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754/530816754/530816780/2020112710102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王墨似笑非笑,讽刺意味十足,“大姑这话说的,好像一切都是你亲眼目睹似的,我就纳了闷,既然如此肯定,你倒是去报官去呢?县衙也不远,要不,我帮大姑雇辆车?”
王飞凤在原著中,就是个锱铢必较的泼妇。
这是一个正反结合的人物,作者给她的设定是:本质不坏,就是脾气暴躁,由于性格冲动泼辣,动辄就和人起矛盾扯皮,常常闹的鸡飞狗跳。
可是,这样一个人物,对女主却是掏心掏肺,处处维护女主的利益。
她擅长撕人,每当出现反派,但凡对女主不利的,她都是第一个跳出来。
这个角色,在书友心目中居然很讨喜。
每当女主被反派针对挑衅后,都急切盼望接下来打脸情节的到来,王飞凤便充当了正义的使者,反派被撕,读者舒心,订阅又高一波。
接着,事件的走向通常都会变为:女主出面平息事态,放低姿态,为王飞凤收拾烂摊子。
打一棒子喂个枣,女主玩的很溜。
坏人既得到了惩罚,女主也做了好人,有时,还能出其不意收服几个反派。
贯穿全书,女主始终都是正面人物,坏人坏事,都有别人代她做。
王墨不得不佩服,女主洞悉人心,掌控人心的高超手段。
王飞凤脸色陡然变得难堪至极。
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老实窝囊的王墨,竟然会对她这个大姑,吐出如此恶毒的嘲讽。
她气的霍然从位置上站起身,指着王墨,厉声说:“你说什么呢!你再给我说一遍!”
大有一种,扑过来教训王墨的架势。
只是,王墨身旁的宋砚,虽然自进门起,不言不语,沉静地站在那儿,却无端给人一种高贵凛冽,不可侵犯的压迫感。
她顾忌着宋砚,硬是压下教训王墨的强烈冲动。
王守富的三个儿女,见状,纷纷在旁边起哄,“大姑,她嘴巴那么贱,都敢顶撞大姑了,大姑还等什么,上去扇她。”
“就是,大姑,今日可不能轻饶了她。”
王墨的记忆里,王守富的三个儿女,还有王飞凤的女儿刘金灿,这几个角色,在书的前期,只是对女主单纯的崇拜,认为自己的表妹(姐)聪慧美丽,把她当成榜样一般崇拜倾慕。
到了中后期,王心柔的事业渐渐做大,这些人,都成为王心柔的心腹,而王心柔也会适时地给他们一些好处,渐渐地,他们一个个都被彻彻底底的收服,对王心柔是言听计从,将她当成衣食父母一般高捧着。
王墨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唇边晒意放大,“你们还当是从前么,稍有不对,动则打骂,我如今出嫁,身份不仅是王家的女儿,还是宋家的儿媳,大姑动我一下试试,看看有什么后果。”
王飞凤眼底火苗跳动,怒极:“你是在威胁我,嫁出去又怎样,你看我敢不敢动你,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一脚把椅子踢开,“我这个做长辈的,今日还就教训你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宋砚,淡淡张口了。
“大姑教训侄女,倒是说得过去,不过,大姑和阿墨远无怨近无仇,莫当了旁人棋子了。”
虽是劝人的话,可当他的目光,落在王飞凤身上时,自然流露出一股飞扬而起的气势。
王飞凤一愣。
王守财一家人的面色,顷刻间沉下。
他们从方才开始,一个个都是屏息凝神,等待着王飞凤出手教训王墨,一家几口人,默契地都没作声。
谁知却被宋砚给内涵了。
王守财和张氏,都垮下脸。
王心柔上挑的嘴角僵住,水眸探究地看向宋砚。
而另一边的江鸿渊,则是看好戏一般的靠在椅背上。
从表面上看,他身体自然舒展,抱臂观望,好不闲适,只是,他的目光却是暗含着浓浓的审度,一瞬不瞬地盯着宋砚,在宋砚话音落下时,他眼眸更是微微瑟缩了一瞬。
这个宋砚,不开口则已,一张口,就泄露出令他厌烦的阴谋意味,果然不是个简单角色。
王飞凤的丈夫刘勤,拽了自家媳妇一下,沉着脸说:“坐下!守财都没有教训他家闺女,你犯得上。”
王飞凤不情不愿地坐下,还在那里嘟囔:“当什么棋子,他是在挑拨我一家的关系,心柔和鸿渊两口子受委屈,我当大姑的,就是看不惯,我就是愿意当这颗棋子,怎么了。”
她偏爱王心柔,是作者的设定,不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而扭转。
“大姑。”王心柔适时地站起来,温柔打着圆场:“您就消消气吧,阿墨她年纪小,大姑别和她一般见识就是。”
王墨嘲弄地打断:“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了,我年纪小怎么了,就因为我年纪小,错就在我?二姐莫不是是在影射我做错了?”
“不是……”王心柔美眸里,掠过一丝丝委屈,“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墨,大姑毕竟是咱们的长辈,她就是哪里说错了,你也不该当众拆她的台,自小,爹娘不是这样教咱们的。”
不愧是善良大度,正直孝顺的人设。
这话,简直内涵的漂亮,刀刀见血。
不但不着痕迹内涵了她,还在无形中,收买了人心。
女主就是女主,这手段,厉害了。
王墨笑了,“按二姐的说法,以后有长辈污蔑二姐杀人放火了,二姐也要顾及着对方长辈的身份,担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罪名么?”
“不是……”王心柔急得皱紧眉头,“阿墨,你怎么这么想,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了,从小爹娘就教我们要善良待人,怎么你的思想和行为,现在都变得那么极端,长辈们怎么会诬陷栽赃我们杀人放火呢?你、你就不能抱着善意的目光看待他们么……”
王墨嗤笑:“他们善良不善良,取决于他们说的话,和做的事儿,跟我用什么眼光看待无关,你说到善意,我倒想问问,怎么这个家里,没人对我王墨善意呢?之前你和爹娘逼着我嫁到江家去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对我善良啊,昨日你们当众诬陷我失了贞德,亏得宋家肯娶我,否则,我以后在村中会落个什么下场?恐怕是人人喊打,过街老鼠一般,那个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对我释放出半点善良了?”
“你……”王心柔被噎得,脸色难堪。
咬住唇,分外失落,却又无计可施地看着她,“你呀你,最是牙尖嘴利,真拿你没办法,好了好了,我不与你争,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别使小性子了,饿了么,快和妹夫一起坐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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