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秀两眼放光:所以你们是在打打闹闹中有了感情?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八卦,我们经历了很多,包括生死,若不是那段经历,我这个刁蛮任性又不知人间疾苦的天之娇女又岂会明白那么多人生道理,他教会了我很多。福康道。
反正你们是生情了,可那时的谢夫人呢?已经与国公爷订婚吗?顾明秀问。
当然没有。福康道:不过,他们自小相识,感情甚好,谢氏对他一往情深,而他
国公爷对谢夫人应该是有感情的吧,要不然,也不会有大公子了。顾明秀道。
福康瞪她:你这孩子说话一直是这么直接的吗?也不怕伤了我的心。
一句大实话哪能伤到您,真正能伤您的,都是您最爱最在乎的人。顾明秀道。
是啊,你这句又是大实话,对了,这边在按按,酸得很。福康指着左后肩道。
您这里象是有旧伤?顾明秀道。
是啊,那年在大漠里摔下马伤的。福康道。
您也国公爷历过生死,他对您应该也早就生情,我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谢夫人。顾明秀道。
你呀,打听这么多干什么?记住,在英国公府,你不用怕谢氏,她再敢给你穿小鞋或者起别的妖蛾子,你只管象打清河一样打回去就是。福康道。
她是长辈
你是本宫的儿媳,她一个妾室怎么有资格做你的长辈?福康傲然道。
好,儿媳记住了。顾明秀心里暖暖道。
你想融入阿夏的生活圈吗?好,对了,徐老太君送来了封请贴,邀你去参加她的生辰宴。福康道。
顾明秀怔住:靖国公府?儿媳不想去。
福康道:靖国公乃是皇上红人,与姚国舅又是姻亲,所以,你应该去。
夺嫡之争最后肯定要上演,沈逸夏支持静王,靖国公支持太子,两边肯定会对上,不管是敌对还是友人,都属于沈逸夏的人际圈子,都应该了解。
顾明秀道:明白了,儿媳准备准备就去,就是不知徐老太君有没有请夏小姐。
福康怔了怔:你担心她在会对付你?
顾明秀:我担心她不去。
福康意味深长的一笑:她会去的。
深夜,万赖具静,顾明秀却睡不着,在园子里散步,荆娘拿着披风候在一旁,顾明秀道:你去歇着,别管我。
荆娘不肯:这深更半夜的,小姐回去吧。
顾明秀皱眉,荆娘知道她劝不住,只好回去了。
公府府很大,并不比英国公差,园子建得比英国公府更奢华,听说最后没和亲的就只有长公主福康,皇帝的姐妹大多都嫁得很远,这个园子原是前朝一位王爷的,皇帝赐给了福康,还添置了许多东西,同时将油水最大的几务府交由福康管事,好些王爷都眼红得很,可没法子,皇帝就是最疼这位长姐,就是偏宠,连宫里最受宠的贵妃也比不上。
走得有点累后,顾明秀坐在亭子里望着池塘里倒映的星空,有点出神。
阿秀突然出现的声音吓顾明秀一跳,满身戒备的侧目,那人离得有几丈远,昏暗的宫灯下,看不清眉目,颀长略显瘦弱的身形让她觉出几分熟悉。
阿轩?顾明秀试探着唤道。
那人加大步伐,秋水双眸中有蜜蜜的柔情:阿秀——竟是几分欣喜几分不确定。
你怎么来了?这里是公主府,让人发现了怎么办?顾明秀一把将他拉到背避处道。
你在担心我?叶玉轩激动道。
顾明秀道:我是担心自己,若让人发现怎么办?会坏我名声的。
阿秀,槿梅跟我说了,你后悔了,你知道我叶玉轩拉住顾明秀的手道。
你干嘛,别动手动脚,有人瞧见怎么办?顾明秀羞涩地推开他,嗔道。
不怕,我查看过了,附近都没人。叶玉轩道。
那也不好,你快走吧。顾明秀转身就跑。
阿秀叶玉轩追上来,按住她的肩。
啊——顾明秀痛苦地蹲下:好痛。
怎么回事?叶玉轩扶起她:怎么了?
受伤了,被人暗杀,捅伤。顾明秀道。
阿秀,自从你与他在一起就不停地受伤,总被追杀,你也知道,他有个青梅竹马,他最终是要与她成婚的,你只是拿你刺激那个女子。叶玉轩道。
顾明秀惊愕地推开他:不,不可能,阿夏不会这样对我,他说他不喜欢夏紫鸢,他不喜欢。
傻阿秀,男人哄人的话你也信?他骗你的,忘了你成亲那天受到的羞辱了吗?若他不是长公主的儿子,当天我真的想剑刺死他,太过份了。叶玉轩道。
阿轩顾明秀眼睛泛红:别说了,我没办法,他是英国公的儿子,我爹你也知道,我赌不起的。
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想法子救你,对了,给你的药为什么不用?叶玉轩道。
我我查问过,那是欲药,若我用了,会不会她一脸尴尬娇羞。
傻瓜,他不敢动情的,因为一动情,寒冰掌就会压制不住蛊虫,到时候,他根本就伤害不了你。叶玉轩道。
是真的吗?顾明秀犹疑着。
难道我希望你与他洞房吗?阿秀,等着,我一定会娶你。
谁在那儿?公主府的护卫巡查过来。
叶玉轩道:阿秀,一定要等着我,白璧无暇的等着我。
说着闪身要走,顾明秀拽住他的手臂:阿轩,明天老太君寿辰,她给我下了请贴,也给夏紫鸢下了,我我害怕。
叶玉轩拍拍她的手:别怕,一切有我。
徐老太君六十大寿,顾明秀确实收到了请贴,她却特意请了清河郡主和沈忟凤一道去了。
马车里,清河:我与靖国公府并无交情,人家也没请我,你非要拉我来,什么意思?本郡主如今成了你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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