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345/529951345/529951352/202011251736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墨景翼被她逗得一乐,瞬间释怀了某人夸赞别的男子的事。伸手把她拥在怀里,半晌才道:“卫廉做了状元是实至名归,倒是那个探花……”
“你是说他作假吗?”云浅夕微微回头。
墨景翼摇了摇头道:“有襄阳王坐镇,又有十二个副中正监考,作假是不能够,只不过这个人,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哦?怎么说?”云浅夕问,能让墨景翼觉得奇怪的人,必然反常。
“说不出,”墨景翼思忖了一下,“寻常学子高中自是要激动一番,即便再沉稳的人也难掩喜意,可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半点高兴,好像中探花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一般。”
云浅夕想了想,笑道:“没准人家就是面瘫脸呢,再说,卫廉不也没啥表现?我那日看他游街,要不是他那一身红袍,都看不出来是中了状元。”
卫廉这个人,云浅夕越发的看不透了。原本是那样把情绪浮于表面的人,连她逗两句,调笑一下都会脸红,怎的中了状元反倒深沉了?前后性格反差这么大,她都快觉得这人是不是人格粉裂了。
墨景翼失笑,“那怎么一样,卫廉家世背景摆在那里,即便不中也可以安逸的过完一辈子,中了状元也无非是偿了卫如风的心愿,对他自己来说,恐怕只算个锦上添花,但那个榜眼……”
他不知心里在盘算什么。
“你可查过那人的身世?”云浅夕问。
“能进殿试自然早就把背后的身家查个一清二楚,若想掩盖,除非他背后之人有非常的手段。或许是他的那个原籍太特殊,让本王有些踌躇。”
“是哪?”
“庆陵山。”
云浅夕惊呼:“皇后的老家?!”
墨景翼点点头。
云浅夕终于正视这个人,她咬了咬下唇道:“若真是你我想的这样,想必皇后还未死心,必然等着后手。趁这个机会安插自己的人进朝廷,放弃眼前只求将来,实在是高明之举。”
墨景翼看她皱眉沉思的小样,不由得一阵好笑,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担心了,我总不会让事情按他们的设想发展,本来也要铲除云府,这回不如一道料理了。”
云浅夕瞪大眼睛,“你要出手了吗?”
墨景翼一笑,“什么出手不出手的,血书在本王手里握着,藏煦觉也在府里养着,石良已经准备好交托性命,再有探花的这条线,那便是事半功倍了。”
虽然万事齐备,但云浅夕还是有些担心,“探花我们可还没查清呢,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即便拿到父皇面前说,也没什么说服力。”
墨景翼讳莫如深的一笑,“你知道这探花姓什么吗?”
云浅夕很上道的配合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姓冷。”
“冷?!”云浅夕这回更是惊诧了。
天朝众生芸芸,姓氏也是五花八门,可姓冷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本朝都是少之又少的存在。
云浅夕不由想到了长悦坊那位神秘的面具人冷秋白。
他为七皇子办事,后来长悦坊被查封,此人便销声匿迹。云浅夕还曾一度找人寻过他,如此有赌技之人凭白消失了多可惜,要是能挖过来为金砖赌场办事,那简直是如虎添翼。
可惜,她放出话去让名下产业的人去查,却始终没有音信。
而此次春闱骤然出现的冷探花,到底是不是冷秋白?
她唯一对冷秋白的了解就是赌技,这个就算想试探也没机会。人家探花推脱说一句不会,她就什么办法都没有。
实在是棘手之极。
墨景翼将怀里的人紧了紧,“别想了,这件事我早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只管顾好自己便是。”
他突然想到什么,打趣道:“听说,你最近在当红娘?”
说起这个,云浅夕展颜一笑颠倒众生,“不错,我再给寇容和李修翰牵红绳,不止如此,我还要给卫廉和你八妹妹牵一牵。”
墨景翼瞬间心情大好,赞同道:“这个想法不错,他们两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个是户部尚书之子又高中状元,一个是天朝唯一的公主,实在是再相配也没有了,不然我明日便回了父皇,让他下旨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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