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七个人?塔头语气轻佻,根本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挺狂妄?为首的黄毛一副凶神恶煞的嚷嚷,交出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陶蓁蓁笑了,新来的?姐姐在这里混的时候,估计你还在上小学,要不要今天我教教你怎么做人?
陶蓁蓁说的可都是实话,以前初高中的时候,这片区的小混混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的。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自己还真的挺混的,不对,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塔头活动手腕的声音清脆响亮,首先朝那个黄毛跑去。
七个人的根本不是他们俩的对手好嘛?不出十分钟,七个人趴了五个。
虽然塔头挂了彩,但明显她们更占优势,正在兴头上,第一个趴下的黄毛握着亮屏的手机冲他们喊:你们听着,我我已经报警了,你们给我等着!
陶蓁蓁摊手,哥们儿,不是吧?你这么怂?找事的是你,打不过还报警?这种和小屁孩打架,打不过回家找家长有什么区别?
陶蓁蓁投去鄙视了的目光!
听到怂包说报了警,他们打得更狠了,早就和他们说过了要好好教他们做人,非得不听。
凌晨一点。
警局里,小黄毛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陶蓁蓁冲着警察喊: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把我们打成这样的!你们一定要把她们给抓起来。
陶蓁蓁他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一个正在值班的警察拍了拍桌子,示意他安静,而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在陶蓁蓁身上。
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带口罩戴帽子将自己捂得这么严实。
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看着陶蓁蓁是个女孩子,因为女孩子比较老实,所以才像她发问的?
可是她明明是打得最凶的一个啊!
他们要抢劫,打不过还报警。她说道,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怂的。
真的假的?值班的警察在那七个混混之中上下巡视,眼神之中多了几分鄙夷。
没没有这回事,我们只是和她开玩笑。小混混们矢口否认,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也很丢脸。
你们撒谎!你们老老实实交待了,我还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否则你们就等着蹲牢子里吧!
陶蓁蓁声音虽小,可气势丝毫不弱。
警察同志,你别听她胡说,我们只是想和她闹闹,谁知道她下手这么重!这个可以告她故意伤人吧?我就要告她故意伤人!黄毛嘴硬,那条街道,他们侦测了很久,没有监控,死无对证!
你还嘴硬!信不信我把你打到你亲妈都认不出你来!塔头挥挥拳头,让他想清楚了再说话。
你说我们要打劫,你找出证据来!没有证据我就要告你故意伤人!黄毛嚷嚷着,似乎是想靠这种方式涨涨气势。
好,你说我们故意伤人,那你说说我们有什么理由和动机?陶蓁蓁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问。
我们哪里知道你有什么理由和动机,你不找出证据来,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黄毛的一个手下跟着嚷出这么一句话。
还挺机灵的,可惜把脑子用错了地方。
那查监控,那条街道对面的便利店有一个微型摄像头,是店老板为了防止小偷专门安装的,谁是谁非查查监控就能知道!
本来陶蓁蓁只想好好教育教育他们,没想到他们死不承认。
你胡说,我们都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摄像头!
呵!陶蓁蓁冷哼一声,视线淡淡扫过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几人。
原来你们都调查得这么清楚了,好下手啊?陶蓁蓁挑眉,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在灯光下异常明亮。
值班的警察听到他们争论不出个结果后,出声问:你们认不认?
混混们不服气,陶蓁蓁开骂:小小年纪不学好,出来混社会?你们爸妈是这么教你们的?我还就真没见过你们这么怂的人,有胆子做没胆承认,还抢劫?
话音刚落,有个中年大叔走了进来,呦,这么热闹?
他乐呵地脱下警帽,看着这一屋子的人。那不是,抢劫的打不过被抢劫的,报警处理了。做笔录的警察打趣,示意那些小混混在笔录上按手印。
那个中年男人一进来,陶蓁蓁便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才叫人,张叔!好久不见!
中年男人一时半会没认出这全副武装的人是谁。
张叔!是我啊,我高中的时候经常来找你叙旧的。
说起陶蓁蓁的高中生涯,那可是往事不堪回首。
三天两头进局子,一来二去和这里的的人混熟了。
那个时候,他们还是一群青少年,抓不能抓,只得找人做思想教育工作,而这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警察。
你大明星啊!张德总算是把人认出来了,他,做过很多青少年的心理工作,可就属陶蓁蓁让她印象最深刻。
认错积极,但下次还犯,一度成为警局心理烦导员们的噩梦。
见到我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反正陶蓁蓁还挺惊喜的,没想到快七年了,还能够在这里看到曾经谆谆教诲过她的警员。
我女儿喜欢你,我在电视上看到你才知道你现在这么有出息了啊!
陶蓁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谦虚地道:哪里哪里
怎么?你是打劫的?大叔张德乐呵地唠话家常,以前就觉得小姑娘挺浑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她都干过,没想到现在成为了明星。
不过,就冲着她的这张脸,能成为明星那也是正常。
那个年代,小姑娘们都还没有流行化妆,她就俏生生的和一帮男孩子坐在问询室里,白白净净的,长得特别俊。
哪能啊?我是被抢劫的那个,这不人不用你们抓,我给你们送来了。
陶蓁蓁指了指那群人,又说:现在的小屁孩比我们那代差多了,至少我们敢作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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