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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要?

    夫君,这里是酒窑。孙秀林嗫嚅着提醒他。

    酒窑怎么了,酒窑你就害羞了么?姬明端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看着他,怎么?你忘了,夫君我可是毕生难忘呢,天下第一才女的相国大小姐居然也会勾引人,还用了那样的手段。其实你真的是多此一举,那个时候,只要你招招小手,夫君便能全情投入配合,何需催情药酒相助呢。

    孙秀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让她难堪的是有一种燥热感袭击着她全身,她因为隐忍而身体微微颤抖。

    姬明端用曲起食指,用指背摩挲着她细白的脸颊。

    真是个大美人呢。

    一阵风雨过后,酒窑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收拾衣物的声音。

    姬明端一把拉住了正要起身的孙秀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离开本太子的身边?

    孙秀林回头,情意绵绵地一笑,太子说什么呢,我只是担心下人们要来取酒了,影响太子的名誉。

    姬明端无所谓地一挥手,本太子早就令他们滚得远远的了,再说了,你在,我在,他们谁敢进来。

    他手一用力,孙秀林又被他扯回地面。

    而此时,在花园里摆下一盘残局等姬明端的花无极没等来姬明端却等来了孙秀芝。

    孙秀芝今天穿了一身鲜艳的粉色,头上是缀了珊瑚珠的双环髻,脚下是三寸绣花鞋,一走路,佩环叮当,衣香缭绕。

    无极哥哥。孙秀芝走到花无极面前盈盈一曲膝,优雅至极。

    因为母亲的关系,孙家与花家也算亲戚,所以孙秀芝一直喊花无极为哥哥,这样更显得亲近些。

    你在等太子下棋么?孙秀芝歪头去看那棋局,哦,这是前朝棋圣留下的残局之一,没想到无极哥哥也会摆这一局。

    孙秀芝明知太子此时不会来,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往花园小路尽头望了望,太子还未来,不如秀芝陪无极哥哥走一局如何?

    说完,她已经在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花无极笑,孙二小姐有雅兴,无极不妨陪你下一局。请。

    孙秀芝听了莞尔一笑,摸出一枚黑子首先落下一子。无极哥哥,到你了。

    花无极手执一枚白子也落下一子。

    两人头几子都下得极快,越到后面孙秀芝越是犹豫,举棋不定。

    刚落下一子,她又叫了起来,不好不好,我下这里岂不是在三子之后就落入你的圈套?

    花无极笑,孙二小姐可是要悔棋?

    孙秀芝倔强地抿嘴,最后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落子无悔,顶多求着无极哥哥再来一局好了。

    花无极道:时候不早了,太子想必有什么事要忙,我不便打扰,这就回去了。

    说完人已经起身,孙秀芝急了,今天不是你生辰么,这酒都还没喝呢,你就走了?

    说完,从自己腰里拿出一个蓝色小荷包,在手里扬着:你看,连礼物我都准备好了呢。

    哟,原来秀芝妹妹竟是有心人,连无极贤弟的生辰礼物都准备好了。倒是我,除了一席酒宴就什么都没有了。

    姬明端走了过来,一只手往花无极肩上一搭,走,今天你生辰,本太子可是推了一堆杂事专心来请你吃席,一会儿多喝点,咱们不醉不归。

    这花无极微微皱眉,实不相瞒,无极已经约了人喝酒了。

    约了人?推了。需要本太子派人去支会一声么?姬明端脸色沉了沉。

    花无极苦笑,不用不用,就是莫青他们几个,以往都是和他们一起喝酒的,今年太子请酒,无极舍命相陪就是了。

    哈哈,这才是花无极嘛,走,喝酒去。

    酒席就摆在一处安静的小院子,花无极来太子府多次,倒是从来没来过这院子,院子里种着各色花,还有爬藤,上面开着紫色小花一串串的。

    一进院子,花无极就闻到一股淡淡地脂粉味,与孙秀芝身上的类同,他皱了皱眉,却也不说破,随着姬明端走进花厅。

    花厅里,孙秀林已经张罗好了一桌子酒菜,见他们进来,连忙相请排座。

    四人围坐,花无极左边是姬明端,右手边便是孙秀芝。

    时间过得真快啊,想当初咱俩认识时你才十二岁吧,你现在二十四岁,整整过了一纪。

    花无极也有些感慨,是吧,整整一纪了。

    一边的孙秀林站起身来给他们倒酒,来,别光说话,喝酒吃菜。

    香浓的酒水从酒瓶缓缓流入青花小杯,花无极鼻子微微皱了皱,这香味

    姬明端见四人的酒杯都满上了,首先举杯,来,祝

    说到个祝字时,他顿了顿,那些寿比南山的俗话咱就不说了,都说人生两大美事是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无极已经不需要了,那就剩下洞房花烛夜了,有了,就祝花将军早日找到美娇娘,让将军府再添新女主。

    孙秀林和孙秀芝附和着举杯。

    三人都看向花无极,只见他也伸手举起杯,谢太子贺词,无极也希望如此。

    哈哈哈,那定随愿,定随愿。来,喝酒。

    说完,自己仰头先饮尽一杯。

    孙秀林和孙秀芝虽不胜饮,也慢慢抿了大半杯。

    姬明端的空杯刚放下,花无极那边也放下了空杯,太子府的酒果然与众不同,一杯下去竟有点上头了。

    姬明端意味深长地望了孙秀林一眼,孙秀林会意,朝孙秀芝道:秀芝,给花将军倒酒。

    孙秀芝羞羞答答,脚步有些不稳地站起来,拿着酒瓶去给花无极倒酒,刚走到花无极身边,孙秀林伸脚绊了她一下,孙秀芝哎呀一声,正要跌落花无极怀里,却见花无极不知道怎么侧了个身一让,孙秀芝竟跌坐回自己的椅子里。

    小妹不胜酒力,花将军莫见笑,来,还是我给花将军倒酒吧。孙秀林从孙秀芝手里拿过酒瓶给花无极又满了一杯。

    花无极暗暗扫了孙秀芝一眼,只见她懵懵懂懂,两腮绯红,怕是跟他喝了一样的酒。

    他又饮尽了一杯,放下酒杯扯了扯衣领,今天好热,明明有风怎么也是热的。

    姬明端趁机道:刚才忘记唤小厮们去取冰了,无极稍坐,我亲自去让他们取冰来。

    这酒也没了,我陪夫君一起去,顺便取酒。孙秀林也站了起来,跟着姬明端,两人一起出了花厅。

    花无极一待他们俩走到没影,从嘴里吐出一大口酒来。只是这最后一杯酒能吐出来,头一杯却不能。他只觉得脸有些发热,头有点眩晕,全身燥热难当。

    就算是头一次被人下这种药,他也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看着已经迷醉得说话糊里糊涂并开始下意识地拉扯自己身上衣服的孙秀芝,他眉头一皱,大步跨出了花厅。

    这院子大概是太子府的偏僻处,旁边一个侧门便直通外面巷子,花无极打开侧门直接走了出去。

    花无极出门不久,身上燥热难当的孙秀芝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水,水,来人啊,给我倒水。

    她叫着,可是没一个丫头进来服侍,她只好自己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哪儿凉快就往哪儿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四周暗了下来。

    这是哪儿,我在哪里?孙秀芝想睁开眼睛看清四周,可是眼前模模糊糊地,天地都好像在转,根本看不清。

    哟,这里有个小妞。好像喝酒喝醉了。有一个男子高声喊了句。

    紧接着,她又听到有人道:呵,这小妞长得可以哦。居然如此浪荡,大晚上了喝醉了酒在外面晃,这不是现成地给咱大哥解酒用的么?

    对啊,这个解酒好,解酒舒服,亏你想得到。

    那还不能大哥送去?大哥正不满意金娘送来的那几个呢发着脾气呢。

    孙秀芝见几个人影朝她走了过来,甚至有两人来拉她,你们什么人,要拉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舒服就是了。

    我不去,你们快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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