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别过来,快走!成风拼尽全力朝司马少卿喊出这么一句,随后落入了那群人的手中。
成风!司马少卿不忍看到成风送命,只得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斩龙短刀,朝那群人斩去。
斩龙短刀锋利无比,刀落刀起,必定见血,一番恶斗之后,那把斩龙短刀伤了无数柳镇人,一时间,殷红的血溅出了数米远。
成风费力抬头,朝自家大人望去一眼,眸中现出惊讶之色,大人,你.
此时立于无数死伤者之上的司马少卿散着发,脸上,身上溅满了猩红色的血迹,手中斩龙短刀在月光的反射下散发着瘆人的寒光,令他看上去宛若战神附体,虽英勇神武,却令人心生惧意。
司马少卿朝成风望去一眼,见他平安无事,舒了口气,随后倒在了地上。
成风满心焦急,朝他飞身闪去,将他扶起,轻轻晃了晃他。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司马少卿双目紧闭,没有作声,成风左右看了看,用尽全力搀着他,朝柳镇深处而去。
柳镇的中心,原本是个热闹非常的地方,因盛产美酒,被人唤作酒镇,特别是鹤鸣楼的酒,更令人入口难忘。
成风将司马少卿扶至鹤鸣楼外的长椅上躺下,正打算找水替大人擦擦脸,一个打扮怪异的小个子从鹤鸣楼里钻了出来,仔细打量起成风和昏迷不醒的司马少卿来。
二位,不是来喝酒的吧?小个子问出一句。
成风瞟了那人一眼,回应一句:你看我们这样,有心情喝酒吗?对了,这位小哥,能给碗水吗?
我们这鹤鸣楼只有酒,没有水,不过,我怎么觉得二位应该要的是药而不是水!小个子眯了眯眼。
你成风心口,一股怒气正在上涌,将要发作之时,司马少卿缓缓睁开了眼睛。
成风,扶本官起来!他虚弱地喊了一声。
成风朝司马少卿走去,将他扶起,颇为激动地问出一声:大人可还好?
司马少卿点了点头,本官无大碍,先投宿。
是,大人!成风应了一声。
听闻二人要投宿,那小个子眼珠子一转,望向司马少卿,这位公子是想投宿吧?正好,我知道一个地方,专门收留你们这样的亡命之徒。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成风吼出一句:你说谁是亡命之徒?
小个子朝后缩了缩,瞟了司马少卿一眼。
你们满是是血,正经的客栈,谁敢收留你们!他翻了个白眼。
成风气得想拔剑,司马少卿朝他摇了摇头,随后冲那小个子淡淡一笑。
这位小哥,你说的那地方何在?
小个子瞪了成风一眼,望向司马少卿,就在我们鹤鸣楼的西面,怎么样,公子要不要去瞧瞧?
好,我们去!司马少卿点了点头。
成风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望着司马少卿,摇了摇头,大人,我们不.
成风!司马少卿眸色一暗。
成风叹了口气,搀着司马少卿,跟随那小个子朝鹤鸣楼西面走去。
天色一片墨黑,林若雨乘坐马车,随慕远幽一道回了位于伊、土两县交界处的宅子里,许久没有司马少卿的消息,加上身子疲乏得很,林若雨径自回了自己住的那间厢房。
房门被人敲响,林若雨皱了皱眉,走了过去,打开了房门。
慕公子,这么晚了,你怎么林若雨吃惊地望着站在门外的慕远幽。
我观天象,知道今夜将有风雨,所以,我给你拿来了这个。慕远幽轻轻一弹手指,身后婢女随即端了只玉盏上来。
这是什么?林若雨不解地望着那只玉盏。
参汤。慕远幽淡淡一笑。
那婢女瞟了慕远幽一眼,望向林若雨,林姑娘不知,这可是我家公子珍藏的千年参王,平日里,别人想要看一看这参王的模样公子都不让,如今公子却舍得把这参炖了给姑娘御寒,可见我家公子他
小玉,够了! 慕远幽瞟了那婢女一眼。
婢女垂下头,不敢再多言。
林若雨皱眉,随后摇了摇头,这么珍贵的参汤若雨怎么喝呢?慕公子还是收回去吧。
慕远幽从那婢女手中接过参汤,朝林若雨走去两步,林姑娘这是没有把本公子当朋友看吗?
朋,朋友吗?林若雨有种受宠若惊的心跳。
不是吗,我们一起经历了这几日,难道,我们还不算朋友吗?慕远幽冲她温和地笑了笑。
就算我们是朋友,我也不能喝你这么珍贵的参汤啊!好了,我也不冷,这参汤还是你喝吧,时候不早了,我想睡了。话音落下,林若雨走进房内,关上了房门。
若雨,若雨慕远幽轻轻敲了敲房门。
你,你快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林若雨隔着房门喊了一句。
慕远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应了一句:也罢,本公子还想说,倘若你喝了参汤,身子暖了,本公子就陪你一起入土县,寻找司马大人。
说完这话,慕远幽转身准备离开,林若雨推开房门,兴奋地喊了一句:慕公子,你这话当真?
慕远幽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落,神情呆滞地望着林若雨。
若雨伸手,在慕远幽的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为何这副表情?
慕远幽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喝了它我们就出发。
可是 ,慕公子你为何要陪我去找廷尉大人?林若雨又问一句。
我想同你去见司马大人,求他放你自由。
放我自由?林若雨皱了皱眉。
你就是你,该自由自在随性而活,不该与官家人牵扯在一起,那会让你心累,而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慕远幽淡淡一笑。
林若雨有些迷糊了,琢磨片刻后问出一句:我们不过才认识了几日,为何我感觉你对我的事很熟悉?
慕远幽摇了摇头,他将参汤递到了林若雨的跟前。
快喝了,喝了这盏参汤,我们马上出发前往土县。慕远幽满眼宠溺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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