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见屋内吹了灯且没有回应,又敲门道:“你这孩子,还故意装睡跟奶奶玩小把戏,你这点伎俩还真是永远不腻啊!”
说着老夫人便推门而入。
吓得沈青弦顿时将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而楚拓风的头贼被她夹在了腋下,藏在了被子里。
楚拓风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
除了羞愤,但更多的,却是蒙了。
他的脸贴在了沈青弦的胸口,虽然并不大,但却十分柔软,更是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气。
只是这个香气并不能让他镇定,反而让他更为躁动!
躁动的血液在体内不断排斥着麻药,楚拓风只觉得自己手指似乎能动了。
老夫人看着沈青弦的睡姿一愣,将药粉放在了桌上和蔼道:“早些睡,别每天熬夜太晚,会掉头发的。”
沈青弦尴尬点头:“放心吧奶奶,您也早点休息。”
老夫人连连点头:“奶奶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
但话才刚说完,老夫人的眼神却在床上瞥见了奇怪的一物,朝着床榻又靠近了些:“阿弦你这腿……”
沈青弦心头一颤,她一抬头,才发现楚拓风的脚竟然搂在了被子外面,吓得她立刻蹬了蹬被子,将脚遮住,强笑道:“奶奶,有点热,我伸出脚散散热呢!”
“有点大啊……”老夫人皱了皱眉,但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花了,“行了,那奶奶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
“送奶奶!”沈青弦强行笑了笑,却并没有起床。
就在他们祖孙二人欢笑之时,院里突然有来了不速之客。
沈青弦还未来得急放下的心又立刻被提起,正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沈青弦!沈青弦你还好意思睡觉,羽柔都要被你害死了!”
门外沈黎的声音愈发凛冽。
老夫人顿时用拐杖一杵,威严道:“大半夜吵什么!”
沈黎这是才注意到母亲在这,顿时想个见了猫的耗子,立刻低头:“母,母亲。羽柔说是捡了阿弦的珠子手才烂了,所以我过来问问。”
老夫人冷哼:“别什么事都往阿弦身上推!阿弦才睡下,你们又想闹?”
沈黎脸色极为不服气,气的跺脚:“母亲,你就是宠她,我是您亲女儿也没见你这么宠我!羽柔难道就不是您孙女么!您怎么就不能一视同仁!”
沈黎一个三十多的女人竟然当场哭了出来,这一次,她是铁了心的要找沈青弦算账来了。
被褥里,男人声音阴郁低沉:“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沈青弦无奈:“王爷,您就好心再忍忍。只要熬过今晚,下次我亲自登门赔罪行不?”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偏偏一群人撞在这个节骨眼上,真可谓是进退两难。
沈黎带着丫鬟冲了进来,沈青弦趁着还未点灯功夫,立刻拉上床帘。
而下一秒,室内顿时灯火通明,隔着床帘,沈青弦竟看到七八个声音。
“我去,沈黎到底带了多少人啊!”沈青弦不禁小声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