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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出事了

    看见了。陈酿道。

    于诗柔将手里把玩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可她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陈酿觉得自己呆不下去了,他再次道,夫人没事了的话

    有事。于诗柔打断了他的话。

    陈酿皱着眉头,夫人说。

    于诗柔重新倒了一杯茶,陈管家,看你出了这么多汗,热了吧,喝杯凉茶吧。她起身朝陈酿走去。

    陈酿不接,谢夫人好意,老奴不用了。

    陈管家,若是有旁人问起,你可否说你今日不曾去过梨花亭呢?于诗柔也不强求,淡淡道。

    陈酿摸不透她这语气,却是摇了摇头,老奴不愿说假话。

    于诗柔将那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茶水溅了出来。

    陈酿不明所以,夫人是何意?

    于诗柔一早就知道陈酿这个人迂腐,他对宋年轲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好的管家,因为他忠心,但是对别人来说就不是了,陈酿这迂腐挡了于诗柔的路。

    她忽的一拂袖,陈酿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来不及去想那是什么,便倒了下去。

    外头的萍儿在忙自己的事儿,听见里面有茶杯打碎的声音,想了想靠在门边,夫人,出了什么事儿?

    又是一阵撞击声,似乎是撞到桌子的声音,萍儿还未开口,就听到于诗柔的嘶吼,来人啊!

    萍儿哪见过这种阵仗,连忙推门,结果这门竟然从里面被反栓了。

    萍儿肯定弄不开,里面于诗柔又叫的凄惨,她就连忙去喊人。

    还好府里都在为过年的事情忙碌,她走出万青苑就见到人了。

    一听是于诗柔出事了,连忙赶过来帮忙。

    等下人们合力把门撞开之后,皆是大吃一惊。

    于诗柔衣不蔽体,那露出来的洁白肌肤上都是红印,看的几个小奴才眼睛都直了,于诗柔虽然毁容了,但那身段还是那般迷人,肤若凝脂,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于诗柔肯定不乐意自己被他们这样看,但她现在也没了力气,只是颓败的坐在地上,默默的流着泪。

    还是萍儿反应快,连忙跑了过去,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于诗柔不答,还是默默流着泪。

    萍儿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就看到那被撞翻的桌子旁的陈酿。

    陈酿上身是光着的,只穿了一条裤子,腰带也解了,背上全是抓痕,那细长的痕迹一看就是出自于诗柔的手笔。

    他额头正在流血,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怎么办,于诗柔只是哭,萍儿也不敢拿主意。

    如此就刚好等到了宋年轲回来。

    宋年轲近些日子气都是很不顺的,下人们都看出来了,但他今天心情更是不好。

    今日那大学士弄了个局 ,宋年轲心烦也不想回王府,平日里和这大学士还算不错,便去了,到这都没问题,可那大学士偏偏也叫了刑部侍郎。

    其实宋年轲和刑部侍郎也没什么过节,但那刑部侍郎喝多了酒,就端着酒杯对着宋年轲桀桀的笑,宁王,你近些日子看起来不太如意呢?莫不是家里那十万两白银的娇人觉得腻了?

    宋年轲脸色沉了下来,偏偏那刑部侍郎还不自知,这种事情下官可以替王爷分忧呀。

    宋年轲翻了桌子,一桌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倒是那刑部侍郎酒醒了大半,刚好对上宋年轲漆黑的眼睛。

    大学士出来打圆场,宁王这是怎么了?菜不满意?我让他们重上就是了,不至于

    我先走了。宋年轲打断了他,说完便走了出去。

    他怕自己待下去会忍不住动手。

    刑部侍郎也是在宋年轲走了之后才感觉到一股后怕,宋年轲当初用十万两白银从他这里买走了于诗柔的命,本来应该是秘密,这种事情过了就应该过了,他今天也是喝多了,才一不小心又提了起来。

    以前还好,他并怎么怕宋年轲。但是如今宋年轲突破了绿阶了,他怕晚上宋年轲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

    或者在朝堂上弹劾他。

    以前他算握住了宋年轲一个把柄。

    但是现在不是,宋年轲重新搭上了凤若凉。

    这可就是两种概念了,哪怕他把这件事说出来,只要凤若凉不怪宋年轲,那这件事绝对就这么下去了。

    他可是无比清楚凤若凉在凤易那里的重量。

    大学士也看出是和刑部侍郎有关,便问道,齐大人可是跟宁王说了什么?

    齐和仁连忙笑笑,喝多了喝多了,一时口无遮拦,今日晚了,明日下官便登府道歉。

    齐和仁都这么说了,大学士也就不好在问,便让人重新上了一桌酒菜,重新热闹了起来。

    宋年轲被这么一闹,心情更是不好到了极点,可他回府去了醉梦苑,都没见到陈酿,一般这个时候陈酿已经来了,他出去问了下人,下人说不清楚。

    宋年轲皱起了眉头,另一个小丫鬟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王爷!夫人出事了!

    今儿这事儿一半也是因为于诗柔,宋年轲语气很不好,怎么了?

    陈管家他小丫鬟支支吾吾,宋年轲抬步朝万青苑走去。

    小丫鬟小步跟在后面。

    于诗柔门前还是围了一堆人,可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看见宋年轲来了,慌忙行礼,参加王爷。

    宋年轲已经进了屋子,一眼便将屋子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于诗柔的眼眸里终于有焦距了,她远远的和宋年轲对视着,泪水无声的流,王爷

    宋年轲脸色铁青,上一次他能忍,是因为并没有旁人知道,他念及旧情,便算了,可这一次,这么多下人都看见了,叫他如何算了?

    怎么回事?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下人们不清楚,谁也不敢说话,萍儿本来想说的,但是宋年轲此刻的样子实在太吓人,她就也没说话。

    于诗柔声音很轻很轻,臣妾想让陈管家给臣妾寻寻有没有能祛疤的药膏,可陈管家说于诗柔喘了口气,他说臣妾就算有疤还是好看的,便想想羞辱了臣妾啊!

    于诗柔话落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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