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27/527974927/527974952/202010291638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冷,就像是突然被浸在冰水里,不只是冻僵了身子,还堵住了口鼻。
“你敢!”
“这个,我们也一样可以慢慢验证。”
钱振源嘻嘻一笑,缓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俯身伸出了手掌。
手掌缓缓落在了赵灵夕躲闪的脸上,用力的抹了一把。
疼,让赵灵夕眼中一下子就蕴满了泪光。
“把你脏手拿开!你敢动我,我绝对饶不了你!”
“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不过现在,咱们是不是也该开始了?”
说话间,钱振源视线下移,嘴角的邪魅也越来越重,手也从她的脸颊滑到了耳鬓。
灼热的手掌,轻轻贴在了她的脖子。
痛,不只是脸,还有那颗濒临绝望的心脏。
僵硬的身子,却没能止住颤抖,眼泪终究没能忍住,从眼角淌了下来。
“还有,我的手可能不干净,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不嫌弃你,你就该庆幸了。”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手!”
“如你所愿。那我可以动动别的了?”
已经落在她脖颈之上的手掌一顿,但下一刻,钱振源就突然埋下了脑袋。
嘟着一双肥厚的嘴唇,阴笑着照着赵灵夕的嘴唇上落去。
赵灵夕用力地瞪大了眼睛,分离的想要避开。
可那只抓着脖子的手,却狠狠地将她的脑地禁锢,被揪住的头发,就像是要冲头掀下来。
而那只印来的嘴唇却近了,更近了。
绝望裹着汹涌的泪珠子,就像是决堤的水,一样漫了出来。
转眼之间,不只是沾染了她的脸蛋儿,还将枕头也一起打湿。
可越是如此,钱振源就越是得意。
“第一次看到这么诱人的嘴唇,我想一定是甜的。你说呢?”
得意洋洋地吐了一句,浓烈的鼻息扑打在赵灵夕脸上。
让赵灵夕那本就苍白的脸色,随之一惨。
绝望让她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到他那张狰狞肮脏的脸。
就在这无望的命运,即将降临的那一刻,是突然的一声哐当声将她惊醒。
“混蛋,谁啊!”
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打断,钱振源当然算不上开心,恶狠狠地转头,当场大骂出来。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一张飞来的门板。
仓促之间,他哪儿还能多想,脸色一变,哐当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门板划过,在墙壁上一弹,同时也将那套在床头的绳索震断。
在那只门板坠落之前,燕羽天就快步扑出,一巴掌将门板掀飞了出去。
接着,她就抓住了赵灵夕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
“灵夕,你怎么样?”
说着话,还不忘把人紧紧搂进怀里,那惶恐的脸色,也因为担心而变得有些苍白。
一个猛子被揽进那只宽厚的胸膛。
赵灵夕揪紧的心脏,也才蓦地恢复了跳动。
就仿佛拨开了那漫过了头顶的冰水,重重地喘息起来。
死死抓着燕羽天的胳膊,将身子用力揉进了他的胸膛,眼泪却比刚才还要汹涌。
颤抖的双肩,单薄的躯体,却是一阵冰冷。
心疼,来的是那么没有缘由。燕羽天只顾得上安慰。
却没有注意到,那刚才摔在地上的钱振源,已经咬牙切齿的爬了起来。
顺手操起床头柜里的水果刀,捏紧了照着燕羽天后背捅了上去。
“去死!”
眼看刀尖就要没入燕羽天脊心。
燕羽天那伏坐在床上的身影,才蓦地一动。
与此同时,赵灵夕只感觉身子一轻,接着就从床上脱离。
骤然失去目标,钱振源又太过用力,收势不住,直接砸进了床上。
噗嗤一声,刀子划入了被单,深深扎进了床垫。
本来就只有一只手,这会儿重心不稳,直接就瘫在了床上。
伏在燕羽天怀里,赵灵夕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被吓得狠狠一个哆嗦。
本来燕羽天就已经是盛怒之中,那么真切的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再也抑制不住。
猛然转身,照着床铺走了过去。
感觉到逐渐逼近的人影,还有那凝重的脚步声,钱振源立刻翻过身来。
咬牙瞪着燕羽天,用力想要把那只刀子给拔出来。
不过反手用力,刀子又嵌的太深,以至于他挣得青筋毕露,也没能把刀拔出。
可是燕羽天却已经到了。
直接提起一脚,对准了钱振源胯下,然后狠狠踢了出去。
下一刻,杀猪一样的惨嚎声就从钱振源嘴里发出。
双手搂着裤裆,整个人也都猛然蜷曲起来。
满头青筋,一身冷汗,就差点没把嘴巴也一起撕开了。
痛苦的样子,不仅没有得到燕羽天的同情,反而让燕羽天的脸色更冷了。
“你敢,敢……”
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冲着燕羽天叫嚣道。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燕羽天又一脚便已经踹了出来。
咔嚓,这一次是膝盖。
痛,让钱振源一下子就挺直了身躯,要不是身下还有一张床,只怕得从后背翻折过去。
“你这个杂种,你敢这么对我,我要宰了你,宰了你!”
燕羽天只是不说话,冷着脸,又是一脚狠狠跺在了他另一只腿上。
这一次的惨叫,直接连声音都哑了。
神话也被汹汹灌进喉咙的风,用力地堵了回去。
“叫啊,怎么不叫了?”
燕羽天终于开了口,没有半点温度,更不带半点感情。
视线却已然扫向了钱振源,那唯一还安好的胳膊。
注意到他的目光,钱振源使劲儿眨了眨眼睛,用那只独手撑着身子不断倒退。
“不,不要。我,我知道错了,你就放了我吧,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仓皇结巴,哪儿还有半点刚才的张狂和嚣张。
可是燕羽天是那么心软的人吗?何况还是面对这个屡次三番不知教训的垃圾!
看着燕羽天深沉冷酷的目光,钱振源身子如筛糠,狠狠颤抖着。
“我真的错了,你要什么,钱、车?还是房子女人,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你就去死吧!”
“你,你……”
燕羽天冷酷的话语,也将钱振源心里最后的那一份侥幸击碎。
看到燕羽天再一次提起的脚尖,钱振源是真的跑了,一股浓郁的尿骚味也突然弥漫。
白皙的床单,一下子就湿了一片,还是黄色的、
恐惧,让钱振源浑身僵硬,连躲避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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