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是死人啊,你看我被那个贱人欺负,竟然都不帮我,看着我被她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啊,快点儿扶我起来啊。
朱琳琳的样子,要比夏以沫惨很多,被打的半张脸红了一片,没有被打的半张脸,嘴角挂着血丝,衣服的袖子的连接处被撕破,露出了大半截的胳膊,扎着马尾的头发,东倒西歪的歪在脑袋上,凌乱的没有一点儿发型可言。
最后还不争气的哭了起来,样子看起来更加的凄惨。
明明是她要找夏以沫的事情的,为什么最后被欺负的反倒是自己。
李澔晨弯腰将朱琳琳扶了起来,伸手轻轻将她衬衫的灰尘拍打掉,你还好吗?
你给我滚开,刚才你一点儿都不帮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个贱人打了,你是不是对她还余情未了啊,你说,你说啊!
狠狠的推了李澔晨一把,朱琳琳崩溃的大声吼叫道,如果他肯帮她一起收拾那个夏以沫,她现在也不会被打的这么惨了。
都怪他!
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李澔晨叹了一口气,不理会朱琳琳的无理取闹,他想要去搀扶她,却再一次的被她推开,不用你管!
说完,转身一瘸一拐的转身走在了前面。
李澔晨抬脚跟在了身后,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眼中的余光,发现了一侧草坪中的一抹粉红。
是夏以沫的手机,他认得,小心的捡起来,装进口袋,李澔晨跟上了朱琳琳的脚步。
出租车上,夏以沫找不到她的手机,她让司机师傅重新回到了她上车的地方可是依然没有找到。
她确定她是把手机撞到口袋里之后才出来的。
一定是刚才打架的时候,丢掉的,现在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捡了去。
欧阳泽文发给自己的地址,她不记得了,最后无奈只好打车来到了他的画廊。
请问,欧阳泽文在吗?
找到画廊其中的一位工作人员,夏以沫问道。
很抱歉,欧阳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请问您是哪位,方便留个电话的话,我让他回来联系您。
年轻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和善的对夏以沫说道。
但看夏以沫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灰尘,有些脏乱,头发虽然刚才在出租车上稍微整理了下,但还是不争气,加上脸上隐约看到的巴掌印。
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一个被虐待的家庭妇女。
那个,麻烦你帮我给欧阳泽文打一个电话,告诉她我是夏以沫,在他画廊等他。
现在也只要这么一个方法能够找到欧阳泽文了,只不过她现在真的很狼狈啊。
出门不利,一大早碰到那两个东西。
好、好的,您稍等。
虽然很想拒绝,但是又怕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真的是欧阳泽文的朋友,只能带着疑惑,给欧阳泽文打了一个电话了。
十分钟后,欧阳泽文有些气喘的出现在了画廊,当看到夏以沫的样子的时候,他吃了一惊。
以沫,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你的脸谁打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拉着夏以沫做到了一边的沙发上,欧阳泽文有些生气,他说为什么等了半天却等不到夏以沫,原来她遇到事情了。
不用,出门遇到两条疯狗,放心啦,我没事,他们已经被我收拾了,我可一点儿都没吃亏的。
夏以沫挥挥手,不介意的笑了笑。
真的吗?欧阳泽文有点不太相信夏以沫的话,在他看来,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想到夏以沫被人欺负,欧阳泽文就不由的一肚子气。
真的,真的,你不是说房子帮我找好了吗,我们现在就去看房子吧,我也好收拾一下东西,把自己这一身狼狈给洗干净。
夏以沫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站起身,催促着欧阳泽文带她离开。
嗯,好,我带你过去,离这里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说完,欧阳泽文主动的将夏以沫的行李箱拿在手中,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画廊。
另一边,杜凌霄一路飙车,回到了他的公寓。
以沫、以沫他将公寓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没有发现夏以沫的身影。
属于她的东西,她全部都给带走了,她房间的梳妆台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夏以沫,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今天不跟我去公司,难道就是为了找个机会,彻底的离开我吗,难道我的身份,就那么的不能让你接受吗。
坐在夏以沫睡的大床上,杜凌霄眼中流露出了无奈的痛苦,她为了躲他,竟然连电话也不接了。
这时,杜凌霄想到了他刚才看到的视频,他起身,离开了公寓,直奔小区的监控室。
杜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你的。
监控室里的保安,见杜凌霄神情冷峻走进来,起身,一脸恭敬。
毕竟在这小区工作,杜凌霄的身份,他们哪里能不知道的。
我要看九点到十点这期间小区外面的视频监控,放给我。
好好,您等下,我这就给您找。
终于找到了夏以沫和别人打架的视频,同时,杜凌霄也想起了那一对男女,就是上一次在西餐厅找夏以沫事情的那对男女。
看到夏以沫上了一辆出租车,杜凌霄指着监控上的那辆出租车,对保安说道:这辆车的车牌号,给我放大。
安旭,你给我查一下车牌号为UG8083的出租车,打听清楚夏以沫的去了哪里,给我电话。
杜凌霄看到,夏以沫掉落在草地上的手机竟然被那个男人给拿走了,于是他又对电话那边的安旭说道:顺便给我查一下李澔晨,他在哪里工作。
敢招惹我杜凌霄的女人,他不会让他好过的。
好,我马上去查。
杜凌霄离开了监控室,开车回到了公司,两个小时候,安旭已经查清楚了杜凌霄交代的事情,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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