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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655/529966655/529966677/2020111910380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西南乌蒙山。

    一红衣男子躺于冰床之上,上身肌肤裸露在外,乌青的血管尽显,若是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不少金色丝线一般的纹路在其中动作。最后全部聚集到了心口位置,呈现出一朵金色的牡丹花状物。

    清鸾看着身旁闭目养神的老者,有些紧张的问道:“洛毒医,爷真的没问题吗?”

    那洛毒医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我家爷发话了,你们上次敢偷跑,老夫就敢不救他。”

    清鸾弱弱的道了句谢,随后便到一旁守着床上人。红色的上衣随意的系在腰间,将肌肤衬得更加雪白,那金色的花朵不断变大,最后整个胸膛都成了金色。

    “在躺个三五日,靖安王这毒便解了。届时,你们都早些滚蛋。”见此,洛毒医便起身,佝偻着背阴沉地说道,随后便背着背篓出去了。

    片刻后,冰床上的人悠悠转醒,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盯上看不见的石壁。

    “殿下,您醒了。”清鸾送完洛毒医出门,回头便看见萧云岚已经睁开了眼,他满面喜色地跑到了他地身边,道,“洛毒医说,您体内的毒素很快就能解了。”

    萧云岚半晌后才转过头,看着清鸾道:“我听见了。”他的眼神慢慢飘远,喃喃自语,“盛京的情况怎么样了。”

    清鸾老老实实将探子带回来的消息禀报,却下意识地忽视掉了楚家的事。直到话说完,她才看到萧云岚看她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清鸾,你知道本王想听什么的。”

    清鸾闻言,哆嗦了一下,忙跪了下去,道:“楚小姐,已经和左相大人定亲了。”

    萧云岚指尖微微颤动,咧开嘴笑了起来,他道:“好啊,难怪当初特地去警告本王呢。”

    “那些人好日子过得够久了,该帮本王做点事了。”

    这山洞之中黝黑一片,唯有一丝光亮从洞门照入,可却从未让清鸾觉得有如此寒凉过,她低低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忽然问道:“殿下此为,是为了报复左相大人之前的不敬吗?”她几乎是渴望地望着男人,只想听他说一句是。

    “是,也不是。”萧云岚头动了动,侧了过来,柔情地看着清鸾,说,“那个孩子越来越像她,比你还要像她。本王感受着逐渐好起来的身子,怎么也不想再放她走了。”

    “是,奴婢,省得了。”

    *

    科举考试前两夜,一份写着论述题目的信纸随着夜色,到了国子监每位考生的手中。像是蓄谋已久一般,彼此心照不宣地接过。

    “这是左相大人亲审地题目,诸位可要好生准备。”

    而此时,这口中亲审题目的左相大人,此刻正坐在文玉侯府的琉璃院,楚慕雲楚大小姐的琉璃院里头,逗人玩呢。

    “大人,你不能下这儿。”楚慕雲落子后,在祁言准备动手时,自然的抬手挡在祁言手下,眉头微蹙,认真的看着棋盘。

    祁言看了她一眼,笑问:“为何。”

    楚慕雲一听,一脸惊讶地看着他,理所当然道:“你下这儿了,我不就输了。”

    祁言被她这番理论弄得笑了一声,随后也顺着她,换了一处下,随后就看到对面的女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一会儿,便又见楚慕雲伸手捡起祁言的黑子,笑着放回了祁言的手中,随后又捡起自己的白子,重新择了个地儿,“方才落错了,放这儿才对。”

    祁言:……

    “夫人这棋品有问题啊。”一旁观战的林枫对着身旁站得端正的如玉说道。

    如玉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再叫我们小姐夫人,我就放展青把你丢出去。”

    林枫讪讪地揉了揉鼻子,又道:“你与那展青关系这么好?他还帮你出头?”

    “关你什么事啊。”另一边的如虹忽然出声,凶巴巴地看着林枫道,“观棋不语,你懂不懂!”

    仆从那头精彩,主子这边也没有落了下风。

    祁言看着最后还是输了的楚慕雲,鼓着雪腮认真复盘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道:“以前看我们囡囡下棋没这么无赖啊,怎么现在跟你哥哥似的了。”

    楚慕雲挥掉他的手,有些郁闷地将棋盘打散,道:“天色不早了,大人早些回吧。”本没有想回答他问题的打算。

    “本相再陪你下一局。”祁言笑盈盈地看着她。

    楚慕雲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地失态,她低着头道:“不来了,大人明儿还要监考呢,早些回去休息才是。”

    “你不生气?”祁言问。

    楚慕雲这下哭笑不得,她怎么回答啊,她有什么好生气的,无非是在气自己这般耍赖都还赢不了罢了。不过这又提到监考一事,她的心思又别揪了起来。毕竟祁言因此会受责备,虽然后头没出什么大事,可是承德帝也勒令他一个月不得踏出相府半步。最可怕的就是萧永越也是借此机会,狠狠地叫瑞王栽了跟头,彻底失了圣心,同时将自己的拥护者们回收了不少,为后来逼宫提供了最大的便利。

    “怎么了?这般愁眉苦脸的。”祁言看着眼前的女子面色一阵一阵的,心道,自己应当没说出什么才对,一切都顺着她的啊。果然这女子的小心思,是叫人难以捉摸的。

    楚慕雲从思绪中抽出身来,看着祁言问道:“大人可有参加此次考试的定题?”

    “本相看起来很闲吗?”祁言理直气壮,“随意点了个叙论罢了。”

    可是一会儿便自己品出味来了,也严肃了起来,问:“怎么,可是有什么问题?”

    楚慕雲看着他,内心一阵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最后想了想,选择了一个最好的说法:“没事,我只是觉得述论这种题目,定下来也没用,反而临时的才能更好的检验水平。”

    祁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像在考虑又像怀疑,看得楚慕雲一阵紧张,最后见他笑了笑,道:

    “好,就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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