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和牧凡想的有些出入，轰子们久别舞台，这一次格外的努力。哪怕最爱美食的林允儿和崔秀英，虽然有些心动，但还是留了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彩排。
也罢，牧凡偕同赶过来的张武两人，走街串巷，好生的满足了一次口腹之欲。将近六点，联系上了利特，搞来了两张靠近舞台的内场票。
s.m.还不是很重视大陆的市场，这个时代网络也不是很发达，追星大部分都是学生，少则200多则1000的门票，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个很大的负担。8万人的体育场，去除正面的几块布置在看台上的大屏幕，剩余下来不到5万个座位，大概有3万的上座人数，说起来也是不错了。
内场的座位分布相对来说要宽松一些，舒适度和位置都要有讲究，还算对得起这1000多块rmb。
“难怪明知道出道的几率十不存一，还是有那么多的年轻人前赴后继。”东方神起，sj，天上智喜，少女时代，今年五月份出道的shinee，还有来自华国的张力尹，齐齐出现在舞台上鞠躬亮相。体育场上空瞬间弥漫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声，特别是那些仙后和妖精，带动起来的声浪和放眼过去都是红色和蓝色的应援色，让牧凡都有些心生向往和嫉妒。
“好家伙！他们也太疯狂了吧。”张武同样首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感叹道。
“哼！”因为周边的噪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挨着牧凡坐着的一个看起来20出头的男生，一身学生扮相的运动装，有些乱的半长头发，戴着眼镜，双手在笔记本上噼里啪啦的不停输入着。听到了牧凡和张武的闲聊，不屑的哼了一声。
“吆呵！这位小哥，难道不是粉丝吗？”牧凡有些好奇，转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我。。。我是不是粉丝，关你什么事？”男生脸色涨红，似乎是为了防止牧凡的窥探，一把合上了笔记本。
“哎，说说，你是仙后还是妖精？不对，仙后和妖精，不大部分都是女生嘛，而且都坐在自己的方队里。难道你粉的是天上智喜？或者是张力尹？小兄弟，聊聊嘛，哥一会到后台，给你要个签名什么的。”牧凡觉得这个男生挺有意思，有意的逗弄着。
“我。。。我。。。我是sone！哼！怎么了？都坐在观众席上，就别在那里胡吹大气！”
“哎吆，竟然活捉了一名sone，少女时代？哎？你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男生有些疑惑。两人相邻，看的出对方即使素颜，也比电视上那些明星帅气的多。简简单单的牛仔裤搭配白t恤，随意的坐在那里，也不停的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但这和自己有一毛钱关系？
“好吧。”牧凡发现上一个的问题就是多余，虽然自己在韩国固定综艺mc，有很高的国民度，但这毕竟是华国，“放心，我不是粉丝，也不是任何人的黑粉。说说嘛，少女时代应该是出道刚满一年吧，是什么引起了你关注的？”
男生本不欲理会，但谈及自己的偶像，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的打开了之前合上的笔记本，神神秘秘的点开了一个网页，递了过来，“喏！当初我就是无意中翻到了这个，才饭上的少女时代。”
“呃。。。”这不是年前一时兴起，把平时偷拍轰子们的囧图，让张武回国时候上传网上的表情包嘛。半年多时间过去了，自己早就忘记了，没想到还意外的为轰子们争取了一个粉丝。
“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团？”牧凡憋着笑，另一侧的张武也看到了，同样的表情怪异。
“你知道什么？”男生把笔记本的拽了回去，“你不觉得她们很真实，很可爱吗？明星在舞台上，在摄像机前，都戴上一层面具，伪装出来的符合大众审美的一面，私底下是什么样子，粉丝们了解吗？听说韩国那边，有很多私生饭，其中的一部分就是想了解偶像私下里真实的样子吧？这些表情上传的署名是经纪人，应该是真的吧？这偷拍的水准，完全不次于陈老师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随队来华，真想向他请教请教。”
陈老师？谁啊，偷拍技术很出名吗？牧凡有些懵，你这是少女时代的sone，还是粉的名义上偷拍的经纪人？
“也许吧。不管怎么说，粉丝都没有和偶像长期朝夕相处的机会，无论通过什么途径，了解的都是片面的。”这就算真实了？牧凡是对之嗤之以鼻。这群丫头最近消停了好多，之前那就是一股洪流，在公司里，不说那些后辈练习生，就是前辈们，也是唯恐避之不及。哪一个犯起抽来，是好打发的？
想想当初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河智苑，这不也在熟悉了之后，三观碎了一地？
良久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牧凡好奇的转头，那家伙正不停的翻看着网页，一脸的严肃，“按照演唱会的进程，应该还有15分钟吧，也不知道轮到她们表演的时候。。。”
牧凡好奇的凑了过去，他在浏览的是各路仙后和妖精在网站里的留言。
“大妈时代。。。”
“九鸡。。。”
“整容怪。。。”
“里面有一个变性人。。。”
“欺负韩庚。。。”
“害的希澈挨打。。。”
“就是要给她们一个教训。。。”
。。。。。。
我去！之前让张武忙乎了这么久，都做了无用功了？还有，华国网友什么时候成了米国人，忙乎着全世界去维护“正义”了？
牧凡看的瞠目结舌，即使对这有些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网上黑粉的留言会是如此的夸张，甚至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话。果然如那句话所说，你永远不知道，网络的对面，坐的是人还是狗。
“这些网民都是仙后和妖精，不是暴徒吗？”
少年也不回答，紧握着的双手，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绷紧，脸上的表情是愤怒和憋屈交杂着，最终化作了无声的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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