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姐姐她不……”
安雪瑶一脸紧张地低声说着什么。
一旁的越清欢没有应她,只是含笑地看着二人表演。
“怎么?”
“公主是不会这击鞠马球么?”
见越清欢不应,李青青讥讽道。
身边的安雪瑶眼神瞥了瞥一脸淡然仍旧含笑的越清欢,又暗地瞧了瞧不动声色一身慵懒一门心思瞧着球场的祁渊。
看样子,这九王爷应该是不准备插手青青挑衅越清欢这贱人一事。
安雪瑶见越清欢根本不应李青青的话,即便面对她的嘲讽,仍旧似没听见一般。
暗地扯了一把李青青的衣袖,随后李青青便又道:“其实,公主您若是不会击鞠马球,直言便是。也是臣女一时忘了公主您商贾之家出身,击鞠马球皆乃京都世家子弟所好。与从前公主您商贾之家的消遣相差甚远,是臣女思虑不周,还望公主海涵!”
“这位小姐还真是体贴本宫呢!”
越清欢勾唇一笑,灿若星辰的眸子看了看球场上正打得热火朝天的两只队伍,起身道:“不过本公主虽说出身商贾之家,但这击鞠马球倒也是会的。今日承蒙小姐热情相邀,本公主换身儿衣裳便来。刚好小姐可以趁此邀其他人一同热闹组上两队,你看如何?”
“既如此,那臣女这便恭候公主了。”
李青青一脸得意的笑。
看着越清欢带着两个丫头离开后,也匆匆向祁渊见礼,立即着手邀其他人组队。
安雪瑶站在李青青身边,神色恍惚心神不定。
时不时朝着不远处的屋子看上一眼,那是侯府给客人准备换衣裳的屋子。
越清欢那个贱人,她,应该不会发现的。
毕竟,毕竟她做的神不知故不觉不是么?
浣纱一边为越清欢换衣裳,一边低声道:“小姐,那安雪瑶以为自己一大早出门私会秦王无人知晓。又在您的衣服上动手脚,自认做的天衣无缝,可她没想到她的一切举动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不过,她在衣裳上撒了特制的迷药加春蜜,这摆明了是要您彻底声名扫地,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的阴毒法子。可您为何还要对她手下留情?依照奴婢看,就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否则都不能解恨!”
“傻丫头!”
越清欢勾唇一笑,伸手刮了下浣纱挺翘的鼻梁:“你家小姐我何时受过委屈,本小姐想要弄死她的确太过容易!但若要她背后之人引出,却还需些时日,她暂时还有些用处。而且,本小姐要让安雪瑶自己慢慢儿的,一点点自己将自己折腾死。到日夜身心俱疲生死不能的地步,那个时候才痛快不是么?”
“奴婢明白了!”
浣纱一听,双眸当即一亮。
她就知道,她家小姐才不会因为与安雪瑶同一父亲才会手软减轻药量。
敢在她家小姐衣裳上洒下迷药和春蜜,这次便让她自己尝尝那是何等下场!
球场上。
安雪瑶和李青青已然换了衣裳,寻好了其他人组成两队,只等越清欢一人。
越清欢这时也从屋内走出,带着浣纱一袭红衣,英姿飒爽的来到球场。
阿月牵着通体雪白的马儿过来。
马儿见到越清欢当即凑上前,低头蹭着她的手,很是亲昵。
“小姐您看,踏雪都想您了。”
阿月一句,马儿似听懂一般,绕着越清欢又转了好几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