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小天他小子给说的,大炮仗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憋成了猪肝色,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一句话,指着正在干活的他小子:“你!臭小子好样的,忘了小时候你小子每天都跟在我后面,以后想跟在老子屁股后面,老子都不带搭理你的!”
气的大炮仗说完后,扭身朝着一边的空地处走了过去,走到那蹲在大树底下开始抽烟。
“小天哥,明天我们就下山了吗?”看着光着上半身,露出一身小麦色棱角分明的肌肉块的他小子,心里觉得暖暖的,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被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保护的感觉,别看小天哥是自小便在山沟里长大的,但是他身上的有些东西,是很多的人都不具备的,真想过去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于是便在心里想了很久,这才想到了这么一个话题,至于他是不是有女朋友这个问题,她可是不好意思问人家,毕竟她可是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好意思过去问一个男人,是不是有女朋友。
“嗯,明天早晨啥时候睡醒了啥时候就下山,下山的时候比上山的时候快多了,正好顺路能弄点草药回去,嘿嘿。”他小子以为栾雅维大妹子问这个问题,是担心下山的时候跟上上一样,需要一天多的时间。
想都没想的就这样回答了一句,说完继续弄着大炮仗那小子从野猪身上弄下来的野猪鞭,说是要回去泡酒喝,这可是让他小子笑了很久。
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要用野猪鞭来泡酒喝的,倒是听说过有很多的人用什么羊鞭,牛鞭,虎鞭泡酒,难道这野猪鞭泡出来的酒也能有一样得到效果?
这种事还真不好说,别再喝的自己裤裆里的那一根棍子就变得跟野猪的一样,到时候可是没地方找后悔药吃。
“嗯,那小天哥你身上的肌肉都是在山里练出来的吗?”
栾雅维这个小妮子等张小天他小子说完后,背着手扭扭捏捏的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斜靠在身后的一棵大树上,盯着满手血糊糊的他小子。
心里却是十分的好奇,这根就好像是棍子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刚开始还以为是野猪的下水什么的,弄回来想要晚上烤着吃,可等她看了一会后,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那些东西,于是便更加好奇了起来,站在一旁问了一句。
“小天哥,你在弄什么呢,怎么这么脏,看起来血糊糊的,好像不是猪下水吧?”
她还没等张小天他小子回答刚才的问题,便又问了一句。
“额……这个不是猪下水,小丫头在城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知道猪下水这个词,嘿嘿,还以为只有我们生活在穷山沟里的人这么叫,原来城里人也是这么叫的啊?”
他小子很是机灵的岔开了刚才的话题。
“那是当然,不管是不是城里人,可是总有一代是生活在山沟里的,对了,小天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弄的到底是什么呢?”
张小天这下是被这妮子给弄的一脑门子的大汗,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栾雅维大妹子。
“没啥,没啥,是大炮仗拿回来的,谁知道那小子弄点这玩意回来干啥用。”
本来以为既然自己已经这样回答了,栾雅维那妮子就不会继续问下去了,谁知道那妮子这好奇心倒是上来了,扭头朝着蹲在大树下抽着闷烟的大炮仗问道。
“大炮仗哥,这个是你弄回来的什么东西啊,怎么看着这么奇怪?好像……好像一根棍子一样。”
大炮仗听完后,头都没回的猥琐的嘿嘿一笑,说道:“还能是啥,那个就是野猪鞭,就是野猪用来干那个啥的。”
这下,栾雅维的小脸蛋再次的通红了起来,早知道的话,自己就不用了,咋就这么一会,还上来了好奇心的,她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东西可是在书本上见过,而且在实验室也是见过的,怎么现在却是不认识了。
而且刚才自己竟然还问出了那种害羞的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站在这,还是赶快离开。
“雅维妹子,昨晚上发现的那个油松树真的有那么的用途?”
他小子看被大炮仗说的满脸羞红的栾雅维,急忙的给她找了个台阶,生怕她不好意思。
“嗯嗯,那种油松树现在很少有了,确切的说是一种罕见到濒临灭绝的物种,如果这里真的有一片很大面积的油松树的话,那这次真的没白来青山沟了呢。”
这妮子越说越兴奋,说的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大炮仗的那话。
“小天哥你有时间了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片油松树?”栾雅维大妹子站在一旁期待的问着。
他小子愣了下:“额……”有点无语的回答了一句,随后便继续弄着手里的野猪鞭。
这时,蹲在一旁抽闷烟的大炮仗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小天你说哥哥弄的这个野猪鞭咋样,嘿嘿,够劲不?”
栾雅维不知道大炮仗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张小天他小子知道是啥意思,白了一眼一脸猥琐笑容的盯着野猪鞭的大炮仗,说道:“还有小姑娘在这呢。”
“那怕啥,大妹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等以后嫁人了,就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嘿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妹子?”这小子真是叫一个脸皮厚,竟然能跟人家一个大姑娘说这样的话题。
谁知道栾雅维大妹子很是不屑的瞄了一眼野猪鞭,冷哼说道:“这个不就是野猪鞭吗,真难看,还这么恶心,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吃下去,真是口味重的不一般!”
他小子还以为栾雅维大妹子会不好意思,谁知道人家竟然语气十分淡定,一脸不屑的给大炮仗怼了回去。
怼的大炮仗一时间不知道咋回答,只能是摸着脑袋,求助的看向张小天他小子。
“大炮仗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你活该,自己做的孽,哈哈,这叫啥,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张小天他小子说完后,站起身将手里已经处理的差不多的野猪鞭,放进大炮仗带过来的酒壶,在一旁的树干上擦了擦手。
“你小子就这么对待跟你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的?”
“唉,我这人是最讲道理的,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倒是为了女人完全可以插兄弟两刀。”
有了这话,大炮仗顿时不知道怎么说了,也不知道这下半句应该怎么接,毕竟人家小天的话,听起来也没啥毛病,没啥问题。
“行,你个臭小子就给老子等着,以后老子再也不敢你上山来了!”
大炮仗说完,转身又蹲到了刚才蹲着的地方,那叫一个郁闷,他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现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竟然会这样挤兑自己,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难道真的像他小子刚才说的一样,能够为了女人插自己ide兄弟两刀?
不管咋样,他还是有点不相信,毕竟张小天这小子在他的心里可不是这种人。
“小天哥,咱们今天晚上怎么睡啊?只有两个帐篷。”栾雅维大妹子突然的问了一句,现在山上的气温比昨天的时候还要冷,如果张小天还在外面睡觉的话,那肯定会着凉,说不定还会发高烧。
但是这是在山上,一定要有个人在外面守夜才行,要不晚上有野兽啥的,到时候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