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易又被哄高兴了,赏固基丹!
那若凉想什么时候和宁王成亲啊?高兴完了,凤易没忘这茬,又低头问凤若凉。
宋年轲远远的看着凤若凉,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时候竟然是想从凤若凉口中听到一个日子。
但是他知道不可能。
不成。凤若凉在众人的注视下吐出这两个字。
凤易拍着凤若凉肩膀的手顿了一下,才又继续,为什么啊,若凉不是最喜欢宁王吗?
他砍了凤若凉站了起来,比划着砍人的动作。
凤易眉头就拧了起来,他伤你了?
凤若凉摇了摇头,还是比划着砍人的动作。
在场的大臣们猜了半天也猜不出来凤若凉比划个什么,最后还是宋年轲开了口,皇上,臣有一日和公主置气,砍了公主的竹子。
凤易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杯子里的茶水撒了个干净。
皇上恕罪。宋年轲跪了下去。
你明知若凉喜好竹子,你竟砍了她的竹子?
宋年轲低着头,也不辩解。
凤易转过头看着不比划的凤若凉,可是他砍了若凉的竹子?
竹子?凤若凉想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嗯,他砍了糖葫芦。
宁王,你可知罪?凤若凉的胡话,凤易能听懂,眼下怒气冲冲的看着宋年轲。
臣知罪。宋年轲低声道。
若凉说要怎么处置他?
赶出去。凤若凉张牙舞爪。
来人,将宁王带出去。凤易立刻喊人。
赶走!侍卫刚走上来,凤若凉又喊,这次凤易都想了一下。若凉是让他去镇守边关吗?
什么手变卦不见他!
宋年轲微微抬头,看着凤若凉在台上演着戏。
那要多久不见他呢?
在场的好似只有凤易一个人听得懂凤若凉的胡话,其实不然,宋年轲也听得懂,一直眼含笑意看着凤若凉的吴受谏也懂。
凤若凉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想了想,又把另一只小手张开。
将宁王软禁十天。凤易立刻下了令。
凤若凉好似满意了,不胡闹了,她突然拽着凤易的衣袖。
凤易被她这个举动弄的怔了一下,才轻声道,怎么了?
父皇。
凤易有些沧桑的眼眸里此刻不知道有着什么情绪。
这两个字不仅惊到了凤易,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凤易就有些胡乱的握住了凤若凉的小手,父皇在。
父皇真好。凤若凉扬起小脸,眼睛亮亮的看着凤易。
凤易突然间觉得心里很高兴,特别高兴,他又开口,来人,赏!每人一颗筑基丹!
宋年轲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回过了头,看着脸上全是高兴的凤易,和一旁乖巧的凤若凉。
凤若凉从来没有叫过凤易父皇,这是第一次。
可是谨慎如此的凤易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宋年轲转过了身。
不知道凤易如果知道了凤若凉恢复了的事情会是什么样子。
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寿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是第二天才传的出去。
但是晚上凤若凉自己回来,于诗柔就急了。
她几乎是小跑着去了北寒苑,绿翠在一旁提醒,夫人,你小心点身子。
虽然过了前三个月危险期,但还是要紧张的。
于诗柔这才停了下来,扶着肚子到了北寒苑。
没了那一棵竹子,北寒苑的院子里当真荒芜一片,于诗柔有些嫌恶的拧起了眉头,绿翠就在门口喊,出来个人!
他们不进去,于诗柔是闲这北寒苑寒酸了自己。
在者这北寒苑破归破,但竟然和万青苑差不多大,走进去也很费力气。
等了一会,小蝶才缓缓走了出来。
她停在了三步之外,王爷没有转告你,不要再来北寒苑了吗?
你这个贱婢!于诗柔上来就想抓小蝶。
小蝶后退了几步,于诗柔有了身孕,动作慢了很多,她就边退边说,你没有脑子的吗?上次的话还要我重复?
于诗柔脚步堪堪停在了那里。
你吓唬谁?
小蝶有些好笑道,我吓唬你?你可以去问王爷我是不是叫凤蝶。
我乃皇姓,而你三番两次的叫我贱婢这罪你担得起吗?小蝶的语气骤然严厉了起来。
于诗柔竟然被吓得一颤,她抓着绿翠的手用力了些,这是王府,我是王妃,你一个小丫鬟,我自然还是说的起的。
呵?你刚才说什么?王妃?小蝶好似没听清,你一个妾连自己的身份都摆不正吗?
于诗柔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大喘着气,绿翠,去把她的嘴给我撕烂了!
夫人你站住了。绿翠有些不放心的松了于诗柔的手,这于诗柔颤的她都以为要倒了,但她不管怎么摇晃,就是没有倒。
绿翠就上来跟小蝶厮打了起来。
小蝶不能修炼,绿翠也没有慧根,两个小丫头就扭打在一起,不分胜负。
于诗柔深吸一口气,手上结了印,千里魔轰——
她轰出去的法力却蓦然间消失。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浊酒凝起了眉头,这里有高手?
于诗柔似乎也愣住了,她几乎是有些恼怒的冲着暗处喊道,你们敢插手?
整个北寒苑只有刚恢复的凤若凉有法力,但她不过橙阶五段,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撤去了自己的法术,那么就只能是这些暗卫了。
一个暗卫跳了出来,对于诗柔行了个礼,主子,没有命令我们不会动手的。
那我现在给你们下命令,杀了这个贱婢!她愤怒的指着小蝶。
暗卫是最忠心的一种手下,他们不问一切,只服从命令。
绿翠连忙退了出来,怕伤及无辜。
那黄阶一段的暗卫就朝小蝶劈了一刀强悍的法力过去。
于诗柔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暗卫的攻击还是消失了无影踪。
浊酒的眉宇皱的更深。
暗卫是黄阶一段的,他黄阶三段,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此人存在,附近唯一有法力的是屋子里有道橙阶五段。
他知道那就是公主。
那就是有一个在他之上的人在保护凤若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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