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是刚好需要这枚丹药,便随着去了。
是假的吗?
倒不是,臣也拿到了一枚品阶不低的妖兽内丹,但是臣看不出是什么等级。吴受谏从纳戒里将那枚内丹取了出来。
凤易接过细细端量了一会,又递给了王福海。
皇上看这是什么妖兽的内丹?
凤易和王福海对视了一眼,要是朕没看错的话,是血阳雷绝蚕的内丹。
血阳雷绝蚕?
是四阶妖兽的内丹,陈亲王也是赚到了呢。王福海把内丹递给了陈亲王,夸了一句。
吴受谏又把内丹递给凤易,那既然是四阶内丹,那臣就献给皇上吧,这对皇上的修炼应该也很大。
凤易脸上有着满意的笑,他摇了摇头,爱卿的一片心意朕就心领了,但是这内丹还是爱卿留着用吧,爱卿早日突破绿阶,对我凤国来说这是一件大好事。
吴受谏就不再推脱,收起了内丹,臣明白,臣一定好好修炼。
那爱卿说的友人有难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有插曲,但是凤易的目的还是明白的,他今日非要问个清楚。
这内丹是在那摊贩那里买的,但是那摊贩说灵紫丹没有带在身上,需要跟他回去拿。
吴受谏看了一眼凤易,也是臣疏忽了,因为臣没有看出那摊贩的段位,便以为他不能修炼,一时大意随着他走了,如今想来,怕是那摊贩的段位在臣之上。
吴受谏说完,王福海偏头看了一眼凤易的脸色。
陈亲王,你可确定了?这可不好乱说啊,那要是在你之上,便是绿阶了。
吴受谏摸着下巴,王公公,我这不也是猜测吗?但是你说若不是在我之上,为什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放倒?
你没有和他交过手?王福海又看了一眼凤易,小心的道。
吴受谏摇了摇头,他看了一眼相丰,相太医先前不是替我看过了吗,我这哪像是跟人交过手的样子,我就是什么都不清楚就被这个人放倒了。
凤易的脸色终于不好了起来,他看着吴受谏,你那友人叫什么?
吴受谏一副不知道为什么凤易一定要知道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道,微臣那友人唤作云宇荫。
你好好休息吧。凤易站了起来,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王福海连忙跟了上去。
相丰也道了一句王爷好好歇着便出去了。
吴受谏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深深呼了一口气。
——
王福海快步追上了前面的凤易,皇上,您要怎么做?
凤易走的很快,你觉得可以信几分?
这王福海犹豫了,皇上,竖老奴直言,老奴觉得好像我们是被蒙在鼓里的。
凤易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难道不是吗?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没有问题,每一件事儿都对的上,时间也没有任何问题,可就是因为太顺了,所以不可信。
陈亲王也不可信吗?王福海小声说了句。
在这凤国,吴受谏算是底子最干净的,他不搞地下那些东西,也不像宋年轲那样耐不住寂寞娶妻。因为这还传出过陈亲王好男色的传闻呢。
你觉得他可信?凤易反问。
王福海就被凤易拉下了,他看着前方凤易不停掀起的龙袍下摆又小跑追了上去,老奴说不清楚。
你让郁头去查云宇荫这个人。到了乾清宫,凤易下了命令。
王福海刚要随着凤易进去的脚步又迈了出来,喳。
连郁头都派出去了吗?
为什么他觉得这已经不单单是凤若凉失踪这一件事了。
——
吴受谏又在榻上躺了一会,便坐了起来。
他不知道凤若凉怎么样了,但是知道这件事跟那个摊主脱不了干系,他刚才的说法没有一丝漏洞,不管凤易怎么查,都只能把所有矛头指向那个摊主。
但是她又想起凤若凉说找人帮忙,便直接去了那个摊主那里。
明显他们是相识的,那又何必要将他晕倒?
是信不过他?
脑海里浮现出这个想法,吴受谏心骤然一紧,随后又摇了摇头,不会的,她一定是最先知道凤若凉不疯的人,宋年轲都不知道,他也经常在外面和凤若凉见面,也可以去宁王府看她,他没有见过比他和凤若凉走的更近的人了。
难道是那个护卫?
吴受谏想到了浊酒头上,不可能,那护卫看起来比他要小一些,黄阶六段,在他之下,没有这等本事。
吴受谏是着急的,但是又不能慌乱,他不能让凤易看出一丝马脚。
今天的凤易在他面前已经失态好几次了,竟然有两次都没有叫他‘爱卿’。
这可是以前的凤易从来不会出现的。
那这么慌乱的凤易,应该会派人去查云宇荫了。
他当然不可能胡口编造一个人,对付凤易必须没有一丝漏洞。
这云宇荫是他多年好友,金国人,他们来往不是,而恰好,云宇荫前些日子出去游玩了,以吴受谏对他的了解,没有个一年半载他是不可能回来了。
那凤易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他如今担心的是凤若凉,又强行坐了一会,便出了门。
太医院前面被毁了,在重建,便乱糟糟,有太医拿了东西从他面前走过去,吴受谏就跟了上去。
太医疑惑的转过了头,见到是他,行了礼,陈亲王。
吴受谏笑笑,这么忙啊。
太医点了点头,是啊,一下子死了十七个太医,人手突然间有点忙不过来了,这不,我这一般负责开药的都要出去把脉了。
这样啊,那你这是去哪?
后宫有个小主病了,下官去看看。太医也不隐瞒。
吴受谏点了下头,那你去吧。
太医又行了礼,便快步离开了。
吴受谏走向了相反的一条路。
才死了十七个人?
这伤亡有些少啊?
而且只杀了十七个太医,竟然没有侍卫伤亡,那就是神不知鬼不觉进来。
青天白日的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除非有通行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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