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郁嵘这边的事,让洛壹呆在他房间等着,洛燃从郁嵘笔筒拿了一把裁纸刀出了门。
不用问路,都能知道郁湛和程宿此刻在那里。
二楼转角的房门口站满了人,个个面露焦色,惴惴不安。
“惨叫声都没了,快敲门啊,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要去你去,我怕。”
“这郁湛已经不是郁家亲生儿子了,他怎么还敢带人来郁家教训郁家亲儿子,夭寿啊!”
“对啊,他的打手还警告我们不要靠近,这,在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议论纷纷,就是没人敢进门阻止。
洛燃帅气的转了转裁纸刀,走到门口轻言,“麻烦让让,我要进去。”
众人激动的回头看向她,都在想那位壮士敢在这种关头挺身而出——
结果看到的是嘴角噙着玩世不恭邪笑的洛燃。
大家已经让开一条路,立即朝中间靠拢不让她进,“求别火上浇油了,打死人要赔命……”
吱呀——
门忽然从里面打开,说话的人顿时瞪眼噤声,“的”字自动消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和心惊。
众人心跳如万鼓锤擂,在胸口震的巨响。
郁湛矜贵的站在门口,冷肃的目光如神邸的俯视,是赏善罚恶不是悲天悯人。
聚集的人自发埋首,退避三舍,避其锋芒。
“差不多了,你来验验。”
他的声音如同低音炮般性感惑人,他微微侧身,给她让出一条道。
洛燃淡淡颔首,迈脚进屋。
门合上的那一瞬,有个胆大的抬头往里面看了眼,瞥见程宿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全是血。
“啊!”
她惊恐的大叫一声。
要快点打给出门取礼物的老爷和太太,会,会出人命!
洛燃觉得外面的人大惊小怪,她进屋后围着瘫软无力的程宿走了一圈,赞扬道,“啧啧,够狠。”
右脚骨折,右手整个臂膀被卸,喷薄了一脸的血,程宿腰腹部定有重伤。
“打成这样,不怕郁家找你麻烦?”
洛燃进门刺激到程宿,他不停的耸动身子想远离她,奈何身上剧痛使不上劲,嘴巴又被胶带封住,呜咽着缩了缩身体。
呵,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一巴掌也是打,打残也是打。”
郁湛伫立在门口,冷漠淡然的启唇。
他狭长的凤眸一转,再狠狠的践踏在程宿脸上,居高临下的气势强烈的令人呼吸不畅。
“嗯,的确!”
赞赏的竖起大拇指,看程宿像蛆虫一样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洛燃示意郁湛把脚挪开。
她伸手拍了拍程宿的脸,打的清脆又响亮。
“记好了,有事冲我们两个当事人来,敢再动我们身边人,下次我要你有命来无名回!”
裁纸刀带着凌厉疾风,擦刮着程宿的脸颊,啪的扎入木地板中。
他的脸被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擦破了鼻尖,骇的程宿颤栗的抖了抖,惊恐的悲鸣。
“啧,胆小如鼠。”
注意到程宿裤子湿了半块,洛燃嫌弃的站起身,两步走到郁湛面前,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外带。
“教训的差不多了,走,我们回家。”
郁家郁湛是不能待了,郁家当权人回来会很麻烦。
她讨厌麻烦的事。
郁湛的银行卡余额不足五位数,晚点还得商量一下他未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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