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燕莫罗略微有些内疚,他确实忘了。
“若不是你,今日躺在床上的,就是本王了。这么迟才来看你,是本王的错,本王道歉。”
燕莫罗垂着眼睛,没有看她,给她披上衣服后,又收回了手。
“王爷。”
魏更好轻声抽泣着,巍巍抬手,卑微地勾住燕莫罗的手指,见他想抽离,便用力地握住了,“王爷…陪陪妾…好吗…一次也好…”
看着魏更好朦胧的泪眼,燕莫罗于心不忍,却也只能拒绝。
“对不起,你…好好养伤吧…若来日,你有了心仪的男子,本王可以让你们…”
“王爷!妾只心仪你啊!”
魏更好毫不犹豫地喊出了口,扑进了燕莫罗怀中,用尽了全力将他困在自己身边,只要一松手,他就一定会走…
燕莫罗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样举起了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侧过脸去。
“更好,你不能这样,柳儿看到了不好。”
“她…就这么重要吗?”
燕莫罗顿了顿,轻轻地开口道“重要,重要到本王命都可以给她。”
“呵…”
魏更好嗤嗤地笑了起来,缓缓抬起头,那双淡雅的薄唇近在咫尺,她无所顾忌地扯下燕莫罗的衣领,迎面而上。
啪。
燕莫罗咬着牙,一手捂着嘴,一掌敲晕了魏更好,将她严严实实地包在了被子里。
“更好,若你这是这般的想法,那本王也只能不再见你了。”
燕莫罗无奈叹息,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了叉着腰站在门口的徒南柳。
“柳儿…”
徒南柳面色铁青,探头看了看昏睡的魏更好,转身就走,“坤儿,照顾好她,以后无事不得离开竹园半步。”
“是,王妃。”
钱坤目送徒南柳远去,叹息地摇了摇头。
“世人…逃不过一个情字是吗…”
徒南柳赌气一般钻进了寝室里,狠狠地将燕莫罗关在了门外。
“媳妇妇…媳妇妇你怎么了嘛…罗罗也要进去…”
燕莫罗委屈地拍着门,求了老半天,府里的下人们也没招儿,只能陪着看着。
“王爷,王妃似乎很喜欢奴婢制的果干,奴婢再去买点果子回来,说不定王妃心情能好起来。”
深白开口,燕莫罗没有回答,依旧扒拉着门。
“你去吧,这是我们王府的腰牌,给你了,出去有人欺负你,掏牌子,吓都能吓死一大片。”
栾郁将属于深白的腰牌做好了,递给了她,“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多谢总管。”
深白出门,寻了好些果子摊,都没有满意的果子。
“今日是怎的,日头如此好,却没有好果子吗?”
深白自言自语着,坐在了路边的茶摊喝茶。
“菇凉有所不知,今日有个大官,一早买了很多新鲜的果子回去了,所以现在街上几乎没有果子了。”
喝茶的还有几个闲人,听到了深白的话,解释道。
“不过,我从庙东那里来时,看到有果农拉了一车新鲜的桃子出来,应该还在那里。”
“桃子?桃子也好啊!”
深白一听,双眼发光,“多谢告知。”
说完,深白就急匆匆地往庙东赶去。
茶摊里,阴声嗤笑一片。
“你也忒坏了,怎么能让这么个细皮嫩肉的菇凉去庙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