因为以这女子的情报,那凤若凉可能真的不在凤国。
而这女子既然是索命界的一股势力,那让凤国亡国应该也是能做到的。
酆弘图没话了,项灵竹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上午,她一身刺客装扮便这般自由的来去皇宫。
酆弘图冷笑了一声。
最弱的国,果真不是徒有虚名。
——
凤若凉又不在凤国的消息自然是过了些日子便不胫而走。
这自然是瞒不住的。
因为虽然很多官员都不敢去觐见凤若凉,但是像钮光霁这般的,自然是敢的。
卓石便实话实话,说凤若凉不在。
这一次倒没掀起什么波澜了,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似乎自登基以来,凤若凉在凤国的时间加起来也就那么些日子。
本来没人觉得凤若凉不在凤国会出什么事儿,直到那日泸州城再次急报。
候武拿着急报去找了宋年轲。
他知道如今凤国是宫中那位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卓大人监国,但是他更相信宋年轲一些。
因为宋年轲能带兵迎敌,而那位卓大人却连面都不露。
但宋年轲拿了急报,也没有看,而是入宫了。
候武也急,便跟着一起入宫了。
高俊英匆匆去找了卓石,他已经知道卓石在哪了。
他从来不在自己的宫殿,总是呆在鸾凤宫。
听到宋年轲来了,卓石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去了金銮殿。
远远的,他就开始嘟囔,我都说了,让公主殿下早些回来。
他总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的话,宋年轲自然听到了,他冷峻的眉眼没有起伏。
宁王爷有什么事儿啊?入了殿,他看着宋年轲道。
宋年轲将手里的急报递给了他。
卓石盯着那急报一瞬,才伸手接过。
这是什么啊?他一边说,一边打开。
候武面色凝重,但是他没有插话。
以他的官职,这个时候不能插嘴。
卓石将那急报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泸州城又被破了啊?
他的语气像是有些不耐烦,却没有一丝担忧。
候武的脸便愈发黑了一些。
宁王爷把这给我是什么意思啊?卓石摇着急报。
下令。宋年轲声音冷淡。
这种事情宁王爷做决定就好了啊,不用来找我。卓石将那急报往宋年轲手里塞。
宋年轲没有接,他冷道,皇上让你监国。
卓石叹了一口气,行吧,行吧。他还是往宋年轲手里塞那急报,那我下令让宁王爷去带兵迎敌行吧?
宋年轲终于伸手接住了那已经皱了的信。
卓石这下高兴了,他长舒了一口气,行了,那就由宁王爷处理这些事情了。说完便匆匆走出了金銮殿,似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候武拧着眉头,看着宋年轲冷漠的眉眼,王爷
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不见踪影的卓石,愤愤道,皇上怎么会让这个人监国?
在他们沙场上,都是按段位论英雄。
所以他们武官和文官才一直不和。
想着他们文官什么都不用干的,成天就一张嘴, 这卓石明显便是只有一张嘴。
皇上自有她的道理。宋年轲缓缓道。
提到凤若凉,宋年轲的声音都柔和了。
候武抿着唇,没有在开口。
他不服卓石是真的,服气凤若凉又是真的。
他们未曾见过凤若凉动手,但是并不觉得她那传言中青阶的段位是假的。
当初那么多人在场,自然是亲眼看到了凤若凉一招杀了凤易。
凤易当时已经绿阶五段了,凤若凉若不是青阶,凤易怎么会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何况他是亲眼见过凤若凉的样子。
她的沉稳平静绝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或许她让这卓石监国自有她的道理吧。
虽然外界传言的卓石是蓝阶段位,他不信,但是这卓石应该也不是一无是处。
——
这一次的泸州城破,便没有上次那般平静了。
上一次是因为突然被攻打,而凤若凉也在。
但这一次,是在尧夏国全军覆没的情况下,再次卷土重来。
如果不是那尧夏国的国君是个傻子,那这一次,便必然隐藏着什么。
百姓们都猜到了,钮光霁自然已经是忧上心头了。
这一次宋年轲大获全胜,他便想和凤若凉说这件事情,但是那晚庆功宴,他不忍扫兴,便也没提。
准备次日早上去觐见。
可是次日他寅时去觐见的时候,凤若凉已经不再凤国了。
钮光霁心里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因为凤若凉每次走的时候都不固定,而又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么久的时间,倘若那尧夏国再来犯?
果然让他料中了。
他正烦心,霍修齐却突然登了门。
这朝堂上就是这般,背地里已经百般算计了,明面上却还是要笑着谈天说地。
钮光霁接见了他,霍修齐开门见山道,太傅大人可是因为泸州的事情在烦心?
钮光霁点了一下头。
没想到真让太傅大人料中了,尧夏国这次竟然真的不简单。霍修齐叹了一口气。
钮光霁没有开口,他猜不透霍修齐这次登府的心思。
霍修齐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皇上此时又不在,该怎么办呢?
霍中书不是一直看好宁王吗?钮光霁缓缓道。
霍修齐笑了一下,看好是看好,但宁王终究只是个王爷,咱这凤国,不还是皇上说了算吗?
钮光霁端起茶喝了一口,我不是很懂,霍中书究竟想要说什么。
我不过就是想着太傅大人应该在忧心,便想着来和太傅大人谈谈心。霍修齐道。
他一双桃花眼在门前候着的两个家奴身上扫着。
那我便多谢霍中书关心了。
客套话,钮光霁自然也是会的。
不知皇上这次又要多久回来了。霍修齐又喝了一口茶,缓缓道。
钮光霁没有接话,这也是他担心的事情,凤若凉每次不在凤国少则一月多则便不知要多久了。
这么久的时间,倘若发生什么大事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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