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苏云溪感觉头有点痛,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好像碰到了一个人。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躺在一旁的雁崤。她立马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连忙脱掉雁崤的外套和自己的衣服,把他塞进了被子里。
雁崤那杯剂量下的大,她没想到服务生拿来的是居然是蒙汗药,好在她醒的早,还有时间布置一下。
她躺在雁崤怀里,雁崤睡得很沉。突然他的手机振动起来,苏云溪拿起来一看,是唐以眠打来的视频电话。她拿起雁崤的手指解了锁,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点了接通。
“三爷!”唐以眠着急的叫他,“你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然后她看到了光着膀子的雁崤,和苏云溪,苏云溪露出锁骨,似笑非笑地看着唐以眠。
“三爷?”唐以眠难以置信,“你对他做了什么?”她大声质问苏云溪。
“干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还想让我把被子掀开看看吗?”苏云溪猖獗地在雁崤脸上吻了一下。雁崤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唐姑娘,我现在是他的人了,你会怎么办呢?”
雁崤眉头皱了皱,他感觉头好疼,还很吵。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赤身**的苏云溪,还有正在打视频的唐以眠。
他愣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一脚踢开苏云溪,把被子砸到了她身上,“你给我滚开!”
“三爷……”唐以眠心如刀绞。
“阿眠你听我说我没有!”雁崤慌忙解释道:“我对昨晚的事没有印象,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雁崤哥哥你好绝情,人家都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居然这么着急撇清关系!”苏云溪茶里茶气地说。
“阿眠……”
“好了三爷,我知道了,祝你们幸福。”
唐以眠挂断了电话。
“苏云溪,你给我滚出去!”雁崤粗暴地拉起苏云溪,想把她扔出去。
她身上的被单滑落,眼看就要露出大片肌肤,雁崤直接转过身去背对她。
“雁崤哥哥不要这样嘛,人家可是一直很喜欢你的。”苏云溪爬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
雁崤感到无比的暴躁,他甩也甩不开,苏云溪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着他,他先给路桥打了通电话。
“路桥,看住唐以眠,千万别让她离开雁家!”
苏云溪在后面嗲嗲的叫着雁崤哥哥,路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三爷,这是怎么了?”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去再给你说,我先挂了。”雁崤赶紧挂断了电话,苏云溪再出点什么声音被人听到就麻烦了。
“雁崤哥哥,你就接受人家了嘛!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做负心汉哦~”苏云溪一不做二不休,身体一直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雁崤扯过床单,撕成了条,蒙住了眼睛。他大力扒拉开苏云溪的胳膊,站了起来。
“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衣服给我穿好,不然我就把你赤身**扔到门外。”
“雁崤!你到底是不能男人?”苏云溪气急败坏地大喊道,“你对我就一点**都没有吗?”
“我再说一遍,五分钟给我穿好衣服,不然就把你扔出去。”雁崤系紧了布条,生怕它掉下来。
苏云溪朝他扑过去,想把布条扯下来,雁崤蒙着眼睛重心不稳被她扑倒在床上。
苏云溪见状直接坐在他腰上脱他的衣服,雁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手上微微用力,苏云溪的手腕被他抓的发红。
“雁崤哥哥,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成全我。”
“我早就说过,你是天泽的妻子,我们之间不可能!”
“可是他已经死了!”苏云溪哭着大喊起来,“段天泽已经死了,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正眼看我一眼?”
“雁崤,你母亲让你娶我,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她在哪!”苏云溪歇斯底里地大喊。
“你起不起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雁崤冰冷地声音让苏云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我起来,但是你一天不娶我,我就一天不告诉你你母亲的下落!你要是敢赶我走,那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她!”
苏云溪爬开穿了衣服,偷偷咬破手指在洁白地床单上滴了几滴血。
“好了,你睁眼吧。”她没好气地说。
雁崤解下了眼上的布条看到了床上的血,他皱了皱眉头。
“我一直没让段天泽碰过我,你捡便宜了。”苏云溪得意洋洋地说,“休想甩开我。”
雁崤整理好衣服,看了看时间。
“你最好不要在外面乱说,”雁崤瞪了她一眼,“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走了出去,苏云溪连忙跟上。
他突然停了下来,“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那手机。”
雁崤立马折了回去,他在厨子里找了个药瓶,把剩下的酒倒了进去。他翻了翻垃圾桶,没有发现纸包之类的物品。
苏云溪悄悄把纸包从马桶里冲了。
“走吧。”
他们先去了段家,段老爷子命人开车去了海边。海风吹到脸上,雁崤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天泽最喜欢的一片海了,以前在法国的时候他就喜欢来这里吹吹风,”段父说道,“不如我们就把他葬在这里吧。”
段母抱着骨灰盒哭哭啼啼,段父接了过去,打开了盖子。
他扬起骨灰,一阵风刮了过来,纷纷扬扬地落到了大海里。
段母哭了起来:“我的儿啊,妈妈想你了,谁知道你这一走就是永别啊!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无论如何妈妈都不会让你回去的啊!”
段父抱住了她,轻声安慰她:“我们的儿子在那边一定会幸福的。”
雁崤低下头,默哀了一分钟。希望来生还能和你做兄弟。
苏云溪挤出几滴眼泪,装出了悲伤的样子,她根本就不在乎段天泽的死活。
她的眼里只有雁崤,除此之外别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