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我点点头,冲他关心道:“怎么,张大哥你也受伤了?”
“哈哈,没事!”
张延拓却咧嘴大笑,拍着胸脯说:“我向来命硬,每年都得挂点彩,这算不了什么!”
不多时,守四方阵脚的各位修行者都过来了。
一个个的,都不太利索,多少都受了伤。
看起来,不光我和余音遇上了硬茬子,攻击每个阵脚的都是高人!
可是,这些人是从哪来的呢?
虽说华国地大物博,也有着各式各样的门派和修行者。
但是,要真算起来,比较厉害的人都应该是奇人异事协会的会员。
难道那些都是外来的修行者?
“行啦,今天感谢大家!”
张延拓强挣扎着站起身,冲大家抱拳拱手。
“酬劳会在三天内打到卡上,大家注意查收,今天就先这样吧,回去好好养伤!”
说完,他再次施礼,十分恭谦。
大家也都回礼,之后才肯散去。
我和余音勾肩搭背往外走,刚才被打的挺疼。
好在没伤筋动骨,不然事就大了。
……
回到家,服了些爷爷留下的药,开始休息。
转天天刚亮,就听手机响了一声,拿起来一看……到账二十万!
我的天!
只不过是去打了一场架,就能赚二十万!
更何况我们还被打的很狼狈,根本没赢啊!
这钱……并不难赚嘛。
不过仔细想想,那天也挺悬,八个白衣人全都是高手,更会些邪门歪道。
好在张延拓及时破了阵眼,不然我和余音还真招架不住。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煞局,目的何在,我全都没搞清楚。
糊里糊涂就去了,还差点出事,却连点知情权都没有。
我就像一个盖房子的工人,只管垒砖,却不知道大楼建成之后什么样。
得,我也不问了,反正钱到手了,一会分给余音一半。
每人十万啊,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
尤其是余音的那位拜金女友,脸上肯定会乐开花。
闲着无聊,刷刷手机。
嘿,偶然刷到花边新闻的页面。
第一条新闻——云城首富杨易生被人算计,请高人驱邪。
这不会说的是我们吧?
这种事怎么能上新闻呢,一定是无良小编为了博人眼球而瞎编乱造。
点开一看,文章配图正是昨天的杨家庄园。
嗬,还有我和余音的照片,但这像素好像是座机拍的,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文章里说了,云城首富杨易生因为生意做的不错,遭到同行嫉妒。
所以,无良的同行请邪门歪道的人,在杨家庄园布下煞局。
自从布下煞局之后,他的妻子儿女相继精神失常。
而他,身体也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所以,他才请了张延拓等人破局,并且开出一千万的高价。
嗬……这位小编了解的还挺清楚,比我这个参与者知道的都多,可真不简单!
而张延拓,简直是灵异事件之中的网红,我刷到了好几条跟他有关的小文章。
再想想,这上边说,杨老板给了张延拓一千万酬劳。
如果说守阵脚的每人十万,一共十多人,这才一百多万。
再抛开给协会一半的分成,他一档子事就干赚三百多万啊!
奶奶的,要不是看了这小文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别看张延拓表面上十分豁达,实际上可真贼!
不过,这也是因为人家有本事,旁人只能干瞅着眼红。
我也要勤学苦练,将来一定要超过他!
……
把钱分给余音后,这小子立马就带女朋友出去玩了。
说是还有一个多星期开学,他怎么也要出去放纵一下。
这小子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根本不顾我受了伤,金铁霖也还在医院躺着。
我们都是需要照顾的人,他却自己跑去逍遥快活了。
奶奶的,去吧,迟早他的钱都被那个拜金女给败光!
一大早,吃完早餐,服下爷爷留的妙药,又含上一根棒棒糖。
我放上音乐,靠在沙发上休息。
这才是真正的假期生活啊,什么都不想,纯纯去放松。
嘴里的糖越咂越甜,越品越美。
可就在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啊,来了嘿!”
我从沙发上起身,踩上拖鞋,赶紧就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来者竟是楚若霏。
她依旧高冷,撇着嘴,眯着眼,头发挡住半边脸。
“哟,好些吗?”
她看着我,面无表情地问出这么一句。
我有些紧张,因为没咋跟她接触过,又知道她很厉害。
而且,不知她咋会找到我家门口来了!
“好……压根就没事啊!”
我故作坚强地说:“那天的对手,雕虫小技而已啊,怎么,你没受伤吧?”
“哈,当然没事!”
她一咧嘴,似笑非笑,继而举起手,食指拎着一个小罐子。
“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
“请!”
我大手一挥,把她让进屋里。
她则是站在客厅,四下打量,继而冷着脸点头。
“言老先生果然不简单,这房子,无论是地势风水,还是居家摆设,都无懈可击!”
“嗬……我爷爷什么人,咱都不用咱自己说!”
我挑起大拇指,自豪地说到。
“嗯……”
她点点头,若有所思,脸上再次挤出生硬的微笑。
“那个,我给你拿点饮料喝,稍等啊!”
我笑呵呵地冲她说到,跟她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但人家既然登门了,就得当客人招待!
“哎,不麻烦了!”
“不麻烦,咱哪能干聊!”
一边说着,我就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咖啡,朝她递过去。
她点点头,又是一笑,却让我骨子里发麻。
真想不通,她这长相虽然比不上我梁女神,但也算十分出众,称得上是大美女。
可她,怎么就不会笑呢!
一笑就比哭还难看,一点都不自然,莫名其妙就令人紧张。
“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我只好笑着没话找话,总不能赶人家走。
她却摇摇头,继续冷冷地说:“对了,你弟弟呢,不是你们一起住吗?”
“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拿到酬劳,立马就和女朋友出去玩了,对了,你拿了多少酬劳?”
“一分没拿!”
楚若霏低着头说:“我是师父养大的,怹教我本事,所以我赚的钱全由怹老人家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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