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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质问答案

    把巫苒送回房间,顾贞羽就开始忙活手里的事情。

    从怀里拿出冷家的令牌和薄御颍交给她的匕首,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冷家是谁的人,不用想都知道。

    可是这杀她的人是谁派来的,却让她头疼不已。

    如果是錦太后,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她顾贞羽现在在宛城?如果不是錦太后,那么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薄御颍。

    可是...

    顾贞羽捂着头,她简直不敢往下想,如果是薄御颍,那么这个匕首又是什么意思。

    摇着头顾贞羽起身,在这里瞎想对她来说不过是耽误时间,想要得到答案,还不如直接质问来得快。

    收拾好令牌,顾贞羽揣好匕首,就出了厢房。

    薄御颍的厢房不远,顾贞羽站在门口却有些犹豫。

    指尖已经试探了好几次,却终究也没勇气敲起。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厢房传来的一声隐忍的低吟让她本能地推门走了进去。

    厢房本来就不大,一眼就可以囊括。

    透过珠帘顾贞羽望着背对她的男人,看着他慢慢褪下衣衫,精壮得身子下露出好看的背部线条,顾贞羽如曾经一般霎时的红了脸。

    似是没察觉到外面有人进来,薄御颍微微侧头,从床榻上拿出药瓶子开始给胸口上药。

    顾贞羽慢慢顺着床沿往下看,眼睛瞅到了地上的绷带,除了暗红色的血,上面隐隐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黄色。

    瞬间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伤口处理得不及时,化脓了。

    闭眼顾贞羽本能的想转过身离开,毕竟此刻薄御颍的下场是她乐见其然的,但是已经放在厢房门口的素手却慢慢的收回。

    咬了咬唇,她知道今个这事儿她得问出个所以然,不然她回去了也是彻夜难眠。

    深深吸口气,当顾贞羽再次转头准备折返之际,身子就撞进了一堵坚硬。

    微愣间她回过神,顾贞羽知道薄御颍这个对危险极为敏感的人定然已经察觉到自己在他的房间里溜达的了。

    没抬头,顾贞羽也不准备看薄御颍的脸色,只是把怀里的令牌掏出来,怼到他的面前道“告诉我,这东西可和你有关系?”

    薄御颍把眼神从顾贞羽的头顶上挪开,慢慢下移间望着她手底的东西,霎时一愣,随后连忙执起,开口追问道“他们下手了?你有没有伤到?”

    果然,薄御颍知道是谁做的!

    “所以,你就这么的想让我死...”猛地抬头顾贞羽冷冷凝视着薄御颍,可是当她的眼神挪到他的**胸膛时,所有的话都被她咽了下去。

    按道理说,这都过了一日了右侧的胸口应该是止血了,可是似是感染了,他竟然用刀子把腐烂的肉芽剜出来,准备让它重新长。

    此刻他却没包扎,胸膛都已经被血染了大半。

    再也顾不得质问,顾贞羽本能地一把扯过薄御颍的手就往厢房里面带。

    皱着眉头把男子按在床榻上,顾贞羽瞅了眼薄御颍用的药。

    “这都是什么?”顾贞羽生气地开口,随后把那些没用的药瓶子拨拉到一边,快速从腰间拿出八宝盒子,把里面治疗刀伤的药取出来就开始给床榻上的人儿疗伤。

    虽然薄御颍这身子板不是一般的硬朗,但是没有外科经验的他把这伤口剜得是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很是能逞强嘛!”顾贞羽一边忙活一边不忘了对着薄御颍就是一顿的冷嘲热讽。

    但是她没察觉的是,薄御颍倒是并不为顾贞羽的话而气恼,反而目光炯炯的看着忙里忙外的女子,盯着她的侧颜,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待顾贞羽完成了手底下的动作,把绷带的结扣打死,这才擦了把热汗坐在了薄御颍的对面。

    低头,薄御颍望着绷带,开口道“谢谢!”

    听到对面的声音顾贞羽这才回过神,望着双手,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她在做什么,给这个男人包扎伤口,她恨不得他去死,好不好。

    眸眼紧闭,顾贞羽根本懒得搭理对面的男子,心里只能安慰着自己,她是不想他流血过多而死,问不出她想知道的事情而已。

    了解顾贞羽的薄御颍嘴角粲然的一勾,随后望着手里她塞给他的令牌,眸眼瞬间变得犀利了几分。

    “这个是冷家的东西,没错!”

    听到这,顾贞羽睁开眼睛,望着对面的男子有几分的愤怒,“意思是你知道是谁准备要杀我?”

    薄御颍没吭声,只是把手里的令牌捏得更紧了几分。

    “说话啊?”顾贞羽有些激动,站起身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对面的男子。

    薄御颍依旧不吭声。

    “薄御颍你说话啊,既然这些人是冷家的,那么你定然是知道谁派的人来杀我的!对不对?”顾贞羽越想越是激动,她到底是得罪谁了,怎么所有的人都想让她死?

    哽咽了几下,薄御颍开口道“最近我会派墨怀跟着保护你,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顾贞羽简直以为是自己耳朵长茧听错了,她问的什么,薄御颍回答的是什么,派人保护她?在她看来是派人监视她吧。

    “谁要你假好心?”觉得有几分的可笑,顾贞羽点着头差点就笑出声。

    眼底倒映出对面男子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的样子,顾贞羽的火就不打一处上来,顺势从桌子上拿起药瓶子,对准薄御颍**的胸膛就砸了过去,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薄御颍你真是当我顾贞羽傻啊?你在保护谁,我压根不想知道,以后也请你少出现在我面前!若是没有你,或许这事儿也摊不到我身上!”

    说完顾贞羽转身就往外面走。

    脚步有些着急,她差点在回去的路上踉跄的摔倒在地。

    回到房间顾贞羽整个人扑到在床榻上,眉头因为方才发生的事情而蹙紧。

    自打这次再见了薄御颍,隐隐顾贞羽觉得他总是在压抑着什么,隐瞒着什么。

    这次有人对她的刺杀,她清楚定然不是薄御颍做的,但是她气不过的是他竟然有意地保护着这事情背后的真正主谋。

    如果薄御颍知道是谁,那么她顾贞羽基本就可以断定这个人不是宛国的人。

    起身,她觉得越想越是糟心,甩了甩沉闷的脑壳,顾贞羽从厢房的书架上拿出宛城的地图摊开在桌子上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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