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311/539478311/539478393/202102031818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是不是诋毁,你心里清楚的很。王心柔,人在做天在看,你真的觉得,你利用了我,可以全身而退吗?”
王心柔死死瞪住他,“我求求你别再污蔑我了,什么叫利用,我跟你根本就不熟,我总算知道你平日里的儒雅都是装的,你的真实面孔是如此卑鄙无耻!”
话音刚落,里正走上前。
“好了好了,你们都先别在这里吵了!”
他看到这两个人,一个人是卖力地指控,另一个则是死不承认。
听得他们这些围观人群都是一头雾水。
再这样下去,就是吵到晚上也不会有结果。
他先小声吩咐一个村民去请江鸿渊过来。
接着就上前打断。
说道:“鉴于这件事儿有隐情,你们必须得把话在这里说个清楚明白,不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从头到尾好好把事情捋一捋,王浩,你从头说,王心柔,你不要插嘴!”
王心柔胸口一窒,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愤而提出抗议:“我不明白,证据已经这样明确了,为何不直接去报官,反而让他在这里大放厥词,损我的名誉?”
王墨凉丝丝接话说:“当然是我不愿意报官,我相公不在,今日这家里我说了算,现在事情明显有疑点,王浩一定是被人指使的,我自然要了解清楚情况,再说报官的事。”
里正没给王心柔说话的机会,点头:“没错,阿墨说的对,王浩,你就从头讲述一遍,那天你在田梗边看到王心柔被打,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怎么无端端就有了砒霜投毒的打算?”
王浩:“她被打是因为勾引秦天纵,秦老爷派家丁收拾她,可事后王心柔却告诉我,之所以遭遇这一切,都是王墨在秦老爷面前构陷她才造成误会,她在我怀中哭哭啼啼,还拿出砒霜,想要与王墨同归于尽,我拿走了砒霜,决定帮她报仇,她当时根本没阻止。”
围观众:“……”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人群静默了足足好几秒,才轰然议论开。
王心柔几次想辩解,都被汹涌的议论声盖下去。
王墨勾勾唇角,眼底现出轻蔑。
她是知道王心柔利用了王浩。
可过程中的小细节,却是无法猜测到,经王浩这么一说,恍然大悟。
嗤笑道:“就凭我?你们还真是一个敢编,一个敢信,我连秦府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找秦老爷构陷?再说你们也太高看我,低看秦老爷子了,生意做那么大,会是个好糊弄的人?随便听人说几句就被当矛使?”
“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里正皱起眉头,很是敏锐地抓住重点,问王浩:“你这番话叫人难以信服,按王心柔所说,你们只是点头之交,你看到她被欺负,怎么可能主动提出帮她复仇?投毒害人是重罪,别说是泛泛之交,就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也不见得能为对方送死,这一点说不过去。”
王心柔没料到,里正这样刨根究底。
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激动地打断:“里正你根本不必再继续问他,因为他所说的这些,都不是事实,全部是污蔑栽赃,不知所谓。”
“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里正不悦瞪了王心柔一眼,继续问王浩:“你要是想自证清白,就得把前因后果说明白,可你方才的话明显不符逻辑,别说你们是泛泛之交,就是你真心倾慕她,也不可能轻易为她去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说清楚,不要觉得乡里乡亲好糊弄。”
王浩目光落在王心柔身上,想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心底划过一抹绝然:“没错,我起先不知道她的为人,是在心里倾慕她,的确像里正说的那样,仅仅是倾慕的话,我不会为了她以身犯险作出投毒害命的事儿,那天之所以一时犯糊涂,都是有原因的。”
王心柔听到这里,整张脸变得毫无血色,额头上冒出大滴冷汗。
再也顾不得淑女的形象,奋不顾身冲上前,“王浩,你再胡说八道,我相公不会饶了你的!”
里正立刻指挥两个大婶,把王心柔给推开,一左一右地架在那里不许她再动。
严厉道: “王浩,你不用理会她,继续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王心柔发现,老天这次没有眷顾她,她最害怕,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发生了。
她只觉得喉咙被人扼住了,惊恐无助地四下望去,想寻找王家人的身影,为自己说话,辩解。
可是,居然在人群的外围,看到了江鸿渊高大身形!!
他不知何时来的,居然一直没现身,站在那儿,浑身被阴云笼罩,眼睛里仿佛藏了两根利剑,目光深处的阴冷,足以将人冻裂。
王心柔大脑顿时一阵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王浩苦笑,有些无奈,又有些惭愧地说:“你们方才窃窃私语,猜测的没错,我和王心柔的确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我才会为了她犯傻。”
霎时间,无数道鄙夷厌恶的目光投来。
王心柔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灼出一个又一个的窟窿。
其中,最让她深感不安的是江鸿渊的目光,他看着自己,眼睛里有震惊,有怒火,这些都正常。
但令她莫名不安的是,起初震惊过后,他眼底的情绪渐渐变了,瞳仁深处透着怀疑和探究,眼珠转动,陷入思索,像是在透过这件事,分析她的其他事情。
江鸿渊可是个聪明了得的人。
就算她接下来都打死不认。
可只要江鸿渊动了疑心,那他就非得要查出点什么来。
王心柔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他都是在胡说八道,污蔑我的清白,他没有证据,关键的人证,物证都没有,你们怎么能随意相信他的话?”
王浩冷笑一声,“王心柔,我起先一直对你心怀愧疚,毕竟你是有夫之妇,我不顾伦理和你在一起就是理亏!直到方才,我想通了一件事。”
他看向里正,铿锵道:“在北山打猎那一夜,我一直和王心柔在一起,她递给我下了药的干粮,以至我神志混乱之下才与她发生关系,这是她自作自受,可我当时却蒙在鼓里,自认为是我对不住她,满心愧疚,只想为她做出点什么补偿她,才有了后来麦地里帮忙投毒的承诺。”
现在王浩已经完全想明白,那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王心柔想要对付王墨,所以给他下过药的干粮,就是为了让他去侵犯王墨。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立刻离开的原因。
没想到她自己着了道,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所以王心柔完全是自作自受,害人不成自己却受了反噬。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王心柔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气的浑身簌簌发抖,“王浩你太可恶了,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一点证据都没有,就信口胡说!”
王浩冷冷一笑:“还需要什么证据?你左边屁股上的三颗痣?还是你腿根的菱形胎记?”
这话落下,王心柔的哭声,瞬间定住,苍白的面色,渐渐红透。
难堪,窘迫,羞愤欲死!
人生头一次,百口莫辩,想说什么,却根本张不开嘴,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
周围诡异地安静下来。
所有人看着王心柔的目光都变了,女人是鄙夷,男人则是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臀部,似是想要透过她臀部的布料,一窥究竟似的。
不论男女老少,看向王心柔的目光,再也没了往日的尊重和喜爱。
王浩既然已经说到这一步,索性什么都不怕了,又说:“还需要人证是吗?那天晚上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人,大可以让江鸿……”
话刚说到这里。
“砰……”
拳头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突然闯过来一道人影,王浩整个人被打飞出去,撞在墙壁上,然后跌落在墙角。
当场昏死过去。
江鸿渊面沉如水地,站在堂屋中央,低着声,一字一句道:“屋里的母女俩没死,这场闹剧,该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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