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977/514272977/514272982/202007091744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一口气把话说完,赵灵夕捏着那份合约的手也蓦地紧了紧。
带着些微的潮红的脸上,裹着一层浅淡的娇羞。
但那双亮闪闪的眸子,却至始至终没有离开燕羽天的脸上。
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燕羽天。期待,又有些忐忑。
燕羽天却被她的话给整蒙了。
的确,那些都在这份合约上白纸黑字地写得清清楚楚。
但他却一早就认定了,这份合约应该是一份离婚协议,不然直接就是离婚申请书。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把这些写进合同条款。
看着她,他忘记了做任何反应,却把呆滞衍译得淋漓尽致。
沉默的时间,让气氛也突然有些沉重。
渐渐地,那抹失望撑开了赵灵夕眼中的期待,只剩下了不安的固执还在持续着。
以至于,她悄悄咬住了嘴唇。
那张染着红霞的脸,也在蓦然之间,裹上了一层苍白。
最后,连那双固执的眼神也慢慢挪开。
低低地一声叹息之后,她把那份合约收了回来。
另一只手,逮住了合约的另一头,似乎想要用力把它撕开。
可,就在这时,燕羽天终于动了。
一瞬间的慌乱,趴在眼底,让他匆忙伸出了手掌,把她即将用力的手腕抓住。
然后,一把将合约抢了过来。
抓得太紧,以至于她不由自主的被往前一带。
转眼之间,就贴了上去。
当手中的合约脱离掌心的那一刻,她才有些惶恐地抬起脑袋。
却发现,他此刻也正担心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手掌。
确定她并没有受伤,燕羽天才隐晦地舒了口气,抬眼扫在她的脸上。
瞬间的四目交对,感受到她那直勾勾的目光,让燕羽天也不自禁地避开了眼神。
他还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回话。
更没有理清楚,自己的内心。
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好了离开。
可是,现在,他慌了,乱了。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看着他避开的样子,赵灵夕抿着嘴唇,突然用力。
失落爬在眼底,那么倔强却让她没有跟着把眼神转开。
突然,她跨前一步,欺入燕羽天胸口。
灼热的鼻息打在脖子上,让燕羽天不自禁地转回了脑袋。
下一刻,他就蒙了。
赵灵夕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回头的刹那嘟着那还有些发白的嘴唇,照着他脸上亲了过去。
但是,因为他回头的这一下,本来应该亲在脸颊上的嘴唇,印在了滑过了他的唇瓣。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像是触电一样。
酥麻,传遍全身。
让他们,都忘了要做出什么反应。
瞪大的眼珠子,映照出了彼此眼中的慌张和愕然。
但又在转眼之间,划过了一抹恍然。
有什么,在那份对视的眼神中融化消解,又有什么在那相触的唇瓣之间滋生弥漫。
到底还是燕羽天先做出了反应。
猛地一下子,捧住了她的脸蛋儿。
本来只是微微触及的唇瓣,下一刻就紧紧的的贴在了一起。
没有了之前的慌张。
惊喜迅速漫过眼底,火热在相触的唇瓣之间蔓延。
她闭上了眼睛,仰着脖子,抓住了他的胳膊,笨拙,而又激烈的回应着。
直到,嘴唇也渐渐被那份火热烙得生疼,呼吸也渐渐地开始急促。
他才缓缓把嘴唇放开。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赵灵夕看到的是他那漆黑晶亮的眼睛。
那又眼里,那个娇羞不已的自己。
退去的红霞,在一瞬间,就重新爬到了脸上,灼热也从唇畔一路烧到了脸颊。
燕羽天却勾着嘴角笑了出来,俯首扫过她的嘴唇。
看着他眼中的火热,赵灵夕这才匆匆别开眼神,慌忙往门边扫去。
但门外却什么人也没有。有的只有她这一刻的做贼心虚。
想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儿。
紧张之后的羞赧,让她恨不得要把脑袋埋进怀里。
可偏偏,燕羽天还捧着她的脸蛋儿,让她根本就就没法把脑袋给埋下去。
一时间,游动的目光,显得有些无处安放。
就在这时,燕羽天却突然开了口。
“我能问个问题吗?”
“什,什么?”
“我这以后,是该叫你老婆,还是该叫你老板?”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赵灵夕脸上就更红了,咬着嘴唇,翻了个白眼。
看着她恼怒的样子,燕羽天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是明显。
越是如此,赵灵夕嘴唇就咬得越紧,最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拔开了身影。
一把抓着包,把那张合约囫囵塞了进去。
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老板,哦不,老婆大人,你先等等我啊。我那个,身上没带钱!”
刚走到门边,赵灵夕差点没一咕噜给摔下去。
就这一顿的时间,燕羽天已经追上,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
赵灵夕浑身一颤,但并没有避开,只是别头剜了他一眼。
看看外面那些扫过来的服务生,这才把脑袋一转,赶紧挽着他往楼下走去。
燕羽天是心情大好,连日的阴霾,似乎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亦步亦趋跟在赵灵夕身边,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畔。
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似的,带着好奇和欣喜,恨不得要把她彻底刻在眼底似的。
看得久了,就连赵灵夕也不好意思了。
“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嗯,我想想!”燕羽天却一本正经地蹙着眉头沉吟起来。
没一会儿,才严肃道:“你这么好看,所以,我决定一直看到下辈子!”
闻言,赵灵夕狠狠一愣。
那才消退没有多久的红霞,又一次卷了上来。
轻哼一声,没再搭理他,发动引擎,赶紧装作开车,从阳光花语离开。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融入车水马龙之中,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市内某医院。
钱振源吊着双腿,半仰在床上,厚厚的石膏到现在,也还没有拆除。
钱夫人坐在一边,抱着一只笔记本电脑,正在敲击着什么。
看着老妈,钱振源森冷着脸色,沉声道:“妈,这靠谱儿吗?”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咱不差这点钱!也总有人能要了那小子的命!”
想起医生对钱振源下半生只能坐轮椅的诊断,钱夫人就一脸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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