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264/527968264/527968286/202011231207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车内的沉默来的太突然,令人压抑。
元宵不言语,但一双会说话的美眸直直盯着楚诀的脸,楚诀很少有冲动的时候,瞬间就开始后悔,人家有女朋友,他何必提这种要求。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圆:“对外称你是我女朋友,我这边就可以直接安排保镖在你身边,从根源解决这些麻烦,我很忙,不一定每次都能赶到,你出了任何问题,最后还得我去给你善后。”
元宵平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确认他真的不是找借口跟自己表白,这才道:“以前顾语嫣也是扮演这个您身边的这个角色吗?”
她太机敏,楚诀也不搞弯弯绕,干脆直接道:“不白让你担这个虚名,你帮我挡女人,我护你人身安全,除此之外,你有什么需求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需要我帮的,应该没有什么是我帮不到的。”
可怕的是,他句句猖狂,却句句属实。
元宵舌头有点打结,他越是跟自己好商好量,她心里就越没底。
人人都道她背靠大树好乘凉,却从来没人问过这棵大树靠着硌不硌背。
第一次见面,被损的无地自容,她救他一命反被嫌弃;第二次见面,直接被他一瓶酒罐去洗胃……
元宵越想摆脱他,就越摆脱不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从根源解决问题,就要让对方对她感到反感,反正他离自己远一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自然就会少找她麻烦了。
她心一横,换上谄媚的笑容,开始拍马屁:“楚先生,我如果答应了,占了您女朋友的头衔,除了帮您挡女人之外,还需要做些什么呢?”
她语气变得有些娇媚,吓得楚诀脑中警铃大震!
他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元宵‘害羞’道:“竟然您对我这么够意思,我这人知道报恩,您要是到时候有什么需求,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一句话说的,掺杂了暧昧不清跟不怀好意,楚诀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见惯了她清冷理智和浑身是刺的模样,如今她变换成这种模式,楚诀以为自己见了鬼。
半晌,他黑着脸道:“你不想答应也不需要强迫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我没想把你掰直,你不用提防我。互相帮助罢了,不想答应可以直说,我不吃人。”只要别搞成这副模样来吓唬他!
元宵愣住,什么……掰直?
顾不得纠结细节,元宵就等他这句话,眼下立马变成一副被人戳破小心思后的窘迫表情,道:“对不起楚先生,我没有敷衍你的意思,主要是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我越来越觉得您丰神俊朗,越看越帅,每次都是您出现在我面前把我解救于危难之中,本来我就已经在克制了……”
楚诀浑身绷直,一只手紧张地轻轻敲打方向盘。
她什么意思?!
元宵‘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道:“现在您还要我假装成您的女朋友,我怕自己控住不住,假戏真做……”
楚诀一脚踩住刹车,车子已经开到京医大家属院门口,楚诀面容紧绷,看起来不温不怒,声音低沉:“下车。”
元宵心中暗喜,脸上还是带着少女般的娇羞和懊悔:“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楚诀懒得提醒她她的现任女友还坐在后面那辆车上,脸色已然十分难看:“今天你说这话我就当没听到,到此为止。”
元宵戏精上身,竟然憋出两滴眼泪来。
“您别生我的气,是我唐突了,我不该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其实只要看到您快乐,我就很满足了。”
楚诀已经说不出自己是什么表情,他只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奇蠢无比的事,竟然会以为元宵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车门关上。”
元宵扁着嘴,委屈巴巴地给他把车门关上。
京医大家属院门口的巷子窄,迈凯轮连车头都没掉,直接倒着开出去的,一溜烟窜出去老远。
大G跟在后面,一黑一白两辆豪车很快连影儿都看不着了。
元宵直愣愣站在小区门口,长叹一口气,漂亮的一张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四个大字。
卢州月可算是逮着她了,一把扣住她的肩膀!
元宵抖着脸道:“你听我解释……”
卢州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元宵,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吓得元宵心头一跳,她听说祁连山是京城里有名的登徒子,不会……
元宵黑着脸道:“是不是祁连山欺负你了?”
卢州月抖着唇,摇摇头。
“那你是怎么了?”
“太帅了……祁连山太帅了!刚才因为太紧张,我都没敢跟他说话,呜呜我好后悔啊!”
被她的一惊一乍气到胃疼,元宵猛怼她一胳膊肘,道:“这下彻底好了,你勾引祁连山我勾引楚诀,谢谢你啊,帮我把黑名单坐实了。”
俩人勾肩搭背往小区里走,元宵一五一十把事情全交代了,果然卢州月黑了脸:“亏我还跟他们这么客气,生怕惹了大佬不高兴,敢情你是被他的追求者拖累的啊!丫的居然还不分青红皂白逼你喝多了去洗胃,是不是觉得我人民教师是吃素的?你等着,我这就联系我带的几个班的班长,我让他们发微博,声讨!”
元宵一把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可消停会吧,好不容易让他觉得我是个不怀好意的捞女,你现在惹他干嘛?”
月黑风高夜,倏然,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元宵跟卢州月刚受了惊吓,现在格外敏感,俩人心里一慌,猛一回头,将身后人逼停。
“什么人!”
男人把鸭舌帽摘了,方裘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露出来,疑惑道:“怎么都跟吃了枪药似的?”
六只眼睛对视,十分默契地往单元门前的花园里一坐,一人一个小石凳。
三方会谈,跟十年前背着书包放学回来的场景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是现在他们手里没有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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