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
低喝一声。
越清欢白皙的小脸一阵慌乱,连忙伸手捂住祁渊的嘴。
双眸恨恨的盯着他道:“你闭嘴,此事不准再提!不然你也知道的,我越清欢有的是法子再也不出现在这京都城,也有的是法子毁了自己!”
“是吗?”
轻飘飘的一句。
祁渊眉眼含着邪佞的笑意吻了吻越清欢的掌心。
“你……”
感受到手心的温热,越清欢羞恼的瞪着祁渊。
“嗤……”
祁渊轻嗤一声,侧身靠近越清欢耳畔:“你我,这算是互相威胁?不错,竟然懂得拿你自己来威胁本王,可见你还是清楚本王对你的心思!”
“所以,别再让本王恼了!你别忘了,越家不是只有你,本王对你,有的是法子!”
“你,王八蛋!”
越清欢双眸尽是恼意的剜了眼祁渊,随即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缩着脖子躲过他的桎梏闪身来到门口,眸光闪躲的道:“时辰不早了,琅王该歇息了!”
“本王若没记错,你都收了本王的花了!”
祁渊站在院中,双手抱臂冲着越清欢邪肆一笑。
“知,知道了!”
转身,越清欢两步进门,“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靠在门板上,越清欢长长的舒了口气,心里一阵腹诽。
祁渊这个狗东西,简直丧心病狂!
竟然拿越家的人来威胁她不说,还,还无耻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越清欢只觉得脸再一次烧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屋内熄了灯,祁渊这才低低一笑,纵身越过围墙回了琅王府。
次日巳时。
因着婉君传来的消息,说是之前看上夜宴对面的那家酒楼的掌柜近期便回,她也好正经想想如何顺利拿下那店铺,顺便转转。
正当越清欢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之际,门口的越离前来禀报,“主子,相爷来了,说是有要事见您!”
“安承怀?”
蹙眉,越清欢眸光一转,轻嗤一声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安承怀便在越离的带领下来到院中的葡萄架内。
“清欢。”
一声看似亲昵的招呼,且安承怀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
越清欢抬头,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也看似寻常的微笑,“父亲来了,快坐!”
“唉!”
安承怀还身着官服,坐在越清欢面前客气的接过茶水后,顿了顿道:“清欢,为父这些日子公务缠身,打你搬来这公主府也没功夫儿前来看你。你,不会怪为父吧?”
“父亲哪里的话,您这不是来了么?”
越清欢低眸,边温声说着话边吹了吹滚烫的茶水。
安承怀点了点头,搁下手中的茶水抬头仔细的瞧着越清欢好一番打量。
随后又状似关切的问,“怎的为父瞧着你与刚进京时相比瘦了不少?之前陛下不是遣了许多奴婢送到你府上,可是那些奴才伺候的不尽心?”
“父亲多虑了,只是近来天儿热,我也吃不下什么。”
越清欢吃着瓜果,那双妩媚的眸子里尽是纯净的的看着安承怀,“倒是父亲,您瞧着也清减了不少。是不是近来筹备雪瑶妹妹的大婚累着了?说起这个,我这几日正想着备些什么贺礼予妹妹,不如父亲为我出出主意?毕竟我和雪瑶妹妹相处也不多,不大晓得她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