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让她烦恼的东西,全部消失!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惹怒她了!
叶素抓狂的时候,是这么想着的。
杨真把叶素送回华府世家,看着她进去后,她这才疑惑的开口,“叶素今天是怎么了,才一天不见就跟变了个一样。”
“是啊,刚刚她发火的时候,把我也吓了一跳。”一向沉默寡言的司机,也忍不住开口。
杨真皱紧眉头,只想着,或许这次的事情,确实对她打击太大了吧。
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到有其他的理由。
……
另一边。
何佩妮和叶素分别后,便来到了蒋正行给的地址。
是盛京城赌庄的二楼休息会所。
她坐在房间沙发内,很快,蒋正行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顺手带上了门。
何佩妮站起来,忍不住问,“你突然让我过来,有什么事?”
她现在怀孕了,他也不能做什么。
蒋正行笑了一下,伸手拿过放在桌上的皮夹包,从里面拿出一瓶粉色的药瓶,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他递给何佩妮,“之前的药,按照计划,你应该都下完了,这是新的。”
何佩妮忍不住道,“还要继续吗?”
蒋正行脸色猛地一变,他将东西一把甩在床上,拉着何佩妮,扯到面前,怒目圆睁的质问,“还要继续?怎么,你不想继续?之前你这么羞辱叶薇,我可是没有找你麻烦,也没让叶薇来找你麻烦,你不感谢我,现在是想背叛我?”
何佩妮感到大脑头皮一阵刺痛,她忍不住皱眉,开始求饶,“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也只是下意识的问一下,我怎么敢背叛你!”
蒋正行冷哼一声,一把甩开她,何佩妮踉跄了几下,跌坐在地上,她双手撑地,才没让自己摔的太狠。
蒋正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何佩妮,你背着我做了什么,我是一清二楚。最后三次的药,你都藏起来,没有下给叶素,如果这次被我再发现你心慈手软了,那么你就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可不像陆荀这么好心,在我这里,只有等价交换,做不到等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何佩妮微低着头,她咬紧下唇,不敢吭声。
“药已经给你了,你好自为之,我想看到叶素发疯的场面。”蒋正行轻轻勾唇,冷笑道,“如果你想同情她,就应该让她快点疯掉,这种慢性折磨人的过程,才是最恐怖的。”
“……”
蒋正行说完,心情愉悦的踏步离开。
何佩妮等他走后,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她走到床边,拿过那个药瓶,她看着里面的药,手微微颤抖。
叶素最初说的对。
比起名与利,蒋正行才是最恐怖的,他就是**与深渊,她摆脱不了了。
何佩妮拿起药瓶,放进了口袋,她浑身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她才深有体会,明白了叶素之前对她说的话。
蒋正行才是真正的恶魔,是把她拉入地狱的罪魁祸首!
……
叶素回到华府世家。
顾茜已经在客厅内等她,她看到她回来,笑着起身,打了招呼。
“叶素。”
叶素脸色微沉,看到她,她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怎么了?”
顾茜走过来,“看你一进来板着个脸,誰惹你不开心了?”
叶素皱紧眉头,“我刚刚在外面,被一个男人骚扰了,特别的愤怒。”
被男人骚扰了?
顾茜怔了一下,安抚道,“那个男人抓起来了吗?抓起来了就好,不要一直被这件事影响着。”
叶素看着她,摇了摇头,大步往屋内走去。
整个人焦躁不安,她来回走动。
心中那团火越来越旺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素,冷静下来。”顾茜忽然抓住她的胳膊,一本正经道,“先深呼吸,听我的话好吗?深呼吸,再吐气,慢慢的,以此反复,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叶素不自觉的跟着她的话去做,几个轮回下来后,她的戾气确实少了不少。
顾茜见她眼底的躁意明显的减轻后,忍不住笑道,“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我感觉自己现在很奇怪。”叶素走到沙发处,让女佣倒了杯水,“我越来越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还有,我越来越容易暴躁,愤怒。”
“这是很正常的。”顾茜笑着看向她,“有时候,发泄出来了,对自己是有好处的。愤怒,暴躁这些情绪,是积压在你体内的怨气,它们转化成另一种情绪来发泄出来,这样你才不会难受。”
“所以这是正常的吗?”
“当然了。”顾茜看着她,慢慢露出了一丝笑容,“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你现在的状态,是正常的,很快,你就会好了。”
叶素听到顾茜这么说,虽然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下意识的相信她。
“如果我好起来,我的孩子,应该也不会受影响吧?”
“当然不会了。”顾茜笑道,“孩子和母亲是一个生命体,母亲好了,孩子怎么会受影响呢?”
“那就好。”叶素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叶素,你是不是还是想要留下这个孩子?”顾茜试探性的问。
叶素点了点头,“如果我能好起来,我毕竟放弃她的,毕竟……她是我和陆荀的孩子。”
“相信自己。”顾茜拍了拍她的肩膀,“肯定可以战胜病情的。”
“谢谢你。”叶素抬头看向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好在有你,否则这些话,我都不知道该和谁说,又从何说起。”
顾茜抱了她一下,柔声道,“我们从事心理医生这行的,语气说是病人与医生的关系,其实更像是无微不至的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会成为你最忠诚,最友好的朋友。”
叶素心里一暖,她笑道,“我当然愿意了。”
顾茜说,“那你要赶快好起来,我想亲眼见证你的幸福。陆荀和你说了,什么时候结婚的事情么?”
结婚……
叶素每每听到这个词,心里总是一沉,然后逐渐形成了一个疙瘩。
好像她怀孕了,她与陆荀就应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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