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桥,结果怎么样?”雁崤没看到雁杰,于是又折了回来,“酒里下的什么药?”
“是蒙汗药。”路桥把鉴定结果递给他,“而且剂量还很大,我个人觉得是很可能是苏云溪拿错药了。”
“阿眠,我和苏云溪都喝了这酒,现在你能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吗?”
唐以眠坐在床边上,雁崤蹲了下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知道了三爷,我相信你。”她揉了揉雁崤的头。他的头发很软,摸着很舒服,毛茸茸的,唐以眠没忍住多玩了一会儿。
“路桥,现在已经不早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转过身瞪了路桥一眼。
路桥挠了挠头说道:“什么?没有吧,我记性一向很好,不可能忘记什么!”
雁崤黑着脸提醒他:“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难道你想和我们两个人一起睡,凑个三口之家?”
路桥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了,连忙拿起东西自觉的滚了出去。
“对不起三爷,是小的没有眼力见,小的这就滚了!”
“噗!”唐以眠笑出了声。
雁崤吻了吻她额头,唐以眠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她还是在意雁崤有没有想起过去的事,那些回忆太过珍贵,她不想让雁崤忘记。
“三爷,你想起来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阿眠,我需要时间。”雁崤轻轻抱住了她,“我一定能想起来的,我记起来了一点,在雁家宾馆你检查监控那里,我就想起来了。”
“那,那好吧,你还是尽量记起来,我们这样我真的感觉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陌生人,我感觉很别扭……”唐以眠有些难受地说。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包括雁家。”雁崤轻声安慰她,“好了时间不早了,快休息吧,可不能累着我儿子!”
“孩子还没出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两个女儿呢?你是不是只喜欢儿子?”
“当然不是,可不能累着我女儿,男孩女孩都一样,我都喜欢。”
雁崤把唐以眠放倒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柔声说道:“阿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等会儿再来陪你。”
雁崤说完刚想走,唐以眠拽住了他的手腕。
“三爷,能等我睡着再走吗?我有点害怕……”临近婚礼,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会出什么事一样。
“好。”
雁崤坐在床边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阿眠睡吧,我一直都在。”
就这样,雁崤陪了她十分钟,直到她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唐以眠没有反应,他便起身离开了。
雁崤回到自己房间,派人去查在机场搜查他的那些人,他一直都很好奇,那些究竟是什么人。
他看了看雁家公司的资金周转情况,发现在前天有一小比资金不知去向,大概五十多万元,他看了看挪用人:周翔。
“喂,小赵,咱们公司有叫周翔的人吗?”雁崤给人事处打了一通电话。
“有的雁总,周翔是财务那边的,财务总监。”赵芸敲了敲键盘,“这个人最近一直在背后说雁家的坏话,还说什么雁家要……”
“要什么?”雁崤冷冷地问。
赵芸支支吾吾地说:“要,要完了。”
“话说回来,雁总您怎么突然问起他了?”赵芸连忙转移话题。
“前天,这个人从财务那里挪走了五十万元,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雁崤又翻了翻记录,早在雁长歌回来那段时间,还有大概五笔不同的资金不知去向,单笔金额都不超过一百万,但是加起来得有二百万了。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派人去查,他把那些钱拿去干什么了。”雁崤下达了指令。
“好的雁总,我这就让财务那边查一查。”赵芸给财务那边发了指令。
“这么晚了还不下班?”雁崤突然问她。
“啊,最近公司情况不太好,大家都自发加班,希望能最小的减少公司的损失。”赵芸说道,“现在全公司选择留下来的员工都在呢,大家都希望雁家能好起来。”
“辛苦你们了,告诉大家都下班吧,别熬坏了身体,不然以后怎么给公司效力。”雁崤有些柔和的说,“不管怎么样感谢大家的信任,相信在大家的努力下雁家一定能客服困难度过危机的。”
“下班吧下班吧,以后加班时间不能超过十点半,晚上回家不安全,明天让财务涨500工资。”
“好的雁总,我这就通知大家。”
雁崤挂断了电话,继续翻了翻记录。
“同志们,下班吧!”赵芸发了公告,“咱们雁总体恤大家,让大家早点休息!明天还涨500工资!”
“雁总万岁!”大家欢呼起来,“我们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工作,挣钱早日让雁家重回巅峰!”
“好!!”
一时间士气高涨,员工们都奋发图强,周翔却笑了笑,默不作声。
就当是雁家消失在雁城前最后的挣扎吧,这些蠢货还没看出来雁家大势已去。
其他人看到他自觉的避开了,仿佛他身上有什么病毒会传染一样。
“离周翔远点,小心他被开除时拉你下水!”其他员工小声嘀咕,“也就是咱们雁总不知道,才让他嚣张到现在,也没人敢告这个状,不然他肯定早就收拾东西滚蛋了!”
“听其他同事说,他悄悄挪用了公款,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嘘!快别说了,我们都当做不知道吧,这可不是小事!”
“好吧好吧,希望雁总能早点把他开除……”
周翔全都听到了,但他不以为意。
以雁崤现在的势力,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他背后可是有人的!幸亏他早就发现雁家大势已去,选择弃暗投明,他的未来可以说一片光明!
周翔笑了笑,拿起公文包走了。
“下班了,你们还想继续加班,我可不想,为了一个即将破产的公司拼死拼活可不值得。”他大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