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姑娘。”
“怎么了大叔?”
“没,没什么。”
虞昌石有些闷闷地回复,心想自己不能再这么疯癫下去了,不能硬把别的小姑娘想象成自己的女儿。
而花语在这山谷里转了圈,顺带着观察了下外面的情况,总觉得很无聊,便干脆蹬蹬蹬地跑到其他士兵身边替他们看伤。
“怎么样,疼吗?”
“不,不疼。”
士兵红着脸说,其实心里觉得特别古怪,因为面前这姑娘明明是个有着特殊白发的女子,搁他们世俗人眼里应该算是不折不扣的妖女,可自己居然觉得她很好看?
尤其是那双略显凌厉,眼尾微微上挑,睫毛又多又细密,内里却很干净澄澈的凤眸,总让这个士兵觉得好眼熟。
“嗯,确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点外伤,虽然见骨,但没伤到骨头里,你忍一下啊。”
“啊?啊!!”
士兵不明所以,可下一刻花语把药粉撒到他伤口上的时候,他立刻疼的嗷嗷叫起来,还连声求饶叫花语饶了他。
旁边那些原本精神还很紧张的人听到他这样叫都忍不住哄笑起来,倒也少了几分初始的紧张与绝望。
虞昌石靠在一边石头上,忍不住一直偷看花语所在的方向,心里不自觉地想,这个姑娘才是他期待中的沐儿长大的样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您对我的徒弟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闲来无事,花月楼也跟花语一样在给其他人疗伤,顺便瞥了眼旁边所有苦涩都写在脸上的虞昌石。
他制造的药都很烈性,所以这会儿子饶是一群大汉也忍不住哭兮兮地叫痛,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些药是真的神,原本化脓溃烂的伤口居然在一点点的愈合结痂。
“叫您见笑了,我就是觉得那孩子长得很像我的女儿。”
“那您应该是弄错了,花语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武功和医术也都是我教的。”
花月楼静静地瞧着远处的小丫头,看她歪着脑袋给人包扎伤口,三千银白如月光般的银丝随意顺畅地倾泄着,又像是瀑布外头那一层蒙蒙的水雾,总之很美。
因为花语离得远,所以他不用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拆穿。
“是吗?”
苦笑一下,虞昌石不再多言语,只是仍旧时不时看一眼旁边在人群中蹿来蹿去甚是有活力的可爱小丫头。
“二位弄得差不多了的话还是赶紧走吧。”
“怎么?大叔你想过河拆桥啊?”
叉着腰,瞪了一眼虞昌石,花语一脸“我不高兴”的样儿,她就是不高兴了,谁让这个大叔想赶她走呢?
他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有多不利?
难道不应该留自己下来帮把手的吗?
“不是,”没想到这小姑娘性子这么实诚或者说简单,虞昌石有些不太自在地摇了摇头:
“想来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人被敌军困在这里了。一个不小心便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我不想害了姑娘,所以……”
“嗷,那我更要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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