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静一静吧,好好想想三爷是不是那样的人。雁家还有事需要我处理,我先回去了。”路桥拿走了屋里所有的刀具和尖锐物品。
唐以眠要是想拿自杀来威胁他,那她就只能把头怼到桌角上,相信她也不会拉下脸来做这么丢人的姿势。
唐以眠一直瞪着他,心里悄悄问候他亲戚。
检查完后路桥对门口的保镖说道:“看好她,她跑了拿你们是问。”
“是,路管家。”
路桥拿着东西走了,突然接到消息,雁长歌去了机场,好像在等什么人。
雁城机场,一个威严的男子下了飞机,雁长歌亲自去接他。男人身后跟了许多“保镖”。
“二叔好久不见啊,雁程十分想念。”雁长歌迎了上去,和他握了握手。
他看上去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很精神,一身西装一丝不苟,透露出一种威严的感觉。
“程程啊,雁崤现在在哪呢?”他左右看了看,“也不来接一接我这个长辈。”
“二叔,雁崤去了法国,还没回来呢!”雁长歌笑着说。
“那既然他不在,那就有我这个老头子先接手雁家啦!”二叔笑了起来,雁长歌陪着他一起笑。
楚橡在一旁看着,主人为了计划陪笑的样子也那么好看。
“程程啊,雁家现在在哪呢?”雁二叔笑着笑着突然严肃起来,“带我去看看吧,太久没见到了。”
雁长歌扶着他上了车,二叔带来的“保镖”跟着楚橡上了另一辆车。
“二叔出门带这么多人啊?”雁长歌假装心不在焉地问到。
“岁数大了身体不行咯,不多带点人没有安全感”,他笑着说,“程程现在在干什么啊?听说你去了娱乐圈还混成了影帝?”
“没有没有,就是有几个小粉丝而已!影帝什么的都是虚名,我现在都退隐了,那些破事都和我没关系了!”雁长歌附和着。
司机开着车朝雁家驶去,一路上雁长歌都在陪他尬笑,笑的他嘴角抽筋。
路桥早早的回了雁家,安插在机场的眼线汇报了消息,说雁长歌带着一个老人上了车,朝着雁家去了。
“朝着雁家来了?路桥充满了疑惑,“那大叔该不会是雁家的亲戚吧?从没听三爷提起过这个人。”
“不知道啊路管家,你还是小心些吧。”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机场,三爷一回来就告诉我。”路桥挂断了电话。
现在热搜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要是再来一个“亲戚”争夺雁家,他可顶不住。路桥叹了口气,三爷你快回来吧!
雁崤和苏云溪游荡在法国的大街上,那些人没有追过来,甚至出门的时候都没拦着他,这让他感到奇怪。难道这些人打算放他走了?
“雁崤哥哥,你要不要先去我那坐坐?”苏云溪小声说到,“云溪的家就住在这边,只不过稍微有点远。”
“你自己回去吧,别跟着我了。”雁崤正好想找个理由甩开她,总不能再把她带回雁城。
“你想甩开我也没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苏云溪强硬起来,“别忘了我知道你母亲在哪!”
雁崤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到了墙上。苏云溪闷哼一声。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而苏云溪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逆鳞。
“快说,我母亲在哪?”他愤怒地问。
苏云溪脸都憋红了,她扒住雁崤的手,笑了起来:“你掐死我吧,这样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哈哈哈哈哈!”
雁崤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苏云溪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就在这时雁崤松开了她,她跌坐到地上,剧烈地咳嗦起来。
“咳咳咳!雁崤哥哥,你还是不忍心杀我吧!云溪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咳咳咳!”
雁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写满了冷漠。
“苏云溪,我看在天泽的份上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你,你却一次又一次的消磨我的耐心。”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他黑着脸盯着苏云溪。
“我说!等我看到雁崤哥哥和唐姑娘结婚之后,我就告诉你!”苏云溪爬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这条街上的人很少,偶尔有路过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也没有人站出来说点什么。他们都当成小情侣闹别扭,床头吵架床尾和。
苏云溪抱住他的腿乞求。
“我告诉你,别再和我耍什么花样!我已经没有耐心了。”雁崤双眼发红,死死地瞪着她。
唐以眠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探出头左右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她松了一口气。
“没人真好啊!”保镖悄悄走到她身后小声说道。
“是啊是啊!”唐以眠激动的附和。
“那可真是太棒了,唐小姐可以逃走了!”
唐以眠僵在了原地。她僵硬的转过头,看见保镖笑眯眯的看着她。
“唐小姐想去哪?”
“没想去哪,就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悻悻地缩了回去。
保镖继续守在她门口,看来以后去卫生间都要找人来替一下了。
唐以眠坐回了床上抱着枕头,突然看到了被路桥藏在下面的手机。
她拿起来解了锁,正巧雁崤给她打了电话,她犹豫着要不要接。她该用什么语气和态度面对雁崤呢?
良久,她下定决心,点了接通。
“喂,阿眠?”雁崤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没有那晚的记忆,所以我们之间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要多想,我带了那晚喝过的酒,等回去就找人化验,请你相信我,好吗?”
雁崤直接解释了一串,他怕唐以眠不理他了。
太久没听到雁崤的声音,唐以眠鼻子酸酸的,她揉了揉眼睛。
她听到自己说道:“好。”
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雁崤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听到他的声音时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不能没有雁崤,可她更不能容忍雁崤背叛她。此刻她真的很想抱抱雁崤,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爷,我想你了。”她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