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白尧儿翻了个白眼,朝一旁吐了口唾沫:该死的,那群妖怪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我们的攻击根本对它们毫无用处。
白尧儿勉强的想站起身,但立马就又摔倒在地下,我挽起白尧儿的裤脚,小腿骨一块骨头错开了,看了是骨头断了。
你别勉强了,你这样上去,只是送死而已。我白着脸拉着白尧儿。
不行,师伯挡不了多久,在这么下去,师伯会死的。白尧儿眼眶发红,虽然嘴上倔强,嘴唇却不停的发抖。
你在这里躲着不要出去,我去帮师傅。我把身上的东西取下来,放在白尧儿的身边:你的腿骨断了,不要乱动,不然你的腿以后就废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开什么玩笑,你上去是送死。白尧儿低声咒骂到。
没关系。我笑了笑:我大嫂她身体里有个妖怪,如果今天我真的死了,麻烦你带她去阴阳门,保住她和孩子。我说的壮烈,真有一种马上要牺牲的感觉。
你是个傻子吗!
我抽出防身的刀具,白尧儿和白长峰都对那些妖怪没有办法,那这些也只是看这玩玩儿,但至少我努力过了。
我一下冲出安全地,朝着那些妖怪冲过去。
白长峰陷入了苦战,这些妖怪对他的符咒等等都没有任何效果了,眼看着那妖怪的爪子就要捏死自己了。
臭妖怪,滚开。我骂着那些妖怪,一刀捅到了要杀死白长峰妖怪的爪子上。
嗷!恶心的浓绿色液体从伤口处喷涌出来,那妖怪痛苦的倒地哀嚎。
我有些懵的看着手里的刀,没想到白长峰和白尧儿的法术对这些妖怪没啥用,刀这种物理攻击反倒是起了作用。
师傅师傅!那些怪物害怕物理攻击,用刀对付他们!我惊喜的大声跟白长峰说道。
白长峰也会意到这点,丢掉了手里的法器,拿出一把半米长的大砍刀,我一愣,白长峰什么时候随身带了这么一大把砍刀的,得亏坐车的时候没有人检查,不然绝对被扣留了。
杨三儿,不要走神。白长峰大喊到。
我连忙回过神,一个大妖怪已经扑倒了我的面前,白长峰窜到我的面前,大刀一挥,那怪物头被砍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我咽了咽口水:师傅,你怎么这么猛。
先对付这些东西再说。
嗯。既然知道了怎么对付这些妖怪,我的底气也就足多了,我们比妖怪小很多,在物理攻击下,我们的优势很大,很快哪些妖怪就被我们打的节节后退,一个个面露恐惧的看着我们。
你们这群妖孽,好好在这里呆着还不行,如今还敢担谋害阴阳门的人。白长峰冷着一脸,用刀尖指着这些妖怪。
剩下的妖怪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妖怪站出来,看上去唯唯诺诺,和刚才攻击我们的气质完全不一样:道长,并非我们故意要针对你,我们妖中有一个大妖,给了我们这幅不怕法术的躯体,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给破了,如果我们不对付你们,他就要杀掉我们,我们也是无奈之举。
是啊是啊。这些妖怪纷纷点点头,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冷眼看着这些装无辜样子的妖怪们,他们现在可怜兮兮只不过是站在了弱势的方向,刚才那眼神里面的狠毒可是真的:你们可真是装的好啊。
白长峰放下手中的刀:杨三儿,我们走,不用管它们,自然会有人过来教训他们的。白长峰在地面上画了一道符咒,几个妖怪看了,瞬间脸都变了。
道长,我们错了,你饶了我们吧。一个个巨大的妖怪就这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磕头道歉,倒是挺滑稽的。
白长峰没有理会这些妖怪,嘴里念动着咒语,不一会儿,地上的符咒冒出金光,一座通天的石像倒影屹立在所有人的面前,金光灿灿。霎时间这些妖怪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接着慢慢变小,变成了它们原本本体的模样,也就是野外扑通的蚱蜢,百足虫这些原本微不足道的东西,不过就是体型大了些,它们在地上蠕动着,最后慢慢化作一滩血水。
原本黑暗的环境被石像照的透亮,原本在街上的妖怪这个时候都痛苦的躲在了黑暗的角落。
许久,石像慢慢消失,周围又恢复了黑暗,我讶异的看着这一切:师傅,那个石像是怎么回事。
这个是我们阴阳门先祖的石像影像,任何妖魔在他的光辉下,都没有办法存活,但是召唤石像是要需要精力和一定的时间的,所以我方才才没有办法召唤它,得亏你过来帮了我,果然,我定向思维了。
啊?什么定向思维?我疑惑的问道。
我一直觉得妖怪就要用法术对付,一般的刀剑对妖怪来说都没有用,那个推动这些妖怪来攻击我们的人也就是利用我的这个想法,让这些妖怪不怕法术,反而害怕一般的刀剑。白长峰叹了口气。
那这些妖怪怎么变成了这样。地上妖怪的脓血发出恶臭的味道,我皱着眉捂着鼻子。
这是先祖的力量,剥夺他们的妖力,从而变成它们原始的模样,大概是坏事做多了,它们最终化成了血水。作恶多端,自然要受到惩罚。
师伯。白尧儿一瘸一拐的走到我们面前,骨断的地方高高凸起,她疼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你的腿断了,怎么还敢这么走。我吓了一跳,感觉扶住白尧儿,白尧儿全身的力量都依靠在我的身上。
这次真谢谢你了,我还以为你不行,没想到倒是你救了我们。白尧儿白着脸笑了笑。
你别说话了,我背着你。我弯下腰背起白尧儿:师傅,刚才我怕有危险,就让雪儿带着我的嫂子回去外层了。
我们回去一趟吧。白长峰点点头。我背着白尧儿和白长峰一起重新回到了外层,再次看到阳光的我激动的都要哭了。
回到小旅馆,我给白尧儿简单的进行了一下包扎治疗:你的腿还是需要去看医生,这都这样了,得上钢钉,打钢板做石膏了,这几天就别洗澡了,不能碰水,免得感染了。
你怎么这么专业。白尧儿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我大学就是学的医,想着以后能救死扶伤治病救人,按照正常的情况,我现在都该实习了。我无奈的笑了笑。
那你家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以至于你要到这里,是关于你嫂子的?白尧儿好奇的问道。
不仅仅是我嫂子吧。我摇摇头,一五一十的把家里的事情给白尧儿讲了一遍:我要为我大哥,我的父母还有一村子的人报仇。
可是,妖入鬼胎,这事儿并不好办。白尧儿皱皱眉:要是你不执着要那个孩子的话,就没有那么麻烦了。
我摇头:不行,那个是大哥的孩子,他被妖怪吸食了魂魄,哪怕是死了,他也可以投胎,现在他是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而且我已经拜师于师傅了,你们不是说,这辈子我都不能近女色,不能结婚了吗?那孩子就是我杨家唯一的后代了。
白尧儿看着我执着的模样,也不再说什么了:我会尽量帮助你的,我们阴阳门有一宝物,或许有可能帮你保住那个孩子,不过那宝物并不好取,怕是门里的人,很多人也会反对这件事,哎,不管了,等我回去了,帮你说情。
谢谢你。我感激的看着白尧儿。
白尧儿脸一撇,嘴角微微勾起:没事,怎么说你也是我师弟,帮你呢,也算是我的本分,若事成了,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了。
好。我忍不住和白尧儿一起笑了起来。
时间过去了,眼看着天都黑了,外面的夜市又都陆陆续续的出现了,雪儿和张婉玉还没有回来吗,我开始隐隐约约开始觉得不太对了,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心中焦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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