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的,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娶她,永永远远的关心她爱护他,照顾他,对他不离不弃。
我说着自己的誓言,试图以此来打动莎莎爸爸,莎莎爸爸不愧是在商场里历练过的老人,对于我的信誓旦旦根本就不买账,只是严肃的道,年轻人,你可要想好,话不要说的太满,你们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不要到时候又打退堂鼓。
不会的,莎莎和伯父您为春风所做的一切,春风铭记在心,这辈子下辈子,莎莎都是我心里永远的女主人,是我妻子的不二人选。所以我希望伯父您能成全我,我愿意和莎莎在荒岛上一起相伴,直到老去。请您相信我,我会努力让莎莎恢复以前的样子的。
我信心满满的道。莎莎爸爸听了虽不以为意,但是还是有几分感动的。当即表示,愿意派船送我去和莎莎相见。
我回到住所,哼着歌儿轻快的收拾着行李,突然间身后猛的一个身影将我牢牢的抱住了,我知道那是郝静静。
你真的要走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她哽咽道,那么这三个月来算什么?
静静,对不起,如果你要我说的话,我只能说这句。
我说着心烦的闭上了眼睛,这大概是我与这个女人最后的温存。
她就那么重要,她已经,已经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然而恰恰是这样的话最伤人。因为她不知道莎莎在我心中的位置,更不相信,我们的爱是可以超越一切的。
好,既然你要走,我也不拦着,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饮下这最后一杯红酒。
郝静静说着表情自然的为我和他一人倒了一杯红酒。
灯光下透明的高脚杯里闪烁着令人迷醉的光芒,仅仅饮下一口之后,我便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并不真实起来,我的酒量没这么差,会不会我想着,不可能,不可能的,静静,不是这样的人。
人往往会低估一个人的手段,尤其是爱情中红了眼的女人的手段。
哼,你想见他,让他去见鬼吧!哼。
红唇轻启说不出来的怨毒,而此刻我的意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起来。
莎莎,你个小丫头片子和我斗,完全不是个个,你以为我是谁哼,也不瞅瞅你的样子。
郝静静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精致的妆容在烛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我还是对不起了莎莎爸爸,也错过了上荒岛的船,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眼前只有我的妻子,郝静静。而我的记忆似乎也完全删除了与莎莎有关的东西。
同年,我和郝静静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幸福甜蜜。我做着市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开着大奔,春风得意。
本来这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自然和谐,然而日子久了,我总觉得我的脑子里似乎有一断记忆是空白的。与此同时,我还发现我的妻子郝静静有些奇怪,总是做些奇怪的举动。或者冲我不注意的时候,和一切神秘的女人秘密集会着。
我们的女儿淘淘已经三岁了,非常的淘气。一次,我正在做饭,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本日记来,上面还有熟悉女孩的照片。
莎莎?符师?这些字眼都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儿停过一般。
我想去问静静,可静静早出晚归每天忙忙碌碌似乎比我还要忙,她究竟在忙些什么呢?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低着头穿着黑袍子,念着什么。
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疼。莎莎莎莎是你吗?骤然间,我的意识模糊了起来,怎么有小孩子的哭声,这一切都好陌生,怎么郝静静,我看到许多个郝静静生气的脸。
静静,这药有时效的,我早和你说过,你呀,就是太心软了。
算了。真的算了。
你泪眼朦胧的有什么用,你心疼他有什么用,是自己的就去争,就去抢。
可,师父,他不是我的,是莎莎的,他从来就不是我的,是人家莎莎的。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诶,冤孽,孽缘啊!
神啊,你告诉我,是不是,一切从开始就是错的,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就是错的。
那一夜,我迷迷糊糊中听见静静哭了好久好久,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摆好了行李箱,和一本古老的符书。
静静毫无保留的给我讲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她哭着说愿意成全我和莎莎,也愿意,支持我去做我想做的符师,只求我可以原谅他。
我说,静静,你没有做错,哪个女人在爱情中不是自私的,我可以理解你,但我现在要去找莎莎了,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好淘淘我走了。
我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三年了,时光不长不短,我的女儿淘淘已经三岁了,而我再登沙家的门时,沙家门庭已经冷清了不少,莎莎爸爸已经退居二线了。人苍老了不少。
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年轻人。
莎莎爸爸热情的招待了我,我们相谈甚欢,莎莎爸爸却决口不提莎莎的事,好像是在有意避讳这个事一样。
好吧,沙伯伯,莎莎呢,还在荒岛上吗?我上次是出了点状况,现在我已经辞了市医院的工作,想要和
我没忍住,还是主动提起了莎莎的事情,谁知道莎莎爸爸一听说莎莎的名字,整个人就皱着鼻子哭了起来。
莎莎后妈听到动静,从里面红着眼睛走了出来,你要是有良心早点干嘛去了,人都死了三年了,临死还叫着你的名字。
不可能,这不可能,莎莎莎莎我难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快速的逃离了家。
从此,世上不再有宋春风,宋主任。从此世间多了一个专绘阴阳符的符师,宋疯子。他到过很多地方,也遇到过很多邪门的事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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