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拓风此时面色平静,笑容带着几分诡异:“公报私仇?本王与她虽确实有些小过节,但还不足以让本王到公报私仇的地步。”
他尧起一瓢水,直接泼到了陈麒的脸上:“你给本王清醒点,天马上就亮了。既然你说没仇,那么本王会亲自带你去沈家看看。”
一早,沈家的大门口就被北王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没想到上一次楚拓风来时还能好好吃个饭,现在却来抓人了。
沈青弦不由分说的就被北王的人给抓了去,因为双手被辰肃给绑着,不给她任何施展的机会,她只能像个羊羔一样,被他们拎到了北王的地牢。
这还是沈青弦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只要看一眼,哪怕是来参观她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到处都是带血的刑具,可见这里已经处理过一批人。
空气中也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腥臭气,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干呕,泛着恶心。
但沈青弦和其他被抓来的人不一样。
她刚看到被绑着的陈麒准备过去,却被辰肃狠狠一推,走进了另一个隔间。
“快走,你的刑房在这边,王爷亲自审你。”
沈青弦被绑的跟个十字架一样,连一点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其他人离开,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和一堆莫名其妙的刑具。
有看得懂的,也有看不懂的,但无一例外,让她头皮发麻。
脚步声慢慢想起,随着“吱呀”的推门声,楚拓风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手里还拿着一张证词。
“还真是惊喜!”楚拓风挺拔着身子,歪着头看着证词笑了笑:“上一次见面,是本王被你下了药动不了,这才几天的功夫,却已经反过来了。”
楚拓风拿着鞭子慢慢靠近,用卷起的鞭子抵住沈青弦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两人的距离极近,却没有半点暧昧的味道。
周围被危险感所充斥,让人不寒而栗。
“被绑着不能动的感觉怎么样?舒服么?”
沈青弦直接白了他一眼,心里默默的骂了十几遍变态。
“舒不舒服王爷上来试试不就知道?问别人哪有自己亲自体验一番来的印象深刻?”
楚拓风抱着胳膊,眼神别有深意的望着她:“牙尖嘴利,看样子你在这里还挺享受。”
沈青弦咬牙,忍着脾气道:“王爷,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好心给你拔毒不说,你还绑了我。你要抓杀人犯,和我有什么关系!”
楚拓风将椅子拖到她身前,在她面前高傲的坐下来,翘着腿。
明明是仰视的姿势,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感:“杀人犯?仵作检查过尸身了,是猝死,本王并不需要找什么杀人犯。”
“那你抓我干什么!”沈青弦气的一口气差点背过去:“没人杀人,那王爷你还抓人,你是吃饱了撑得么!”
话才刚落,沈青弦就感受到脖子上一痛,楚拓风的风毫不留情的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而楚拓风一双冰冷的眼睛,也瞬间近在咫尺。
“你还真有胆子跟本王这么说话!”
极度的压迫感让沈青弦紧绷的厉害,快要窒息的她满脸涨红,直到自己都快要一个白眼死掉了,楚拓风才肯放手。
楚拓风故意在沈青弦耳边吹了一口气,沈青弦整个身体一抖,顿时僵硬的好似一块木头。
“禽兽!色狼!”沈青弦惊叫道。
楚拓眼底冰冷非常:“你一个跟穆老八做交易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我禽兽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