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欢愣了片刻,心底闪过一抹怀疑。
侧头看了看一旁含笑的祁云,最后也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安雪瑶之前在马球场上神志不清的被祁渊命人拉走后,将人给送回丞相府。
这会儿安承怀和林氏皆在安雪瑶房内,看着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惨白,双目呆滞还没回过神儿的女儿,夫妇俩脸色阴沉的厉害。
“老爷,老爷!”
“您也听到了侯府的人是如何说的,我们雪瑶这是毁了阿,这要我该如何活!”
林氏说着,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安承怀眉头紧蹙的在正厅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听到林氏这番话,当即低声怒喝道:“闭嘴!此事处处透着蹊跷,老夫这便着人去探查打听一番。”
“蹊跷?”
林氏一顿,拿着帕子抹了抹眼泪似想起什么,立马又道:“对!雪瑶与那尚书家的嫡女李青青乃是密友,听说那李青青被越清欢打了,还杀了她的马。这其中,自是有原因的。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老爷你快差人去尚书府打听打听,雪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先看好雪瑶,千万不能让她做傻事。”
听到越清欢的名字,安承怀阴鸷的眸子里浮出一抹杀意。
他接那孽种来不是让她给他添堵,毁了自己女儿的!
安承怀双手背后,阴沉着脸出了院子。
然而,刚出后院还未到前厅,便被急匆匆赶来寻人的管家截住:“相爷,正厅,正厅里……”
“慌什么?”
安承怀停下脚步。
管家大喘了好几口气暂且平复了下后,这才道:“相爷,正厅里。咱们公主回来了,还有,还有六王爷和九王爷也到了!”
“什么?”
阴鸷的眸子一晃,安承怀便疾步朝着正厅而去。
此时越清欢和祁渊正饮着茶水,祁云则瞧着首座上挂着的两副字认真的瞧着。
安承怀一路风风火火的带着管家前来。
见到祁渊和祁云,立马恭敬行礼道:“微臣,参见六王爷九王爷。不知二位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呵!”
祁云转过身,冷嗤一声道:“安丞相,为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难不成你还不知你的宝贝女儿今日在侯府夫人的赏花宴上出尽了风头,这其中究竟是为何?”
“六王爷,这,小女……”
安承怀脸色一阵儿青一阵儿白,都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时一旁的祁渊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靠在太师椅上微眯着眼。
“相爷只怕还不知今日侯府马球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吧!那尚书府的李青青欺负安平,句句言语讥讽她出身商贾。还企图在马球场上欺压安平,没成想安平马球技艺了得,李青青输了个彻底。随后她便以钗环刺马,险些伤了安平,安平这才还的手。”
“至于相爷的宝贝女儿,不知为何便突然光天化日当众脱衣,本王建议相爷对于令嫒之事还是好生查查。毕竟,心术不正的李青青可是一直都跟在令嫒身边!”
“什么?”
听完祁渊的话,安承怀当即一愣。
自己女儿和那李青青走得近,他知道,且乐见其成。
只因除了是女儿家的来往以外,那李青青家中出了个宠妃,爹爹又是尚书大人,还有个巡防营副将的兄长,家中也是京都的名门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