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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望着对面的墨生,手微微上扬。
墨生心底一咯噔。
握紧手里的佩刀,眸眼灼红,回眸瞅了眼薄御颍留下的暗卫,仅仅只有不到百人。
不用猜都知道韩大人冲进来之后,所有人的命运。
“誓死保卫颍王府!”墨生扬起手里的配件,冷冷指着天空。
下一瞬,他身后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摘下面具,附和出声。
待在颍王府的刘嬷嬷站在下人的院子里,双手握着干活的镐头,领着身后的王府下人道“之前王爷从未苛待过下人,如今你们都是精挑万选出来的人,我希望所有人能跟颍王府共进退。”
“共进退。”瞬间所有的家丁全部呐喊出声。
呆着屋内的婧儿隔着油纸窗户望着外面颍王府的下人,她颤抖着双唇眸眼紧闭。
探手她轻轻摸向隆起的肚子,墨生的结局她已经猜到了,她真的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啊。
若是真的如此,她不如就此随了去罢了。
想到这她匆忙起身,手刚探到门栓,谁知外面的厮杀声就传了进来,瞬间她双手一抖,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上。
眼泪也不可遏止的流了下来。
......
顾贞羽呆在马车里,虽然她已经竭尽全力的拒绝外面的砍杀声,但是他的心却已经担心的朝外面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觉得外面的声音慢慢变得细微的时候,顾贞羽瞪大双眼,悄然把紧捂在耳边的手放下,探手准备拉开马车上的帘子,看个所以然。
谁知手刚伸到半截,本来停驻的马车,迅速摇晃,顾贞羽身体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重重摔在了马车上。
“羽儿,坐稳了,我们这会往城西的兵营赶。”薄御颍听到了里面撞击马车的声音,心疼之余连忙转头对里面的女子开口。
顾贞羽撑着马车起身,待身体微微适应了车子的摇晃,她上前几步,一把撩开了帘子。
此刻驾车的是薄御颍,见他身上黑色的玄服沾染了一大片的湿润,她心底一咯噔。
莫不是血?
想到这她连忙探手在他腰间,当她发现,他的衣衫完好,这才长舒一口气,原来这是敌人的鲜血。
“去城西兵营,做什么?”顾贞羽瞅了眼前面的小路,这是去城西的捷径。
“还有,墨怀呢?”她追问。
薄御颍回眸瞅了眼不明所以的女子,望着她一脸的担忧,眉头皱起道“羽儿,事情不在预料之内,如果我没猜错,锦太后已经找人全面埋伏了颍王府,我们这会若是冲进去只有被擒的份儿,所以为今之计只有带着虎符去城西找军队。”
“什么?”顾贞羽听着薄御颍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上来,她喘着粗气,踉跄着步子走进马车内,一把掀开帘子,望着后面的情况。
“不...不...”当顾贞羽看到,未上车的墨怀已经在禁军的戈戟下活活被捅成了筛子,瞬间眼泪就从她的眼眶流淌下来。
怎么会这样?
顾贞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进临阳城周围的时候,还和她说笑的男子,此刻已经成了旁人刀下亡魂。
明明她听着东门的守卫没几个,这么怎么会乌泱泱的冲出来一大片。
感情,是锦太后设的圈套。
“羽儿。”薄御颍知道顾贞羽已经看到了墨怀的死壮,“他是为了给我们争取逃跑的时间,不然我们三人都会命丧于此,锦太后这场绸缪,看起来仓促但是早已是隐匿许久的了,我们必须去西郊,寻找救兵。”
顾贞羽朱唇颤抖掩面哭泣,她知道薄御颍说的一切。
但是她一想到墨怀的死,她又怎能甘心。
“羽儿。”里面女子的抽噎声他听的心绞,闭眼薄唇颤抖间,他开口“我不会让墨怀白白牺牲的相信我。”
顾贞羽点头,哽咽的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临阳城很大,但是走了捷径到西郊也只需要几个时辰便可。
马儿已经累的在到西郊军营的那一刻摔倒在地上。
幸亏顾贞羽在同一时间下来,不然她就会被摔翻在马车内。
“可还好?”薄御颍搂紧顾贞羽,关心开口。
顾贞羽点了点头,侧头瞅了眼不远处的军营道“快,别管我,快进军营。”
薄御颍点头,一手牵过顾贞羽,转身俩人直奔军营。
守在军营的卫兵,在瞧见薄御颍的那一刻,连忙上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您回来了。”
薄御颍从怀里掏出虎符,这个东西他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留在颍王府,所以他知道锦太后迟早会发觉,先发制人才是上上之策。
“集结三军,带上所有西郊的军队,整顿出发,直捣临阳城。”
薄御颍,一边走,一边进了军帐,此事刻不容缓,先不说颍王府上下百口会不会有活路,他怕的是薄御焱要么遇害,要么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小兵一听,连忙点头,从腰间拿起号角迅速开始集结。
“小姐。”
顾贞羽随着薄御颍前脚刚踏入军帐,身后熟悉的女子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回头便是端着一盆清水,似是刚洗漱完毕的绿柳。
“绿柳,你怎么在这里?”顾贞羽瞅了眼已经随着薄御颍入了军帐的其他副将开始讨论怎样攻入临阳城的计划,她知道不是她叨扰的时辰,上前几步,她连忙走到绿柳的身边,“你不是一直跟在表哥什么么?不是应该在范府么?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绿柳听到顾贞羽的疑惑,本来因为见到她而开心的笑容慢慢凝结在脸上。
“小姐出去了这么久,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定然是有所不知的。”
绿柳说着,把手底的水盆递给身边路过的小婢女,随后在军营中找了处安静的地方打算娓娓道来。
一盏茶的时间。
“你说什么,凤潆袖,生了?”顾贞羽瞪大双眼。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虽然她知道这双子早产的概率高于往常,但是八个月多月生,着实让她意外。
之前她听方太医给她说,凤潆袖的胎位很稳定,怎地就生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动了胎气。
是谁没事惹她?
顾贞羽冷哼,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是碧清殿的那位主子。
“现在锦太后只知道有个女娃?”
绿柳点头。
“那么男婴在哪里?”顾贞羽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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