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曲刚到门口,就对熊力说道。“兄弟,你先按照我的手势,和我保持二十丈距离,注意观察。”
肖氏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话,回过头去,一脸厌恶,那窈窕的身影飞快的,不断走动,不一会儿就消失。
这个时候,熊力发现从另一边的巷子里面,又一次看到了那女子的身影。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过去。
他们一路跟着许久,这一次肖氏,似乎没有发现他们,又一次到了那脂粉店,走进去买的脂粉。
两人蹲在外面,小心翼翼地望着那边,只是周围似乎也没有一个可疑的人。过了半晌,肖氏方才出来。
他们一起跟着,又回到了那商铺。肖氏手心重重的一推门,咣当一声,又一次用力的把门锁上。
候曲和熊力他们,望着那边,笑了。“看来这女子,也是逃不出我们兄弟的手掌心了,再等下一次。”
与此同时流奕辰,他们又一次到了县衙。“大人,时机已经成熟,就看现在,她上不上勾了?”
县令望着他们,一脸为难。“大人,小县也是确实难办,这么折腾一番,那女子肯定会知道的。”
流奕辰微笑着说道。“不要着急,我们自然有办法,这些人都穿着便衣,到时候很快就能出来。”
县令也是实在拗不过他们,无奈的答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是,这后面的水兴许很深。”
流奕辰仔细打量这县令,他那样的表情也是很深邃,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也不方便在往外说。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候曲和熊力,望着一边的大门,又一次被拉开。里面走出一位窈窕漂亮的女子。
二人借着那月光,也大致看清女子的身躯,但是长相模糊。“莫非是这女子,也会算计我们吗?”
他们两个相视一笑,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飞快的跑了下去。女子坐上了马车,骨碌碌的直响。
那辆马车一直沿着路边,飞快的向远处跑去。两人骑上了马,飞快地跟着,不一会儿就跟丢了。
候曲挠着头皮,十分懊恼地说道。“这可怎么办,这女人跟丢了,明天还回不回来,都很难说了。”
他们也是非常懊悔的,回到原先的位置。望着那房间里面,忽然亮起了一盏灯,又过了一霎那,就关上。
“兄弟,我们不如进去看看。”候曲和熊力,两人半开玩笑的说道。他们费尽了力气,绕到了后面去。
轻轻地把后门拉开,走进那商铺,发现里面已经空荡荡无一人,只剩下许多老鼠,不断地扑棱乱跳。
“真是见鬼了,刚才那个人又是谁呢?只是她现在,究竟又在何方?我们得往上去再看看吧。”
他们一路搜着那些房子,不断的盯着那边,但是却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踪迹。“这些地方都搬空了。”
与此同时,流奕辰他们,也赶着马车,一起过来。“兄弟,你们是怎么了?怎么直接进入到商铺里去了?”
他们两人也感觉到自己做的不对劲,直接就走了下来,一脸惭愧无助的说道。“那女子跟丢了。”
流奕辰望着他们的表情,当机立断。“咱们还去龙源客栈,兴许就是那个地方,我们能找到他们。”
后面跟着几辆马车,都是便衣衙役,他们一路赶着车,飞快地把龙源客栈包围。“大人驾到。”
那客栈里,看着他们举着明亮的火把,一脸惊恐。“大人,小的们本本分分,奈何大人来。”
流奕辰望着那些住客,看着他们胡乱的往自己的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也就明白了这些人怎么回事。
“大人,小的们真是懂事的。”那掌柜跪下来,不住的哀求。流奕辰心中猛然想到,似乎自己上了当。
“倘若他们,就利用我的这个机会,把我们所有的人都钓到一旁去,成功的金蝉脱壳,真难办了。”
流奕辰只是坚定地对他说道。“你们现在把楼上的屋子,直接打开,那里面有逃亡的贼人。”
那掌柜,头上满是冷汗。“大人,您来。”他们往这楼上走去,拉开了大门,发现里面似乎刚有人进来。
就连那床单也是皱巴巴的,伸出手一摸,还有温暖的余温,上面还掉了几根毛发。“这是怎么回事?”
流奕辰心里想着这一切,猛地一拍脑袋。“有可能这个地方是上一间客栈,我们快一些回去。”
这时,他们看到后院,一个人手里面正在拿着一只白色的鸽子,要往外放。“把这东西给摁住。”
那人还没等放出鸽子,双手就被紧紧扣住。“你是和那些私盐的人,有关系吧,不然不至于如此。”
流奕辰用力的打着他的嘴巴,那人过了一小会儿,竹筒倒豆子般都说了。“我们的老板已经走了。”
“原来如此。”流奕辰恍然大悟。“把这个地方封锁住,他一定去了下一处客栈,成门晚上是关着的。”
他们把那几个小二控制住,守住大门,不让任何人出入。“今晚,一定能找出他们,只是要足够证据。”
于此同时,肖氏伸着纤细的小臂,轻柔的拂过那人的身体,倚靠在他的头上,幸福的微笑。
那人缓慢的观察着四周,三角的眼睛,放出狡黠的光芒。“狡兔尚且三窟,不论是谁,也不知道我的踪迹。”
他刚领着肖氏,到了龙源客栈,心中就总感觉不对。便拉着她,飞快的离开,往着城西去。
肖氏脸颊绯红,温馨的揉搓着那人的脸。“相公,便是把面罩揪下来吧,奴家心儿急不得呢。”
那人只是微笑,捏着她窈窕的腰肢,呵呵一笑。远处飘来乌云,轰隆的响。前方是一间高楼。
上面挂着“金祥客栈”四个大字。只是里面,稀稀拉拉几个顾客,他们警觉的望着四周,抿着茶水。
他把马车拉到房子后,伸出手腕,用一根坚韧的麻绳,紧紧缠住。双手抱着那女子身体往下去。
于此同时,流奕辰和宋芷瑶,把整座城池的大门,全部紧闭。“相公,过了今晚,只怕他们不会来了。”
流奕辰托着下巴,眼珠一转。“瑶儿,莫要担心,我们小心谨慎,把这城里,都搜查出来,便好。”
他们领着一行便衣暗卫,让他们记下肖氏的长相。走过一间间客栈,环顾四周,寻找肖氏。
宋芷瑶和流奕辰,两人坐在马车里,急切的等待着消息。“相公,怕不是他们,已经出城了?”
流奕辰摇摇头,微微一笑。“不会,虽然那女子,也察觉我们的意图,那些金子,还没有搬走呢。”
听着流奕辰的话,宋芷瑶若有所思,回答道。“相公,倘若如此,等到找到那女人,我们去看看。”
宋芷瑶他们转了许久,那些暗卫,在各处酒肆客栈,暗中观察。他们呆了许久,也没找到肖氏。
眼看着将到了子时,乌云簇拥着明月,四周传来知了嘶嘶的叫声。这时,肖氏和那人,躲藏在雅间里,吃着酒肉。
那便衣暗卫,来到了金祥客栈。“掌柜的,来口酒菜。”他们拍着银子,坐在桌旁,向四周张望。
这时那人,手里伸着筷子,夹着鲜嫩白净的鱼肉,挑去了刺。“好娘子,那狗畜牲,终于死了。”
肖氏听着他的话,脸颊红肿,兴奋的笑。“一提这东西,就恶心,那头烂猪,就让它烂死罢。”
她嚼着清香的鱼肉,望着他。“相公,那些金子,奴家都存在地窖,只是那几个脏厮,纠缠不放。”
对面那白暂肥胖的脸,轻柔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娘子,这些金子倒不算什么,只是下面放的货。”
肖氏一把搂着他,心情别提多兴奋。“好相公,奴家知道此事,过了今晚,便用马车拉走它们。”
肖氏举起了酒樽,里面咕嘟嘟的冒泡,一口喝下。“相公,奴家今日开心。”两人大口的喝着,吃着酒肉,放肆的狂笑。
候曲和熊力,两人也坐在楼梯背后的餐桌,一边扒拉着米饭,无奈的望着上面。“真是烦心。”
那人身子沉沉的,触碰着她壮硕的胸前,长长的打了个酒嗝。他脑袋晕乎乎,大口的吐了。
肖氏一边拿着衣衫,擦拭着他嘴角边的污物。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相公,是奴家的不对。”
那人勉强抬起身子,摇晃不停。“去柜台里拿解酒药,喝完了这点酒,你我上去,好生快活一场。”
肖氏把一边的襦裙卷起,飞快的往下跑去。候曲和熊力,两人看见了她的身影。“就在这里。”
肖氏感觉后面,似乎有人盯着她。脑袋转了一圈,只是两人坐的位置,正好在死角,没有看见。
她从掌柜那里,拿来了解酒药。飞快的跑到了上面去。望着她的身影,两个人相视一笑。“现在就走。”
她回到房间里,伸出纤细的小手,体贴的喂着解酒药。愣了一会儿,那人晃荡着脑袋,大口的吐着。
“相公,好了吗?”肖氏一脸担忧,轻轻地捏着他的耳朵,拍着他的脸颊。“好相公,快些醒来吧。”
那人飞快起身,一把拉住了她。伸着大手,一把朝着腰间去,捏着她的嫩肉。“笨娘子,还当真了。”
两个人互相拥抱着对方,望着楼梯最顶层去。脚步声嗒嗒直响。过了许久,他们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时,候曲和熊力,两个人找到了流奕辰。“大人,我们已经找到肖氏了,和那男人在金源客栈。”
流奕辰听到这话,心中大喜。“带着我的卫兵去,把那地方包围起来,无论如何,他们跑不了了。”
两个人坐在马车上,一路飞快赶去。宋芷瑶望着窗外,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相公,这又如何?”
流奕辰回过头,望着她。“瑶儿,我也知道你说的,只是抓住那奸夫,若是二人不招,也不好办。”
两个人的心里,想着这一切。“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好不要惊动他们,万一会有额外的证据呢。”
那些暗卫,纷纷往一边纷乱的街市处,隐藏起来。他们看着那高楼,刚要进去,那掌柜走出来。
“不好意思,各位,小店关张了。”向二人行了一个礼,不由分说,焦急地把两人推了出去,关上大门。
被那小二一用力,宋芷瑶差点没摔倒在地。“你这可恶的东西,开门做买卖,也没点礼貌吗?”
一阵浓厚的乌云飘来,远处传来雷鸣。流奕辰望着那间房子,除了最顶上的第四层,灯都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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