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今天去之前是打定了主意要忍气吞声,先把孩子户口的事情定下来再说。谁知,最终还是没控制住情绪。
张思成看她神色便知没谈好,沉吟道:“你那边如果一时半会谈不拢,不如先让童童去我推荐的那个学校报到?拖到下个学期再去,对童童也不好。”
童童本就不是什么合群的孩子,又是在清和那种环境长大,能尽早融入人群,对他是好事。拖越久,等性格成型,再去掰回来怕是很难了。
沈慕心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楚慕天那边她实在没有信心面对。每跟他见一次面,都耗费她极大的心神,以至于她现在疲倦不堪,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张思成也看出她为难了,建议道:“这样吧,明天我们带着孩子去学校看看,兴许他喜欢那里呢。”
沈慕心觉得羞愧极了,她这个当妈在孩子入学的事情上都比不上他一半热心。
“好,那我明天早点起床准备。”
张思成松了口气,耳朵的热度也慢慢降下去。
吃完回到楼上,他忍不住走到镜子面前,去看这张自己都有些陌生的脸,想到沈慕心刚才的夸奖,耳朵又有发热的趋势,他不自在地沾了水抹在耳朵上,冷却那点热意。
你不配的,别想了。
他这样告诫自己。
……
“事情,事情就是这样了。我能说的都说了,我……能走了吗?”
这句话之后,屋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陷入了沉默。
楚慕天坐在沙发上,眼皮子抬都不抬。
他不说话,郑子居和沈倾心却不敢动,只能站着等他什么时候想开口了,发落他们。
这种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但他们不得不受着。谁叫他们做下的那些丑事被人抓住把柄呢。
楚慕天一个姿势维持太久,身体有点僵,他身子后倾靠在沙发椅背上,眼里的阴冷光芒渐盛。
“明天中午12点,我去派人接你。”他终于开口,“你可以不来,但最好想清楚后果。”
郑子居不敢问他想要干什么,如今人为刀俎,自然说什么是什么。
钱的事业不敢开口问了,摸着鼻子灰溜溜跑出去。
屋里便只剩下楚慕天和沈倾心两人。
楚慕天站起来,慢条斯理将领带解下来。
沈倾心瑟瑟发抖:“楚,楚天哥哥,你,你听我解释。”
楚慕天眼底一片冰凉,两根手指夹着领带,冷声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不,不要这样。”她拼命往后退。
“看来,是要我自己动手了。”
他神色间颇有不耐烦,似乎是觉得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在这女人身上了,骤然出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根领带将她两只手绑得严严实实,勒出青筋来。
“你要干什么?”沈倾心哭了。
楚慕天冷冷一笑:“你很快会知道的。”
当天晚上,很快又新闻传出来,当年大火幸存下来的沈家女儿,经过七年抑郁之后,终于忍不住吃安眠药自杀,被紧急送到医院进行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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