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655/529966655/529966677/2020111910380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承德帝话音一落,太子半张着嘴有些发愣,忙立刻道:“儿臣不敢。”
承德帝没去看太子,随意地看了一眼殿下的臣子,像是不在意的说道:“此事朕会尽快派人前往,爱卿们不必担心。”至于派谁,承德帝没有说明,现在这个状况也没有人敢问。
原本点个卯就行的大朝会在朝臣中的胆战心惊下结束。太子走出大殿面色冷硬,丝毫不见上朝前的和颜悦色。毕竟他不仅没有达到目的,甚至还惹得父皇不快。
紫宸殿中,承德帝看着下面呈上来的折子。眉头紧锁,心头郁气上涌,猛地咳了几声。
“这里皆是附和太子,上请开仓放粮的折子。”承德帝声音压抑着怒气,面色因为咳嗽涨红,眼底青灰一片,显然这段时间他过得不如何。
作为一个皇帝,自己的臣子唯另一个人马首是瞻。这是谁也不能忍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钦定的继承人。
不过就算承德帝对此事不满,却还是不能视而不见。到底还是需要解决的。
承德地看向站在下面一言不发的祁言,怎么看怎么觉得祁言都是最和自己心意的人。既对朝堂政务了如指掌,又对权术制衡炉火纯青,更难得的是对自己的忠诚,明白若不是自己一手提拔,也不会下放心将这偌大的权力交由他的手里。
“羡予到现在都一言不发,想必是有什么想法?”承德帝开口问道。
祁言轻声道:“治水患,白太傅不是很在行?正好现在手头的事情也办完了。皇上不如让他接着回淮地治水去。”
承德帝皱眉,似有不悦,白太傅升迁这才没多久,又被调回淮地这不是闹着玩吗?
祁言看出承德帝所想,继而又道:“皇上若是舍不得,那就派马迟去,那人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这人的确与几分本事,不过却是个贪得无厌之辈,如是派他去,想必淮地漫出的水都不够填他的肚子。
承德帝还是犹豫,祁言看在眼里,觉着这位君主还是有几分良心,没有真的想要让马迟去赈灾治水。
双眼诚然的望着承德帝说道:“淮地巡抚已到了乞休之年,皇上不如任命白太傅为淮地巡抚,让其前往坐镇。等到历练几年,再任命回京。巡抚乃是从二品大员,还是实权职位,比现在太傅虚名可不知道要好到那里去了。”至于回不回京,就到时候在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到时候上面这人还在不在都不知道,先把话说在这里左右不要钱。
承德帝点点头,觉得可以接受,又听祁言道:“还需要让忠平伯次子前往护送,以免流民成匪患抢夺粮食。”
承德帝听闻祁言连这点都想到了,便更加对他觉得满意,心中只恨他不是自己的儿子。
“这事还是要你去着手安排。”承德帝习惯性将这事情交给祁言,只是没想到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接受。
“此事不如交给太子去办?”祁言随口提了一句,又说:“毕竟太子如此的心意不好拂去。”他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里面的弯弯道道不少,一踩一个坑。
“太子不够稳重,这事不行。”承德帝一口回绝。
“陛下,若是太子殿下不够稳重,做的不好。这也正好静下心来好好学学。”
承德帝锐利的眼神看着祁言,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审视。他这番话的确很得他的心, 而他自己的确觉得太子最近实在是急功近利,正是可以好好收拾一道的时候,让太子负责这事,若是办得好,那就罢了,若是办得不好,那便给个教训。
“羡予果然是朕的知心人,便按你说的做吧。”
四皇子府,书房
箫永越一袭月青长衫立于桌前提笔习字,窗外的光照进书房,给人光风霁月之感。少顷,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小心迈进书房内,那人背深深弓起,走到了箫永越的面前。
“打听到了?”箫永越停下笔看向来人。父皇下朝后只留下祁言一人,必定是要商谈关于淮地水患和禹州灾民之事。
“回殿下,打听到了,皇上封派白太傅为巡抚前往淮地,另外忠平伯一同带轻骑一队护送,并将此事交由太子殿下负责。”
“你确是听清了,是忠平伯一同前往?”
“回殿下,确是如此。殿下可以放心 了。”
箫永越神色不明看了他一眼,又走向负手走向窗边“看来祁言也不过如此,居然直接就派了忠平伯前往禹州,平白送我一番助力,倒还省了我一番布置。”又想起皇上将事情交由太子负责,便是一声嗤笑。“想必我那皇兄现在很是欢喜。不过谁又会知道禄禹粮仓现在根本就没有粮呢?
箫永越早在去年之时,就打通地方官员,联通他们将粮仓的粮食全部变卖了出去,变作雪花银入了他的口袋。现在那里可是一粒米都没有的。而忠平伯是他的人,若是他能一同过去,便可以在事发之时,将所有知情人,全部以贪污渎职下狱。在他们没有供述之前立刻处理掉,如此,便同他箫永越没有丝毫关系。
箫永越坐上椅子问道:“听说最近父皇身体不是很好?”
黑袍人想了想道:“却是有召过御医,只是御医说无需担心,皇上圣体安康,只是有些忧思国事,劳累伤身。再加上最近冷暖交替才导致皇上龙体有恙。”
“‘忧思国事,劳累伤神’?”箫永越冷哼了一声:“今日无论大事小事,父皇全都交由祁言处理,他能有什么好劳累的?这天下哪里还姓箫?”
黑袍人听到箫永越赌气般的话,连忙道:“殿下慎言!”
箫永越粗粗的吸了一口气,眼中透出了精光。“父皇龙体有恙,皇兄却已经大好,东风压倒西风,气运交替……”说完看了一眼黑袍人道:“需得让父皇知道这个道理。,明白吗?”
“是,殿下。”
箫永越想了想又不经意的说着“若是父皇精神些了,想必也知道作儿子的刚成婚,喜气自来,能去除病晦。”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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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想坑我,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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