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快起床,收拾完东西回家了。”雁崤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唔!”唐以眠把他的脸推开,翻了个身“别烦我,再睡会儿。”
“那好吧,阿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买早餐。”雁崤温柔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昨晚又给阿眠添麻烦了,可他一看到那个女人就想到他的母亲,神态举止都太像了,包括那张脸。好像在多年之前,他也曾见过一个小女孩,和他的母亲长的差不多,只不过太久了,忘记了她叫什么。
“段天泽,雁崤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苏云溪不耐烦的问。
“我怎么知道,阿崤他有自己的想法,又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段天泽一边批阅文件一边说到。
“云溪,你到底喜欢阿崤哪里?”段天泽十分难受,虽然苏云溪不允许他公布她们之间的关系,可她毕竟是他的妻子,难道他在苏云溪的心里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哪里都喜欢,”苏云溪花痴的说道,“这世上再没有比雁崤哥哥更帅的男人了,又帅又有钱,完美的身材比例,简直就是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
“他这样的人,一旦爱上别人就会死心塌地,恨不得把命都交给她!”
苏云溪为了当上影后,拼命的保持自己的身材,每天有空就去健身,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终于她的努力有了回报,她敢断言没有人比得过她的身材。她走在大街上,就有男人盯着她的曲线想入非非,她很反感这种男人,她堂堂影后是随便就能给人看的?
苏云溪开始幻想雁崤爱上她之后的样子,到那时她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幻想终究是幻想,她就算是仙女下凡在雁崤心中也比不过唐以眠一根发丝。
谁都有可能爱上苏云溪,唯独雁崤不可能。
雁崤蹑手蹑脚的进了屋,看到唐以眠还没醒,他戳了戳她的脸蛋。
“阿眠,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雁崤在她耳边说到。
“还不是被你弄的!”唐以眠不满的嘟囔着。昨晚雁崤的头疼症又犯了,害的她一夜没睡好,生怕雁崤出点什么事。
“阿眠,都怪我,我已经在想办法治疗了。”雁崤愧疚的说。
他确实在想办法治疗,他去看了许多精神科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他这种病,只能解开心结才行。这些年他从未放弃过追查他母亲的下落,可是一无所获。
他还不知道他母亲和寂言清的家族有关系。
唐以眠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问道:“三爷今天我们去哪?”
她选择了起床,反正醒都醒了,再躺下去雁崤又该烦她了。
“阿眠先把早饭吃了,今天我们去雁城大学。”雁崤把肉夹馍拿给她,顺便还倒了杯牛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爷就是在雁城大学毕业的吧?”唐以眠喝了一口牛奶。
“嗯,我是学金融的,毕竟家里面经商。”
他母亲把他扔到雁家后就离开了,年幼的雁崤被安排上学。后来难以怀孕的雁大夫人生下来了一个儿子,取名叫雁程,长的玉雪可爱经常被当成女孩儿,雁老爷不是很喜欢他。再后来雁大夫人病逝了,雁二夫人便经常欺负雁程,还到处说雁泽才是雁家长子,将来是要继承雁家家产的。雁程就被几个英国人接走了。而雁崤则拼命的学习,也颇得雁老爷的赏识,他雁家的继承人必须是有德有才之人,便把整个雁家的家产给了他。而雁泽整日打架斗殴,无所事事,雁老爷自然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当年是雁老太爷欠了雁大夫人家的人情,这才让自己儿子娶了她,雁老爷对大夫人也没多少感情,便任由外国人带走了他的孩子。一个长的像女孩儿的孩子,能有什么用?
可现在,这个孩子改了名叫雁长歌,而且,在黑道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雁老爷怎么能猜到,当年那个像女娃的雁程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当然,黑道人只是他的隐藏身份,他的表面身份是影帝雁长歌,而且他是同也不是什么秘密,尽管这样,还是有许多女人喜欢他,因为他的脸实在是太好看了。
此时,雁长歌正坐在雁家的主厅里,那个雁崤常坐的位置上。
“我的好“哥哥”去哪了?”他润朗的声音让路桥哆嗦了一下,这就是黑道上人的压迫感吗?
雁长歌格外在意自己的身份,一直让人称他为雁家的大公子,没人敢不听,除非他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三爷出门了。”路桥不卑不亢。
“哦?”雁长歌抬起路桥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他去哪了呢?”
雁长歌的眼神有种蛊惑的力量,甚至有些妖媚,路桥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有一说一,雁长歌真的比有些女人还好看,如果他是个女人,没准路桥也会看上他。
呸!我在想什么鬼东西!路桥摇了摇头。
“三爷去哪哪是我们这种人能知道的。”路桥不卑不亢的说。
他当然知道雁崤去哪了,但他不能说,雁长歌指不定会三爷做出什么事。
“那好说,”雁长歌松开手,“那我就在这里等,直到他回来。”
“你最好别耍什么小心思,路桥,你心里那些小九九,我都能看出来。”他轻轻笑了笑。
“……”路桥的眼睛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
他确实有自己的小算盘,打算找机会悄悄通知三爷不让他回来,可现在雁长歌看的那么严,他连独处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别那么严肃嘛~”雁长歌打破了沉寂,“不如我们来聊一聊女人?”
聊女人干什么,你不比女人好看多了?路桥暗自吐槽。
“什么女人?”他表面还是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雁崤身边的女人。”雁长歌笑了笑。
路桥真想一巴掌把他脸都抽歪,让你笑!
楚橡悄悄溜了回来,坐到了雁长歌腿上,悄悄再他耳边说了什么。
“好!”雁长歌揉了揉他的头。
您再给人家捋秃了!路桥内心戏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