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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傅笙大婚(3)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450/520019450/520019539/202011301056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订婚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他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终于要实现了!想着这一年多以来,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死皮赖脸,各种强取豪夺,都没有能吃到肉,偶尔运气好的时候也只喝到了一丁点儿肉汤,就这样还能被傅笙冷落好多天,他就觉得抓心抓肺的,他这未婚妻实在是太难得手,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她了!这种激动简直是不要太厉害!

    中央广播电台的新闻在八点钟结束,底楼和三楼的人都各自回各自的楼层休息了,时洵便拉着他的新娘子,心急火燎地去二楼的婚房。

    西川这边的新婚之夜原本是还有闹洞房这一规矩的,时洵这边的堂兄弟们不少,朱青莲的侄子们未婚的也有几个,当有人提议要如何闹洞房的时候,众人用余光瞟了一下时洵突然冷下来的脸,便纷纷表示噤声了。时洵的战友们也想闹的,被时洵一人一个五百块钱的大红包给砸得纷纷老实了。于是乎,到了八点钟之后,整个二楼,就只有新郎新娘两个人了。

    红喜字、红烛、红铺盖、红帷帐,入目所及之处,一片的红。

    将整层楼的所有门窗都关好,时洵回到婚房,再次检查门窗,门关牢了栓住了,窗子留了半扇透气,却将帷帐拉了个严严实实,偶尔有风吹进来,红色的纱帐便在窗边飘来荡去,看得时洵越发饥渴难耐。

    傅笙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取自己身上的首饰,手镯、戒指、项圈、耳环、头饰,一样样的取下,放到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

    时洵总觉得她太慢,心痒得不行,走到她身后,帮她将头发里的头饰取下,然后整个身体都紧贴着傅笙的后背,脸颊挨着傅笙的鬓边,手臂将人紧紧搂住了,欢喜得不行:“妹妹,我好高兴!我好高兴!!”

    傅笙看着镜中那个仿佛终于得到了糖吃的小孩子一般的时洵,脸红了。

    时洵将自己的脸颊狠狠地蹭了蹭傅笙乌黑柔顺的头发,呼吸粗重,声音低哑粗嘎:“妹妹,八点多钟了,我们睡觉吧!”

    傅笙脸越发涨红:“呃......那个......你准备开水了没有?”

    时洵想起来下午他奶奶收集了十个开水瓶,给烧了十瓶开水,还让他提到婚房的事,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后跟了:“嗯,有的,十瓶开水,就放到里面那个房间的,够不够?”

    婚房的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暂时就充当洗澡房,房间外面是阳台,阳台的尽头修了一个厕所,是有下水道的、用了之后用水冲的那种。

    傅笙脸越发红了:“太多了吧?楼上他们都有送开水吗?要不要给他们提两瓶上去?”

    时洵:“楼上四个房间,每个房间一瓶开水,够了。”

    傅笙:“那楼下呢?”

    时洵:“也有,都有的!我下午的时候早就跟他们放好了!**一刻值千金,妹妹,别关心别人了,你关心关心我,嗯?”说话间,就突然间打横抱起了傅笙,轻轻松松地走到床边,将人丢在大红色的被褥之间......

    过了一会儿,傅笙抓着被角,瞅着光溜溜的某人道:“蜡烛,蜡烛吹了吧!”

    时洵一把扯开被子,钻了进去:“不用,人家说这红烛要燃到天亮才好。”

    沉睡在身体深处的饥饿野兽似乎嗅到了冲破牢笼的气息,它叫嚣着,试探着,企图找到出口,逃窜出来,寻觅美味。

    随着两具身体的贴近,那被饿了二十多年的野兽越发兴奋激动,它狂躁地这里嗅嗅那里挠挠,这里扒拉扒拉那里探索,在最终要饿晕之际,它终于找到了出口,奋力冲破牢笼!虽然中途被卡在了,差点前功尽弃,但是被饿得眼冒金星的野兽是不惧的!它最终冲破牢笼,逃出生天。

    梳妆台上的两支红蜡烛光芒晃动,镜子里影影绰绰,红色帐幔摇晃不息。

    窗外,皓月当空,墙角一棵腊梅树在夜色中幽香扑鼻。浅黄色的花苞儿上面沾了一滴露珠,显得越发晶莹剔透、赏心悦目。这时,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狂风,风过之处,掀起惊涛骇浪无数。先前那娇嫩的腊梅花苞在狂风的侵袭之下,瑟瑟发抖,露珠抖落,紧接着,那原本裹得紧紧的花骨朵悄悄绽放,冷艳盛开。

    半个小时之后,傅笙裹了一床毯子在身上,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指挥时洵换床单换被套。时洵身上只穿了一件军大衣,露出的小腿一点也不觉冷,他动作迅速地将被套换了,抱起换好的被子放到傅笙怀里:“冷,你先盖着。乖,等着我,我很快就换好床单!”

    然后,扯下床上那湖水蓝百合床单,目光在中间那团暗色的印记上重重地落了落,神情变得温柔极了。迅速换好床单,时洵俯身再次将傅笙抱到床上,老母亲般给她盖好被子,将她的被角压得严严实实的:“盖好,别冷到了!哥哥我把这里收拾一下,把换下来的装到里面的桶里去再来!等我!”

    “嗯。”傅笙身上痛,也累,便侧身睡了。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被子被拉开了,然后,身体某处被温热的湿毛巾反复擦洗,那动作轻柔,就仿佛羽毛滑过一般,又仿佛冬天从冰雪天回来洗热水脸那种舒爽,因此,她没有睁开眼睛,继续睡了。

    不过却睡得并不踏实,似乎总有人在耳边嘀嘀咕咕的,有时轻柔有时咬牙切齿的,她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他在反反复复地说她是骗子。

    骗子?她似乎没有骗他什么吧......

    傅笙是被热醒的。

    虽说这棉被是有些厚的,但也不至于把人热醒,真正的热源是身后那个火炉一般的存在。那男人浑身上下就跟个火盆子一样,热得人不行。

    傅笙将搁在她腰间的滚烫手臂抓住,想甩下去,还没有甩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了低沉暗哑的声音:“醒了?”

    傅笙:“嗯,几点钟了?”

    时洵:“才十一点。”

    傅笙:“哦,你......你往边上一点,热!”

    时洵听话地动了,就在傅笙想要长舒一口气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侧翻过来,平躺着,而他自己则沉沉地压了上来,滚烫的身体几乎要将她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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