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解药?”
“无理取闹够了吗?”
瑶千雪话音刚落,燕沧月的玉骨扇已经落在她眼前,吓得她连忙噤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好了。”
就在这时燕修廷也终于走了出来,看着瑶千雪的目光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装病都装不好,还这么容易就被挑起情绪,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愚蠢?
要不是为了那点利益,她就是倒贴,燕修廷也绝对不会娶她。
“千雪跟虞姑娘道个歉。”
“我,我为什么要道……?”
瑶千雪还想挣扎,可一抬头就看到燕修廷冷冰冰黑沉沉的眼眸,那有如实质般,跟刀刃一样锋利的目光吓得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磨磨蹭蹭到虞青沐面前:
“对,对不起虞姑娘,是我错怪你了。”
“没事。下次我给你喂药,你可千万别躲啦!毕竟药还是得对症吃,我没病没灾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就要吃药,未免太可怜了。圣女你说呢?”
“我,我明白了……”
明白个屁!
这次不是毒药,谁知道下次是不是!
瑶千雪暗暗恨着虞青沐,心想这梁子是结下了,自己绝不会随随便便放过她的!
“你没事吧?”
里面几个人各怀心思,外面的两个人之间气氛却难得的和谐了。
滕明月不懂蛊,也不懂医术,她现在很担心君不言的情况,只能怔怔地握着他的手腕,盯着上面那已经凝血的伤口看。
“没事,公主别担心。比起我,公主的身体更重要,您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不若趁着这会儿去休息一下吧。”
“你胡说什么呢?是你的命重要还是我睡觉重要。我要在这里看着你,以防你突然没了,那以后就没人保护我了。”
滕明月别扭地说,也不敢抬头直视君不言,只是按着他骨骼分明筋脉微微凸起的手腕。
他的手骨上还刻了个深刻的“滕”字,这是他们家族的习惯,这个字代表着他们对皇家的绝对忠诚。
但滕明月不管,她就想把它想成是这个男人在手腕上刻上了自己的姓氏。
“公主放心,你是公主,想保护你的人不计其数,即使微臣不在,唔……”
君不言这傻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明月捂了嘴,后者此刻终于抬起了头,只是眼眶通红,倔强地瞪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你想死那就去死吧!”
突然狠狠地推开君不言,滕明月彻底不想搭理傻子了,心想自己可真够蠢的,怎么会觉得这个人还有得救?
“噗嗤!”
“青沐?!”
听到笑声,看到倚靠在门边,不知道看了多久戏的虞青沐和燕沧月两个人,滕明月越发觉得丢人,脚跺地,手忙脚乱地走了。
“喂,你到底怎么想的啊?要不要和明月在一起,你到底是给个准话啊?这样逗弄她,最后是要遭天谴的!”
“我没有戏弄公主。”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蹲在君不言面前,虞青沐不放心地又给他把了个脉,又给他喂了颗解毒丹这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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