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655/529966655/529966677/2020111910380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皇宫中人人小心谨慎,新帝看起来并没有很严苛,但是宫人们却人人自危。毕竟他们谁也没想到,温润如玉的颖王殿下会是这样心狠手辣,深藏不漏的人。
原先伺候承德帝的人依然在这个承德帝的寝殿伺候,他们放轻脚步走在承德帝得寝殿中。这里现在被重兵把守着,除了箫永越允许的人谁也不能出入。
穿着青衣的小宫女干完活低着头出去,忽然看见一绣着龙纹的鞋,她心头一跳,立即跪下:“奴婢参见皇上。”
箫永越淡淡的点了点头,问道:“父皇可休息了?”他就像是往常一样关心着自己父皇的身体还有休息,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回陛下,太上皇已经睡过去了。”宫女回答的心惊胆颤,短短几天,在殿里伺候的人已经少了一半,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新帝处死,而她这次还算小心,没有误将“太上皇”称为“皇上”。
“哦?父皇睡得可还好?”
“太上皇一夜好眠,并未醒来。”
箫永越很满意这个回答,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声音里带着愉悦,“这说明,父皇服用的药效果十分不错。”
内间传来承德帝毫无中气的怒骂,箫永越走进去,看着这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沧桑之人。才短短几日,承德帝的双目内陷,箫永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坐在承德帝的床边,拿起手边放着的药,喂到承德帝的嘴边。这些药倒也没有什么毒,不过是让承德帝整日陷入沉睡罢了。箫永越装作一副大孝子的模样,劝说着承德帝吃药。“药已经凉了,父皇就将就一些,”承德帝偏过头不去看他也不去理会,箫永越笑了笑:“父皇何必如此固执,这样少吃些苦头不好吗?若是换了皇叔来,可就不是现在这个这样了。”承德帝眼窝深陷,他犹豫的看了箫永越一眼,又看着逼近的汤药,闭着眼喝了下去。
箫永越这样说是自然是原因的,箫云岚是个疯子,他一旦动手就开始折磨承德帝,给承德帝下了同样的蛊虫之后,第一夜,箫云岚不让承德帝闭眼,每每承德帝筋疲力竭困顿不堪的时候,他边上去一巴掌打在承德帝的来脸上,令其清醒。就算承德帝欲晕过去,箫云岚自会催动蛊虫,让承德帝痛不欲生。在晕厥中醒来继续面对。箫云岚似乎是得了乐趣,连续三日,承德帝没有闭上过眼超过一刻钟。
承德帝此刻听到箫云岚的名字,身体都止不住的发抖。
“对了,今日朕将二哥下狱了。前几日经过一番搜查,发现了一些二哥当时栽赃先太子的事情,现在事情还不明朗,不过也****不离十了。”箫永越好心发生的事情告诉承德帝,不出所料,看到了承德帝痛苦的神情。
承德帝听到太子儿子,便不能平静,他之前听信谗言,废了太子,现在才知道到底是谁在策划这一切,可是一切都晚了,太子已经死了,是他亲自下的旨意。
承德帝沟壑从从的眼角滴下两行泪,里面是道不尽的悔恨。“当时的那个老道我看父皇还是十分满意的,若不是您自己有这样的心思,就是儿臣让那个道人说的再多都是没用的。您说是吗?”箫永越看着承德帝虚伪的笑了,若不是承德帝早对太子不满,他也没有这个可乘之机。
“父皇还是好生休息吧,儿臣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箫永越站起身来深深的俯视着苟延残喘的承德帝,嘴里发出一阵嗤笑,原来这种感觉这样的不错,随意掌控生死,掌控权利,这是箫永越最大的感受。
他转过身走向殿外,在踏出门槛之时,还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背对着承德帝说道:“还有您的好外甥,被我派去了西北,不过您放心,朕是不会让他活着到西北的。反正长宁长公主对您也是恨之入骨,您这个好外甥,儿臣也一并替您解决了吧。”
后宫之中,舒贵妃坐在院子里并不平静,她想办法递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传回来,她现在已经隐隐有些不安,觉得现在的事情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身边的大宫女看着宫外死死的守着的人,欲哭无泪。“娘娘,现在我们也被看的死死的,没办法出去,这可怎么是好啊。”
舒贵妃眼里精光一闪,“我们不能出去,不是还有人能出去吗?”
“娘娘的意思是?”
舒贵妃冷哼了一声,缓缓道,“这个宫里现在除了寿康宫的那个贱人,其他人可是连殿门都不能出的,现在正乱着,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竹子在阳光下随风摆动,落叶一飘下在地下顺着风打了几个转,舒贵妃冷眼看着,眼里看不出情绪。傍晚,箫永越正在内殿考虑自己手上的可用之人,外面的人匆匆进来,:“皇上,不好了,寿康宫的人来人说,太后不见了。”这是在是太过于离奇,好好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你说什么?”箫永越猛地站起来,盯着前来禀告的人。
小太监紧张的说不出来话,断断续续的答道:“太后宫里的人说,今日太后娘娘见外面天气好,便在御花园走上一周,却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箫永越的眉间能夹死苍蝇,他捏着手里的纸团,质问道:“难道没有派人出去找?”
小太监佝偻着背,背箫永越语气里的寒意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回道:“ 他们派人出去找了一圈,却没有人见到太后。”
"废物!都是些废物,这个皇宫才多大?还能让人凭空消失不成?给朕找,今天找不到朕拿你们试问!"箫永越暴戾地摔了手边的黄石镇纸,砸在了跪在下面之人的额角。鲜血顺着流了下来,模糊了眼睛,他跪下去,机械的回复:“是。”
箫永越瞥了一眼,觉得晦气摆摆手让他下去。“查查今日出宫的人。一个一个都查清楚!”
这样突发的事情,让箫永越无力,他明明已经是这个天下权势最大的人了,明明现在的他就是万人之上,可是却还是护不住自己的亲近的人,现在能做到这些事情的还有谁?箫永越了冷静下来,思索着脑子里的可能。虽然他第一个便怀疑承德帝,但是却立即否定,别说现在的承德帝连开口说话都难,若承德帝真的留了这一手,不会拐着弯的去从他母妃的身上下手。所以箫永越目光一凛,现在还剩下的自然是在后宫只手遮天的舒贵妃了。
“倒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来人,让人送上一份大礼给我们舒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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