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喜欢的是顾父这个人呢,就算他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也能接受了。
她内心的小九九没有人知道,毕竟她看起来这么面善又和蔼,简直是一朵绝世白莲花,噢不,是绝世好女人。
你听到没?她也不让我叫,所以我叫你一声阿姨算是抬举你了。
唉嘿,你怎么说话的。顾父又开始生气起来。
别生气了,这么生气可不值当。女人再次拉着顾父。
还有啊,有一件事我要跟你们说清楚。顾沅拿起书包准备出门。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顾父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顾沅的嘴里可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很快的他心里的想法成真了,因为顾沅的嘴里真的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我想说的是,你们晚上能不能别那么吵,怪叫怪叫的,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就离开。
剩下顾父跟那个女人两人面红耳赤的,没想到昨天晚上的**声居然被顾沅给听到了。
顾沅是他的女儿,也是一名小辈,这真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顾沅说完那句话没管两人怎么回事,反正她说了两人应该会注意的,反正都是要脸的人。
她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外出,在大院内标志性的榕树根下发现了那个等候着自己的人,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她脸上不自觉的扬起笑容来。
她快步往前走去,陆延青看到顾沅的时候立即上了车往顾沅这边骑着过来,顾沅停下就看到他骑着自行车围绕着自己转圈圈。
你干嘛啊?
就是感觉今天的你好像更好看了。
那可不。她傲娇的哼了哼。
其实你还能更好看的。
什么?她不明他啥意思。
陆延青停车,从身上掏出个包装的很精致的盒子,他把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个做工非常漂亮精致的珍珠发夹,他把发夹别在了她的脑袋上。
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她摸了摸脑袋上的发夹惊讶的说。
想给就给了,没有为什么,这是我奶奶的朋友给寄过来了,据说他们那边流行这个,我想着别人有的东西你也要有。他笑着说。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顾沅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了起来。
陆延青。她叫了他的名字一声。
怎么了?
我们处对象吧。
扑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似的。
不是似的,是真的有人连人带着车子一起掉落在了地上。
陆延青摔倒在了地上,很快的他从地上爬起来,车也不扶就看着她:你是说真的吗?
难道我还说假话不成?她没好气的说。
不是,我只是很惊讶你竟然会说跟我处对象。
嗯呢。她点头。
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觉得是在梦游?那你就当作这是一场梦吧,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的脸皮子比较薄,是做不出再表白的事情的,于是正打算把这些话给收回去,谁知道陆延青连忙说:哦不不不,说出口的话怎么能收回去呢,你不能这么不讲信用,我没有梦游,我清醒的很,呵呵。
说完他咧嘴就笑,笑得就跟傻子似的。
顾沅没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嘴里骂着:傻子。
顾沅的回忆到这里结束,她嘴角边挂着一抹笑意,然后跟旁边的方素素说:其实当年我们不熟,我会认识陆延青全都因为他跟我一个学校的,人长的也很帅气仅此而已。
真的吗?怎么她有点不信呢?
真的。顾沅再次点头。
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话,她只好收嘴了。
两人一起默默的干活起来,休息了这么多天忽然再干活还是挺累的。
第一天上工大家都累得不轻,回去的时候谁都没什么心思说话。
顾沅看着日历,在日历上打了个圈圈。
之后的日子都跟往常一样,又跟往常不一样。
很快的开始了春种起来,大家都更加的忙了。
陆延青被分到了挑稻组,要知道这个可是体力活,挑着和着泥巴的稻秧可是非常的重的,田边又特别的滑,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踩空,再有一个插稻秧的人这么多,挑来挑去的能不累么?所以秧组可是累人的活计。
工分也是最高的,陆延青身为一个青年当然得做这样的事。
他挑着稻秧来到了顾沅所在的这片田里,顾沅看到他连忙走了过去,把另外一个箩筐给他,让他之后再挑选一担子过来。
谢谢同志,幸苦了。她对陆延青笑着说。
陆延青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三秒钟很快又移开了视线,她肌肤本来就很白,即便来到这里风吹日晒的不减。
熟悉她的自己还是能够看的出来她面色很不对,她这是生病了?
但她生病了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他拿着扁担跟篮子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他后面传来了扑通的一声,好像有人重重的摔倒在水里的声音。
他回首就看到了刚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忽然摔倒晕了过去,他惊愕,呆愣,傻眼。
然后有人大喊:不好了,顾知青晕倒在田里了。
那人喊了一声连忙过去把顾沅扶起来,看着顾沅惨白的脸色不知所措。
很快的不少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大队长也跟着过来看,然后他让人把顾沅背到卫生所去看病。
地里忙碌了一会儿在大队长的安排下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劳作,只是大家伙儿都在讨论着顾沅为什么会晕倒这件事。
陆延青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把顾沅给抬走,他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捏紧了又松开。
然后他挑着篮子转身就走,顾沅怎么样跟他没有关系,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专心的回去工作,工作了好一会儿就到了吃饭的时间,大伯母做好了饭菜带到了地里。
他吃饱了饭准备再回去工作,只是工作的时候大家都在热论纷纷。
唉,你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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