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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嗣!能来帮个忙吗?”中岛敦拿着一张纸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什么?”萧然放下手中的水壶,接过了那份上面写满字的纸。

    “镜花的,物理作业……”中岛敦有点尴尬地摸了摸头,“抱歉,本来应该是她自己做的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所以只能……”

    “我看一下。”他随便扫了一下题目,发现在答案那一栏有着武侦各个成员的笔迹,但每个人都没有做出来这道题。

    萧然的嘴角抽了抽,随后抬起头一脸难以言喻地盯着中岛敦:“你能告诉我这份试题是谁给她的吗?且不说泉镜花应该才学初中内容,这玩意已经超过高中范围,直冲着大学程度而去了吧。”

    “那是我前任上司给的啦。”太宰治用笔在文件上不停地写写画画,头也不抬地回道,“说是给镜花的礼物。”

    “哦,那差不多。”萧然突然恶趣味发作,直接调出数据库把一个英灵给提了出来,然后他招呼坐在旁边的泉镜花,“来来来,小镜花,哥哥教你怎么用最简单的方式做这个。”

    十分钟后,中岛敦握紧了拳头:“什么?居然这么简单吗?”

    “明明都没怎么听多少,但我也听懂了……”国木田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眼睛里充斥着被物理洗礼的光辉,“没想到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临嗣君,你确定你没上过学吗?”太宰治写着文件的手早就停了下来,面前的纸张上画着萧然教授的极其易懂的电路图。

    “没上过,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小小的力量而已。”萧然摇了摇头,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平稳下来。

    “那这次是哪个,呃,英灵?”太宰治犹豫了一下,想了想那个名字,问道。

    “特斯拉,尼古拉·特斯拉。”萧然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黑色的烈焰喷涌而出,又一个**被烤焦后倒在地下。

    贞德·Alter擦了擦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挑起旗帜,手中魔焰流转,她向下看去,自己的召唤者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他们**吗?”这是一个孩子,一个还带有稚气的小男孩。

    “当然,我的召唤者,我可是贞德啊。”她有点骄傲地挺了挺身子,即使她还是不太想称呼对方为master。

    可恶,萧然那家伙怎么还不来找我。贞德·Alter跺了跺脚,腰上挂着的玩偶不由得抖了几下。明明自己已经搞出这么大动静了,结果对方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还没有过来找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贞黑贞你在哪儿啊?”萧然在各个小巷里极速穿梭着,通过太宰治给出的情报,发现贞德·Alter通常会在晚上行动,于是他只能大半夜的不睡觉爬起来,在横滨的地界里疯狂找人。

    “贞德,我们走吧。”小孩子轻轻扯了扯贞德·Alter的衣角。

    “好……”她刚回答出声,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突然袭来,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露出了笑意:

    “贞德·Alter,终于看到你了!”

    “master!来的太晚了!”贞德·Alter嘴上这样抱怨着,却绽放出了她这些天从未有过的最为真实的笑容。

    “咦?这是你的召唤者?”萧然注意到那个站在旁边的小男孩,“这不只是个孩子吗?”

    普通的孩子怎么可能召唤出象征着不详与怨恨的贞德·Alter?

    于是他蹲下身子,轻声询问道:“能告诉我你的经历吗?”

    男孩默默地点了点头。

    父母都是警察,一个牺牲在缉毒的路上,一个被**波及而殉职,年幼的孩子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永远失去了父母,他并不想要英烈家属的名称,他只要他们回来陪他。

    于是在翻阅了魔法书后,他画下了传说中可以让死者复生的魔法阵,但出现在面前的并非他的父母,而是一个燃烧着烈焰的女人。

    “这是什么鬼地方?”女人出现的第一秒就这样大喊着,突然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孩子,“喂!这里怎么有小孩?等等,难不成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他向这个自称为“贞德”的女人许愿,想要根除世界上的一切罪恶,即使贞德·Alter知道这不可能,但在听完故事后犹豫了一下,随后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尽力做到。

    “如果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男孩低下了头,紧张地捏住自己的衣角。

    “……你,真的想要贞德这样做吗?”萧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温和地询问道。

    “不,其实并不是很想,我,只是想有一个人陪着我就好,但是他们。”孩子指了指地上那具焦黑的尸体,“他们都该死。”

    “或许没错。”萧然说,他当然不会同情他们,“只是贞德,怎么说呢,如果在外界停留过久的话,是会死掉的。”

    “喂master,给我好好考虑一下召唤者的感受好吧。”贞德·Alter有点不爽地回答。

    “会,死掉?”小孩愕然地看着那个几乎无往不能的黑衣女人。

    “是的,虽然对你来说可能不好接受,总体来说就是,她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但是你,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破除了世界的规定,强行从我的仓库里把她抽出去了。”萧然苦恼地想了想,最后选择了一个孩子比较能接受的说法,“所以我就要过来看一看,一是要把贞德收回去,抱歉,二是,来见见你,这么多年,其实我也只见过两个人能把我的孩子们弄出去的,你和他们一样啊。”

    “那,我应该感到荣幸吗?”孩子偏了偏头,仿佛经历了很大的思想斗争,然后他说,“你把贞德带走吧,我不想她死掉。”

    “都说了不是死掉啦!”贞德·Alter摸了摸自己召唤者的头,“小子,虽然只是几天的召唤相处而已,但是一定要记住我,知不知道?”

    “要是长大后把我忘了,我可饶不了你!”

    金色的灵子在空中四散飞舞着,贞德·Alter,这位法兰西的魔女,在外界消散,重新回归了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

    “孩子,你从来不是孤身一人。”萧然温和地牵起小孩有点冰凉的手,“带你去个地方,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留在那里生活。”

    “什么地方?”

    “那个,你,听说过整合运动吗?”

    晚上偷闲睡觉时,萧然不可避免地来到了自己很久没有见过的房间,四周一片漆黑,不时响起嘶叫声,像是有蛇在爬行。

    下意识地想召出武器,却发现在这里,所有能力被全部禁锢,无法使用一分一毫。

    “我不知道你已经没有钱买灯了。”他说。

    “我一直都很穷。”冷淡的男音从黑暗深处传来,幽静的蓝光在房间里亮起,勉强能照清一点东西。

    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一张石桌前,桌子上摆着还未走完的棋局。

    “罕见,你都多久没找我了?”萧然打了个响指,到桌子另一边坐下,手指不安分地戳着黑方的国王,把它往前推了一小格。

    “别贫,难道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对方说着,将白方的皇后后移两位。

    “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事。”萧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快,快给我换一下天赋。”

    在刚进入世界时萧然曾经在几近昏迷时被傀影占据了一次身体逃跑,原本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他昨天检查数据库时发现傀影的伤居然还没有好,而卡面上也产生了无法修复的裂痕。

    萧·对角色受伤完全无法忍受·然觉得这怎么能忍?即使这是他自己的特有天赋,他也毅然决然地找到主意识,要求对方换掉自己的天赋。

    “你确定?天赋换掉后评级会下降的,你的天赋原本是S级,换掉后就只剩A级了。”主意识不太理解萧然的想法,毕竟他只是一段数据,对于人类的感情基本没有办法理解。

    “换!一点要换!”萧然抽出一支笔,把面前突然出现的白纸撕成十几片,在每片纸上都写上了技能名。

    主意识在旁边检查这些能力是否超过原有的评级,他干这事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只是确实没见过萧然这种不知道为什么能把所有看过的用过的技能全部背下来的奇葩。

    “这么多,行?”萧然把主意识看过的纸片收集起来,放到一个上端开口的盒子里晃了晃,往自己手心里吹了口气,“让我欧一次吧,来个想要的天赋。”

    “抽吧。”主意识回答道,看着对方把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后挑出了一张纸片。

    “是什么?”萧然摊开纸片,上面写着三个字,下方还带有一行小字,“唉,不是最想要的,很可惜,但是也很不错。”

    主意识接过纸片看了一下,一股散发着不详黑气的红光随即落到萧然身上,融入他的体内。

    “天灾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主意识问。

    “来自一个我那边很著名的视频。”萧然指了指上方,又指了指脚下,“原意是指天灾之下,人间之上。”

    “但由我使用的话,我觉得应该是天灾之上,法则之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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