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硝石什么的,还不少。
而且那花家的公子正是之前在酒楼对她言语轻薄,瘦不拉几的男子!
所以,也就是说眼下她想要靠着嚣张硫磺的气味儿来找人,无异于将整个临江镇所有接触过硝石的人都一一探查一遍。
越清欢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她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找出那个究竟是梦又不似梦中,轻薄她的人是一定的。
可眼下这些消息,让她瞬间不想在纠结了。
毕竟这堤坝一旦修筑好,他们便会立即离开。
至于那场亲吻,究竟是不是梦其实到现在她心里都不敢肯定。
之后连续的七八日越清欢在也没有做过那旖旎的梦,这让她越疑惑之余,心底一点点开始怀疑也许根本不是梦,而是真的有人趁着深夜她入睡后轻薄了她。
修筑堤坝一事因为近日来的艳阳高照,官员以及百姓共同出力,已经完工。
这日一大早。
越清欢刚吃了早膳,便在院中瞧见莫少卿指挥着人搬东西。
“何时启程?”
嗓音有些清冷。
莫少卿回头,看着越清欢一身儿大红色裙衫,容颜清纯中透着一丝无形魅惑的站在一旁。
这让他顿时想起了这丫头入京那日,还真是个一出场便能聚拢人的目光。
他这个现代人按说见多了美女,清纯的,妩媚的,妖娆的……
各种各样,可越清欢他却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似乎那些个形容词全都聚集在这才十六七的小丫头身上都不为过,也难怪自家那心黑的师弟幼时至今都一直念念不忘。
“一个时辰后便走,小丫头,你行礼可收拾妥当了?”
莫少卿唇角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回道。
“不过一包袱。”越清欢说罢,转身便要进屋。
不过走出两步后又停了下来,“我不想和人同乘。”
然后,人就径直进了屋儿。
莫少卿看着越清欢的背影,眸光一转不由得坏笑起来。
这小丫头,看来自家师弟这追妻之路尚且漫漫啊!
越清欢数了一下,打到了这临江镇之后,她小半月以来见祁渊的次数统共不过六次,还都是匆匆一面,两人几乎无话可说。
这一次是第七回,还是在回程的路上。
她之前说过不想和人同乘,结果祁渊却直接将她给强制拽上马车。
不知为何,越清欢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现在她连话都不愿和祁渊多说一句。
祁渊似乎也同样,一路上两人都不发一言。
直到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下众人歇息吃些干粮充饥的空儿,越清欢正想着去传个信儿,却被祁渊拉着纵身离开了人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你干嘛!”
挣脱开来,越清欢蹙眉问道。
祁渊深邃狭长的丹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神色逐渐幽暗。
那不染而朱的唇……
让他眼下恨不得一口吃掉!
若说之前他未曾与她亲近过,他尚且能够让自己克制,清醒。
他们二人的相处还可一如之前那般。
可自打那夜一时未能自控,与她亲近吻了她之后,那种陌生却难以抑制,疯狂得想要更多的渴望便如同雨后春笋一般。
令他欲罢不能,只得再次燃起迷香接近。
也是那之后他才彻底明白,与她真正的亲近交之之前那些个旖旎梦境而言,才是真正的令他疯狂却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