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情况啊?”
江景海看着我们,疑惑地问到。
“江老板,下面这些东西呢,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我抱拳拱手,冲他说到。
“别啊!”
江景海一皱眉,咂舌道:“言小哥,这可是你不够意思了,如果说要加钱,没问题的,可是……”
“别可是了,江老板!”
我摇摇头,叹气道:“我是跟你说真的,必须要请高人出马,下面是个墓穴,还有些年头了,里边的东西很邪性!”
“这……”
听我这么一说,江景海有些无言以对。
“这地皮我可花了大价钱啊,工程如果不能顺利进行,那可就崴泥了!”
良久,他才咬牙跺脚地说到。
“哎,江老板,我是说你可以找更厉害的人物啊!”
我凑到他身边,低声说:“我们毕竟都是年轻人,经验少,你再去协会打听一下,找几个有经验的,大不了多花点钱,除掉下面的东西,就能让工程顺利进行!”
说完,我无奈一笑。
可是,仔细一琢磨,这古墓倘若真被挖开,肯定会引起关注,到时候,真的会有人买建在古墓上的房子吗?
不过也没准,毕竟现在房源紧缺,再加上有各种“chao房团”一人多房。
对不富裕的家庭来说,别说是建在古墓上,恐怕就是建在粪坑边,他们也买!
“那你说我找谁合适?找你爷爷?”江景海愁眉苦脸地问。
“不!”
我摆摆手说:“我爷爷年岁已高,不再理会外事,年轻一点的,能力强的,非张延拓莫属!”
“啊?”
江景海点点头,无奈地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回头去请他,不管怎么样,也感谢大家过来帮忙!”
一边说着,他抱拳拱手,打着圈冲我们作揖。
我们一行人赶忙还礼。
就这样,江景海给了我们每人一万块钱,又派车送我们回家。
这么看,他还是挺够意思的,即便事情没给他办妥,他也给了我们辛苦费。
而楚若霏他们,则是把那条大鳄鱼也带走了。
难道,她要用鳄鱼皮去做包?
回到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
不过,这是我第一次遇到打不过的东西,搞得我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至于江景海再去请张延拓,那是他的事。
不过我觉得张延拓肯定倘若真应下这档子事,没准会再找我去帮忙。
可是,再想想今天这档子事,我们一行人简直是落荒而逃,还是挺丢人的。
……
两天后,正是周五,我接到了张延拓打来的电话。
他说江景海的事情他已经接下了,想约我到邓宝斋谈一下细节,并且想让我们跟他一起再探古墓。
听完这些话,我有些激动,就知道他会再找我,于是我赶紧奔向邓宝斋。
到了之后,就见他坐在门口的桌子上,对着几瓶啤酒自斟自酌。
“哟,兄弟来了啊,快请!”
见我走过去,他赶忙招呼。
我则是冲他抱拳拱手,闪身坐到他对面。
“张大哥,那事情你管了?”坐下之后,我第一时间发问。
他则是点点头,先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江景海找我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恐怕我不接下事情,他就得失常!”
“哈哈,可不是么!”
我无奈一笑,又说:“当时我和我弟,还有楚若霏他们一起探地穴,下去之后才发现是个规模不大的古墓,虽说规模不大,但下面由五毒尸魔把守!”
“什么?”
他脸色一变,担忧地问:“古墓,五毒尸魔?”
“对!”
我点点头又说:“当时我吓坏了,那个古墓的主墓室,不过六十多平米,却由五毒尸魔把守,每个尸魔都对应一种毒物,全身都散发淡绿色的毒气!”
“嗯……我知道,之前也遇到过!”
张延拓点点头说:“想打败五毒尸魔,首先要从抵御毒气开始!”
“哦,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急忙追问。
“这得问邓大哥,在这方面他是行家!”
张延拓一边说着,转头喊了声“邓大哥”。
紧接着,就见邓硕不紧不慢地从里边走出来,脸上乐么滋的。
“怎么啦,小菜吃着还可口吗?”他语气轻飘飘地问到。
嗬……看着他犹如温吞水的性格,我还真挺难受,奶奶的,就不能利索一点吗?
“菜不错!”
张延拓冲他挑了个大拇指,又说:“可我叫你出来不是要聊菜的事,我想让你配一种能克五毒尸魔的药,就像我师父生前配的那种!”
“哟……”
邓硕沉思了一会。
“你说的是,能克五毒尸魔的药啊?”
“对啊!”
“我不会配啊!”他缓缓摊开双手,说话的神情好像“疯狂动物城”里的树懒。
“嘿!”
张延拓有些生气地说:“你,你不会配,那你哦什么啊?”
“别急啊!”
邓硕摆手,缓缓地又说:“但我知道滇南有个万药谷,里边有种药材叫百解草,一人叼上一根百解草,别说去打五毒尸魔,就是去打鹤顶红尸魔都没事,绝对不会中毒!”
我在一旁憋笑看着他,这不紧不慢的样子,也不知得了谁的真传,奈何我跟他不算太熟,也不能说人家不好。
“真的吗,那你这有没有这东西?”张延拓皱着眉头继续追问。
邓硕却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啊,但是,那种药草不能放干,只能用新鲜的,不光我这没有,你找遍全云城都找不到,想用的话,只能去滇南万药谷去采!”
“嘿!”
张延拓有些急了,不住抬起手拍在他肩膀上。
“大眼啊,你咋这么多玄乎套?”
“哎?”
邓硕咂舌道:“当着小兄弟,你能不能别叫我外号?”
“好,不叫外号!”
张延拓一指我,又冲邓硕说:“我这两天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你带着有理兄弟去一趟滇南,一起去采药好不好?”
邓硕一听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看张延拓,又看看我,继而点点头。
“你呢,有理兄弟?”张延拓又问。
“我也没问题,刚好周末嘛!”
我则是微微一笑,利索地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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