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疯了这话并不虚假,他确实疯的彻彻底底……
所以现在,大燕皇宫。
“怎么?不是想暗害朕吗?不是偷偷给朕下毒药吗?你们可真有本事啊!要么招兵买马,要么占山为王,没有人考虑过我这个父皇的感受,都觉得我很好欺负是不是?啊?”
看着面前几个被困在密室牢狱里的儿子,头发已经完全花白,犹如老了十岁一般的燕帝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扬起头,得意地笑了。
“父皇您在说什么呢?”
温润地笑了,燕淮笙还是那样,就算被困了几天,也没有一丝烦躁不耐,反而在牢房里没事还写了几首诗,纪念一下牢狱里的心情。
“我们怎么会是那种人呢?什么招兵买马占山为王,您应该是听信了哪个奸臣之言吧?我们那么尊敬爱戴父皇您,如何会做这样恶毒可怕,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千古唾骂的事情呢?”
“呵,呵呵!你们有没有做,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燕淮笙越是这样一脸无所谓,还跟自己谈笑风生,燕帝就越是恼怒,生气之下,他的胸口不停起伏,花白粗犷的眉毛皱成峰峦形状。
“逆子!你们竟然敢觊觎朕的皇位!朕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父皇,还是别太生气了,你身体不好,该多多保重。”
靠在铁栏杆上,燕萧然无比冷漠地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所谓的父慈子孝已经完全变成了个笑话,皇帝燕萧然也懒得再演这种愚蠢的戏码,干脆微挑眉梢,淡淡道:
“您忘记太医怎么说的吗?你要是不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只怕会出现意外。我们原就以为您是怒急攻心身体出现了异常才会病危,遂来看您。可现在看来,您如今无碍倒也不见得之后会一直安然无恙下去。”
“逆子,你给我闭嘴!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杖毙!朕,朕就是死,也一定是死在你们这群混帐后头!”
“是吗?父皇您真的不怕我们都死了,这大燕要易主变天?”
太子从头到尾都站在最角落的地方,不是因为害怕,只是不想跟另外两个所谓的兄弟有何亲近可言。
但听到燕帝说要杀燕萧然时,他还是忍不住冷冷地补了一句,没别的,他已经不想当皇帝了,所以得保证另一个人选不会被捋掉。
那样他会很困扰。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你想什么呢?这大燕朕就是拱手让人,也不会给你们这群孽障!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先把你们这些混帐还有那些害朕走到如今这一步的毒瘤全都拔出!第一个,便是拿他们虞家开刀!”
“虞家……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听到虞家两个字,燕萧然立刻不镇定了,刚刚燕帝说要杀他,他都是心如止水的,可一提起虞家,他便立刻抓住铁栏杆厉声质问。
眼睛通红,犹如被困住的猛兽一般。
怎么能,怎么能再让那个丫头体验一次被背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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