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言卿点点头,是心领了。
那你
好意我心领了,但不打算改变我的想法。这是一句很无赖的话,可是从卫言卿嘴里说出来却让人无法反驳。
凤若凉皱着眉头看着他,似乎被他的话惊到了。
卫言卿的衣袖就飘动了起来,淡淡法力涌到了凤若凉身上。
凤若凉想抽回手,却敌不过卫言卿的力量。
空手来是不礼貌的,所以还请凤姑娘收下我的礼物。卫言卿的语气是很客气的,可是听在凤若凉这里就是不容拒绝。
她也没有在挣扎,任由卫言卿往她的纳戒里传东西。
这次我倒真的要去些时日了,怕是会十分思念凤姑娘。卫言卿收起了法术时,道。
凤若凉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卫言卿的嘴角微微勾起,也希望下次能听到凤姑娘说也很思念我。
这次凤若凉没点头。
卫言卿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凤若凉突然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大氅。
——
第二天宋年轲小心翼翼的把于诗柔藏进王府里时,巡逻的下人就匆匆跑了过来,启禀王爷。
宋年轲有些不耐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下人就把看到的都跟宋年轲说了,宋年轲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北寒苑的方向。
他不知怎么,就想把这件事藏下来。
但是人云亦云,没等他处理好,这事儿就传进了皇宫。
凤易还在跟新妃谈笑的脸瞬间变了,确定?
王福海点了点头,回皇上,老奴已经派人去看了,属实。
那新妃看着突然间就要离开的凤易,有些不解的喊了一声,皇上
王福海回头看了新妃一眼,咂了砸嘴,没眼力见。
凤易突然转过头看着新妃,新妃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恐惧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
凤易只做了一个手势。
王福海就唤来了小太监。
奢华的屋里一切回归平静,谁也不会记得它的主人是谁,因为这里有过太多主人。
凤易在御书房等王福海回来的时候,语气已经不自觉的危险起来,怎么说?
王福海行了一个礼,回皇上,大国师说起码是黄阶七段的法力。
上次见她是什么段?凤易的语气紧张了起来。
皇上您忘了,公主这么多年都是橙阶五段啊,她不能修炼啊。王福海放慢了语气,似乎是在安慰凤易。
凤易想了一下,心微微静了一些。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阶,也是朕在说胡话了。
王福海接道,也是皇上没睡好。
凤易坐到榻上,喘了一口气,你以朕的名义去看看公主,就说怕被歹人伤到。
王福海应了一声,老奴明白。
凤易看着王福海走了出去,心还是有些烦躁。
不怪他如此慌张,有些人不能活。
——
王福海到宁王府的时候,宋年轲已经预料到了,他迎了王福海进来,怎么王公公亲自来了。
王福海嗔怪的看了宋年轲一眼,宁王这说的什么话,就在公主殿下的身边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可把皇上惊着了,要不是老奴拦着,怕是皇上都要亲自来了。
宋年轲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虽然王福海的语气很夸张,但话还是对的。
到了北寒苑的时候,凤若凉正坐在泥地上看着那棵竹子。
王福海提高了嗓音,哎呦公主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呢?
凤若凉回过头看了一眼,连忙站起来冲到了宋年轲身边,脸上出现了灿烂的笑容,年轲哥哥。他扯着宋年轲的衣袖。
宋年轲的目光下意识的就停在了凤若凉皙白的小手上。
跟在王福海身后的太医往前走了一步,公主殿下,卑职相丰,奉皇上之命来给公主殿下检查身子。
凤若凉根本不理他。
相丰就在王福海的示意下让小蝶把丝线牵到了凤若凉纤细的手腕上。
宋年轲看着凤若凉低垂的小脑袋,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凤若凉抖了一下,正闭眼诊脉的相丰抬眼看了一眼凤若凉,公主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凤若凉却仰起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宋年轲,软软的说出一个字,痒。
宋年轲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脸上的神情到底有多温柔。
王福海可是瞧了个干净。
这世人都说是凤若凉缠着宋年轲,宋年轲对她可谓是厌恶。
可今儿这么一看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不是好一处郎有情妹有意吗?
相丰诊了半晌,收了丝线,公主殿下的身子无恙,就是有些虚弱。
王爷可听见了吗?可要好好照顾着公主,不然皇上怪罪下来,你我都担不起啊。王福海加了一句。
宋年轲点了一下头,本王知道。
那咱家就回去了。王福海就扫了一眼凤若凉残破的小院,道。
陈管家送王公公。
是。
王福海来的时候,宋年轲迎的,面子已经给足了,虽然王福海是凤易面前的大红人,但他一个王爷,身份还是在他之上的。
不必这般客气。
王福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凤若凉就松开了手。
衣袖上的力量突然间消失,宋年轲不自觉的拧了一下眉头,他看着凤若凉又坐到了泥地上看着竹子。
伸手去把她抱了起来,阿凉乖,地上凉。说完扭头看着小蝶,语气很不好,你就让公主坐在地上?
小蝶没见过这一出,但反应也快,王爷赎罪,是奴婢疏忽了。
自己去领二十板。宋年轲的语气还是没有好转。
凤若凉忽然在宋年轲的怀里动了起来,宋年轲收回了目光,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怎么了?
凤若凉小脸微微皱着,不打她,喜欢她。
凤若凉可真好看啊。
卫言卿看着怀里的凤若凉,感觉自己都要陷进去了。
半晌,他又开口,声音有一些诱惑,那阿凉喜不喜欢年轲哥哥?
凤若凉的眼睛亮亮的看着卫言卿,粉色的小嘴微微张开,阿凉最喜欢年轲哥哥!
宋年轲低头重重的吻了一下凤若凉的额头。
这一下,不禁小蝶吓到了,连宋年轲自己都惊到了。
他似乎是有些慌乱的把凤若凉抱进了屋里的床上放下,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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