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瞅了他一眼:有画像吗,若是有我是能认出来的。这下可把柳白给难住了,他就知道是个男人顺走了他家王爷的玉佩,哪里有什么画像?
行吧。柳白只得空手而归,回王府复命后,秦以寒的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愣是将一茶盏摔地上了个粉碎。
居然还又被人赎买走了?
想起那晚自己被人轻薄还被人顺走了玉佩跟衣服的事,秦以寒就更为的生气了,柳白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是,小的去晚了一步,老板说那块玉佩被一个公子赎买走了。
柳白越说越小声,忽而就听见噗——的一声,柳白抬头一瞧,只见秦以寒当场吐了一口血。
吓得柳白赶紧道:快!传太医!王爷吐血了!而此刻气的吐血的秦以寒却想的是要诛了那登徒子的九族好泄心中的恨。
太医请来诊过脉后,开了副方子,道:近来还请王爷多加注意身体,切勿气急攻心。
苏润玉听说了急急忙忙的赶来,这九王最近真的是多灾多难的。
来到了秦以寒的床边苏润玉道:王爷现下身子觉着如何?一旁的柳白拉了拉苏润玉的衣角,小声道:还请苏公子随小的出去一下。苏润玉点点头,就跟着出去了。
听柳白说完了前因后果,苏润玉沉思了一下,随后道:如此,便挂个悬赏令吧,若是有人找着了王爷的玉佩,咱就立刻赏其黄金百两作为奖励。
柳白觉着这主意不错,同秦以寒说后,得到了肯定就迅速去办了。
叶柯办案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布告,细细地读了读这告示,随后心道不妙,下意识捂紧了揣在身上的那块玉佩,随后瞧了瞧四下似乎是没有熟人的,于是他快步的离开了。
那日自己轻薄的竟然是秦以寒,那这几日他是对自己试探了
可是他却没想到的是,在街上没出事儿,可是他回府之后却出了事儿,叶柯大抵是太过于有些心虚,回了府后,叶钧瞧见他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步伐很快,像是在躲着什么似的,叶钧便想着跟上去一探究竟。
叶柯大抵是真的太心虚了,想要赶紧将玉佩藏好莫被人发现,竟然连叶钧跟着他他都没察觉。
他来到了府里的花园处,四处瞄了瞄,确定没有人才找了个好地方将它埋起来藏好,随后瞧了瞧没人发现这才走的。
却不想被后面跟着的叶钧看了个正着,叶钧找出了那东西是块玉佩。
这玉佩可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啊,没想到在自己的好哥哥手里,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想着这几日一直受这个兄长的压制,到不如用这个事情敲打敲打他,一个没了娘的人怎么可以凌驾与自己呢。
便去找了叶柯:兄长这如今都大难临头了还有这个雅致做丹青啊,真的是好雅致啊。
叶柯把自己画的防布图收起来,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语气也很是不善:想我到不如好好想你,如今着清清妹妹可在祠堂呢,我妹妹的如何菀了的应该没人比二弟你更清楚的吧。
两人僵持着,叶钧本想说出他私藏九王的玉佩可是却被叶柯的眼神给镇住了。
这个兄长自打回来后变的很犀利,这一慌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都忘记了。
叶钧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叶柯请回去的,反正他反应过来后,他就赶紧地去了自家母亲那儿。
彼时王夫人正在屋里做茶,瞧着儿子慌慌忙忙地进来,她骂了一句:慌什么!青天白日的,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撞见鬼了!
叶钧这才定了定神,随后向王夫人交代了一切,王夫人听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骂道:你个混账羔子!净给我的惹些事儿,叶柯说叶清清会来找你索命,就真的会来找你索命吗!
可是娘,儿子真的怕啊叶钧哭着,王夫人瞧着他这样,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后还是软下了语气。
行了,这一天天的,就没好日子过的,自己做了事儿都是我给你摆平,玉雅,你去将我前些时日给钧儿求的护身符拿来。
是。说着,玉雅就进去找了,在一个檀木盒子里翻出了一个蓝色的护身符,随后递给叶钧。
钧哥儿,这是夫人前些日子给您求的,正好您现在就戴上吧。叶钧接过来乖乖地戴上后藏在了衣服里。
随后王夫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明儿个你再去一趟相国寺吧,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给叶清清祈福才去的。
叶钧乖乖的记下了之后,同王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待他离开后,王夫人重重地叹口气:他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些!
夫人别急,钧哥儿需要的是成长,等他高中进士,入朝为官了便懂事多了。
玉雅劝解道,王夫人只道句:但愿如此吧。
席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王夫人忽而提了一嘴:老爷,今儿个钧儿来找我说是明儿个要去相国寺。
去相国寺做什么?叶伯清喝了口小酒,瞧着王夫人,王夫人笑了笑道: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给清姐儿祈福呀。
清姐儿?祈福?
叶柯不着痕迹地看了王夫人和叶钧一眼,心道不晓得这俩母子在打什么主意,今儿下午的时候叶钧很明显是被自己吓着了才是。
可是现在王夫人却说叶钧要给叶清清祈福,呵,真是讽刺,刺杀他俩的事情是他做的,现在要祈福的还是他。
叶柯继续低头扒拉着饭,一言不发,他就想听听这对母子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哦?钧儿要给清清祈福?这是好事啊,我的钧儿终于也长大了!叶伯清感叹道。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