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655/529966655/529966677/2020111910380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在得知太子出事了之后的当天,祁言便收拾好了东西,要带萧廷墨回去,楚慕雲还是放心不下小团子,有算着本就到了要回去的时候了,于是便也叫人收拾了东西,与他们一道上路。
由于时间紧迫,若是溯水而上,时间便会浪费不少,于是众人决定直接走陆路,打马急行。一路没有特地绕行官道,逢山上山,遇水渡河。马车走的路也坑坑洼洼的,楚慕雲与祁言萧廷墨三人坐在 一辆车中,其间萧廷墨全程都躺在后头,背对着两人,没有说半句话。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 。
楚慕雲被颠得腰酸背痛的,可是扭头就看到 祁言自打上了车就始终挺直了摇杆,闭目养神。她咬牙坚持着,想着说些什么也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能确定太子府一定会出事吗?”这个问题其实问得挺蠢,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期冀着什么。“你的人说跟丢了太子,说不定真的只是被跟丢了呢。”
祁言缓缓睁开眼,看向她,随后淡淡地道:“没有人会大张旗鼓的做无用功。”
楚慕雲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早该想到,以萧永越的手段,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只是她没想到,他会动手得这么快。
“我们一会儿休息一下,到时候你刺我一剑。”
就在她出神之时,就听到祁言如此说道。楚慕雲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向他,说:“好端端我刺你做什么?”
祁言将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她,耐心地解释道:“我还没收到京中的消息,关于萧廷墨这么回去是不是安全的我不敢赌。”
说着,他便出声叫停了外头驾车的林枫。
“所以你想伪造你们出事?”楚慕雲说出心中的疑惑,也是了,若是他们真的敢对太子动手了,那就代表着一定是承德帝此刻一定是对太子有很大的不满的,谁也不能保证若是萧廷墨回去了,迎接到的是来自他皇爷爷迁怒,还是别的什么。而且,就算承德帝不会对他做什么,他的那些皇叔们可就不一定了。
马车停稳,祁言率先走了下去,十分自然的伸手去接楚慕雲。
而楚慕雲叫了叫萧廷墨,确定他是睡着了之后,便跟着下车,刚掀开帘子就被他这动作弄得一楞,随后老老实实的把手搭在了他手上,毕竟谁敢下祁言的面子呢。
众人此刻已经行到了凤山一带的山路上,周围密林丛生,不时传来鸟叫声,倒确实像是个会遇害的地方。
林枫将自己的佩剑递了上来,有些担忧地说道:“爷,要不还是刺我吧。”
“要不,别刺了吧。”楚慕雲也顺势劝到。
却听到祁言淡淡地笑了一声,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如果连我都伤害不到,怎么会伤害到皇孙呢。”
“你别忘了,自古帝王,谁不多疑呢。”
听到这里,楚慕雲也不再犹豫,他说得没错,承德帝是信他没错,可是那是知道他一心都是向着自己的,忠于自己的,可是如果太子与皇帝离了心,祁言却选择帮了他的孩子,这无异于是告诉承德帝,自己有了更加需要保护,需要忠于的人。
她握着剑柄,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大人,若是有一日你也遭人迫害,会是什么样的人能杀掉你呢?”像祁言这种翻云弄雨的人,究竟为何会那么轻易地就如了萧永越地意,就那么轻易的死掉了呢?越是相处,她越是不相信哥哥杀得了他。
对面迎风而立的人嘴角却扬起了一个极为不屑的弧度,他的声音很轻,随着风传到了楚 慕雲耳中:“除非我没了生的念头,否则,天下之大,无人可奈我何。”
骄傲而意气风发,看得楚慕雲的眼睛些微有些润,她眨着眼睛,笑了笑,随着手上剑刃的刺入,她才轻声说道:“那慕雲希望,大人能长命百岁,永远向往着生命的温热。”
祁言的血顺着剑刃流到了她的手上,湿热感叫她有些惊慌的松开了手,连连退开了几步,招呼着人:“快把药箱拿来!”
*
太子府的大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终于还是被人扑灭了,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漆黑的门檐忽然掉落,吓了负责救火的人一跳。
萧永麟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之下,静静地看着这可怖的太子府。忽然,一边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二哥,可有救下嫂嫂?”他侧目望去,来人正是他的四弟,颖王,萧永越。
萧永麟不屑地嗤笑一声:“本王若说是,四弟可会觉得惋惜啊。”
“二哥这是何意?”萧永越三步做一步,到了他身旁,负手而立,满眼怜惜地看着不远处,道,“虽是大哥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却也不该在父皇没降罪之前便叫嫂嫂自行了断啊,府上还有这么多无雇的下人。”
“准备?”萧永麟抓住了他话中的关键,眯着眼看向他,等待着他的好弟弟的回答。
随后便见萧永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惊讶道:“二哥竟然不知道?”
“就在昨日,有一个仆人打扮的人敲了宫鼓鸣冤,说是太子早在离宫之前就秘密下令处死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了他的妻儿。想来讨个公道,最后以死明志,撞死在了宫门外。”
萧永麟一听这话,只觉开心到不行,还真是天助他也,原本还在想着这突然失火,就算 父皇信了也会对自己一个人都没救出来颇有微词的,可是如今有了这事,一切都好解释了。他的好大哥早就算到若是事情败露,该作何处理了,这太子府的火,也不是走水,而是他早就算好了的。
“四弟,皇兄还要去向父王复命,先走一步了。”
看着身旁人面上的笑意难掩地走过自己,萧永越暗暗地勾了勾嘴角,你看看,有时候这种好出生又 没什么脑子的人,倒真是能帮他不少呢。他对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问道:“那几个人可安排妥当了?”
“妥了殿下,兄弟们一直是穿着那些衣裳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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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越:我要是有这副牌,我早就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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